肖邦夜曲op9no2
崔郢抱着他往露台走,门一打开,外面的寒气让詹殊鹤抖了一下。崔郢抱紧了他,在琴凳上坐下来,让詹殊鹤背对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后穴紧紧与他相连。他搂着詹殊鹤的腰,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吻:“你还欠我一首肖邦夜曲。”
詹殊鹤勉强去抬琴盖,刚要伸手弹,身后的人就猛地撞了他一下,他措手不及,手臂压到几个琴键,发出一阵噪音。崔郢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说道:“弹。不准弹错,弹错了要罚。”
詹殊鹤脚踩在崔郢的脚背上,落下了第一串音符。
像他们初见时一样,詹殊鹤弹了降E大调。
崔郢看得认真,身下却操弄个不停。詹殊鹤被撞得弹错了好几个音,节奏也打乱了数次。他手指轻快灵巧,对这首曲子显然已经烂熟于心,即使是边进行激烈的性爱,也可以还算完整地弹下来。缱绻醉人的旋律响在星空下,在静谧的夜里,呻吟与琴声交织,像一场带着情色色彩的梦。
结束最后一个音的时候,崔郢搂紧了他,射在他体内。詹殊鹤掉着眼泪喘息,被堵住了嘴唇。
詹殊鹤听见那个七年前闯进他心底的男人低声在他耳畔说——
我爱你。
结束啦!谢谢大家喜欢!被认可真的是很开心的事,看你们的评论是一种享受。
这几天写文学习进度都耽搁了,我感到非常慌张,马上进入死亡学习模式。月底法考结束再来与大家相会,祝我2019法考必过TAT
第十二章 番外二白日梦派对
从晌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王堃咬着烟头偏头问崔郢:“崔爷这就回去了?”
崔郢点头:“家里还有人等着。”
王堃笑了一声,暧昧地凑过来:“之前我就听说崔爷养了人,宝贝得紧,这么一看确实上心。”他深吸了一口烟,烟丝燃烧映亮了半边脸,“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儿,必须得来啊,等着你。”
崔郢不置可否。那边王堃的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了,他把王堃送上车,才回停车场开车回南山河苑。
到家的时候客厅亮着灯,詹殊鹤倒是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两只脚搭在沙发扶手上,白皙纤长的小腿从睡衣里露出来一截。崔郢神色放缓,伸出手帮他理了理衣领,弯下腰亲在他嘴角。
“回来了?”詹殊鹤睫毛颤了颤,这才眯着眼睛醒了,说话还有点儿迷迷糊糊的,“喝酒了吗?要不要给你煮点汤。”
“没喝。”崔郢捞着腿弯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以后不要在沙发上睡,容易着凉。”
两人洗了澡躺在床上,詹殊鹤又不困了,折腾着往被子里钻。崔郢被他含了一会儿就硬了,拉起来做了两次,赤身裸体抱在一起黏糊。
詹殊鹤趴在他肩膀上,还有点儿喘,眼睛很亮:“今天跟谁出去的?”
“王堃。”崔郢搂着他,另一只手闲闲地拨他汗湿的鬓角,捋到耳后去,“想让我去他下个月的派对。”
詹殊鹤立刻抬起头,脸色沉下来:“白日梦?”
“嗯。”崔郢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
王堃也算是个传奇人物。背景深得摸不着底,黑白两道通吃,表面上是个成功商人,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杀人越货的勾当。这个人起家很早,隼建起来的时候和他也有密切来往,只不过当初王堃支持的人不是詹殊鹤,是三爷程江。
程江倒是和詹殊鹤关系不错,最后詹殊鹤也没生起杀意,可惜死在了别人手上。詹殊鹤没见过王堃,但关于他的事情没少听,狡猾阴狠,像抓不住把柄的泥鳅。程江倒了以后,王堃完全成了看戏的姿态,等詹殊鹤把权拿稳了,他又前前后后释放过不少次善意,显然是舍不得这块肥肉,也得分一口。
王堃出名还有个原因,就是疯,敢玩儿,也会玩儿。
白日梦派对做了六年了,每年都为道上的人津津乐道。整场派对都由王堃亲自操办,基本都要提前两个月准备,流程环节都是他把关,净是些大胆又刺激的玩法。邀请的人也不限于道上的,三教九流都有,全看王堃心情。虽然詹殊鹤没去过,但风言风语没少听,大概能想象是个多奢侈淫靡的游戏。
崔郢看他脸色不好,把人搂紧了点,捏着詹殊鹤的下巴吻上去。他舌头伸进去挑逗着,亲昵地吮吸甜软的嘴唇,退出来的时候唇边扯出银丝。
“你不高兴我就不去了。”崔郢说,“本来也没打算答应他。”
詹殊鹤脸色稍霁。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去,答应他。”
崔郢有些意外,等着他解释。
詹殊鹤翻身,骑在崔郢身上,柔软的臀部正挤压在他下身,崔郢眼神一黯。
“你带着我去。”詹殊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抿着嘴一字一顿地说,“也该让其他人了解一下,崔爷养的人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了。”
“敢让你抱别人,”詹殊鹤语气很冷,“当我是死人?”
詹殊鹤同意,崔郢自然没意见。本来王堃亲自邀请不去就有点儿拂人面子,以他的地位来讲,拒绝不太合适。王堃对他印象一直不错,崔郢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开罪他。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崔郢打电话给王堃的时候,对方显得很高兴,说是要留最贵的一瓶酒给他。崔郢弹了弹烟灰,还是忍不住委婉提醒了一下:“堃哥,这次我带人过去,他醋劲儿大,我陪着您玩儿其他的都可以,就是别塞人给我就行。”
“嗨。”王堃笑,“你被吃得这么死?放心吧,我有分寸。”
崔郢听他语气,估计是没放在心上,暗自叹了口气。他不好挑明詹殊鹤的身份,也怕王堃没个数真的得罪了七爷,到时候场面估计不太可控。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崔郢也算仁至义尽,再出点儿什么事儿,也不怪他了。
这次的白日梦办在王堃年前新买的游轮上,造价都要一个亿,船身被喷了深蓝色,豪华高级。王堃不是个低调角色,这个游轮喜欢得厉害,这时候就摆出来现了。
崔郢牵着詹殊鹤的手登船的时候,王堃正站在船头迎人,海风一吹,头发都吹乱了,被草草往后一抓,倒是很随性的样子。他一眼看见崔郢,抬高了音量招呼他:“哟,崔郢来了!”
王堃走近了,勾了勾墨镜,仔细打量着詹殊鹤,笑得兴趣盎然:“小家伙是挺精致的,怪不得你这么喜欢。”
詹殊鹤往崔郢身后躲了下,崔郢顺势把人搂进怀里,对着王堃笑了笑:“小朋友比较害羞。”
“看出来了。”王堃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吧,等会儿就开始了。”
里面不少人认识崔郢,接二连三打着招呼,连带着目光若有若无往詹殊鹤身上瞟。谁都听说崔爷养小东西养出真感情了,平时男男女女一概推了,只是没想到连白日梦这种场合都愿意带着。
崔郢面色如常,在船舱里找了个位置坐了,把詹殊鹤抱在腿上。
“都夸你好看。”崔郢凑在詹殊鹤耳边轻声说,“我的宝贝真漂亮。”
詹殊鹤最讨厌这种场合,这么一圈儿下来早就已经不耐烦,却被崔郢一句话哄好了。他脸颊红红的,眉眼都柔和下来,乖顺地靠在崔郢怀里,小声撒娇:“大家跟爷说客气话呢。”
崔郢看他脸色阴雨转晴了,放下心来笑了笑。
王堃穿着一身高定西装,人模狗样的,就是说出来的话都不是人话。一场致辞排场极大,最后一句话却是这样说的:“白日梦派对,酒水、大麻、美人全部二十四小时供应,不限量,自取。”
底下一阵欢呼,口哨声、笑声、掌声一起响起来,气氛被完全带动了。
崔郢问詹殊鹤:“想玩儿什么?”
“都行。”詹殊鹤亲了亲他的下巴,“跟着崔爷就好。”
崔郢带着他换了个地方,在赌区坐下来。荷官是一直跟在王堃身边的人,自然认得崔郢,连忙招呼他:“崔爷,来一把?”
崔郢问:“什么玩法?”
“看崔爷喜欢。”荷官是个机灵人,看了一眼詹殊鹤,笑道,“玩点简单的也行,让崔爷的人来试试?”
话音刚落,那边王堃已经换上了宽松的衣服走过来:“玩什么呢?带我一个。”他边扣扣子边凑过来逗詹殊鹤,“小朋友陪我来一局?”
崔郢低头问:“想玩儿吗?”
詹殊鹤恨不得一巴掌打在王堃脸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假装惶恐道:“会给崔爷输钱的……”
“没事。”崔郢扬手示意荷官兑砝码,“过来陪堃哥玩几局。”
王堃兴致勃勃地坐下来,眼睛盯着詹殊鹤漂亮明艳的脸看,目光放肆热切。他把骰子递给詹殊鹤,凑近了教他规则。
崔郢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但却没多大火气。尽管作吧,得罪了七爷最后惨的人是他自己。他垂眼看着詹殊鹤认真聆听的侧脸,心里嗤笑了一下——七爷赌的时候,这群人还没碰过骰子吧。
果然,几局下来王堃就没赢过。他也不觉得丢人,只是对詹殊鹤兴趣又浓了几分,把砝码推过来,笑道:“挺厉害啊。”
詹殊鹤没说话,转脸去抱崔郢的腰。
崔郢摸了摸他后脑,话却是对着王堃说的:“新人手气好,堃哥别介意。”
“怎么会。”王堃眼神还停在詹殊鹤身上,“这么漂亮的小朋友陪我玩,输赢就不重要了。”
这话说得轻佻暧昧,崔郢只假装听不懂。他和王堃道别,回了单独的房间。
一进门詹殊鹤就开始骂人:“王堃这个色胚,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他一向作风蛮横。”崔郢安抚地亲他,“我们不出去了,等晚饭再出去。”
“好。”詹殊鹤搂着他的脖子索吻,“做爱吧。”
崔郢劝自己不在意,但雄性生物天生的占有欲还是让他感到领地受到侵犯,这火气就难免被带到了床上。崔郢后入,捞着詹殊鹤的腰,用力撞击,身下的床一直在轻微摇晃。
詹殊鹤跪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迎合着身后的男人,后穴被狠狠摩擦着抽动,不断被充实、填满,顶弄在肠壁上。他带着哭腔求饶:“崔爷……慢……哈……慢一点……”
崔郢俯下身,手指插进詹殊鹤的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搅动他柔软的舌头。那呻吟声被打断,被迫张开嘴,舌头被食指中指夹住,口水顺着嘴边流下来,滴落在枕头上。他“呜呜”地叫着,讨好地舔弄崔郢的手指。
“你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崔郢说,“真骚。”
崔郢抽出身,把人翻过来,盯着他沉溺在情欲里的脸,架着他的双腿重新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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