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圆玉硬/寝妓
但是陈雄早已风一般赶过来,一个下勾拳打在刘迪明的下巴上,又风一般将地上的丁嘉抢了过来,揽在怀中。
“刘迪明我草你妈,你敢在我面前打人?”一边骂着,陈雄动起手来。
“陈雄你注意点!”云烟说,动手别太明显,留了痕迹。
同仇敌忾有利于关系融洽,自从这次共同对付了刘迪明后,云烟再也没挨过陈雄的揍。
除了刚才的第一拳,之后陈雄下手并不重,几个月来的情谊在关键时候确实能够买命。
丁嘉在一旁哭喊着:“不要打他,不要打他,55555555……”
刘迪明狼狈地打开寝室门,摔门而去,在他学生会的同仁那里挤了一宿。次日,刘迪明便动用学生会的关系,搬离了301寝室,他倒是识相,将新电脑、新手机、新衣服都留在了光溜溜的床板上。
云烟动作利索,这些衣服能退就退,不能退就高价卖二手。有的新衣服没发票,为了退货,云烟不知飞了多少个媚眼给了女导购,都快斜眼了。九成新的两个情侣手机也卖掉了,这样七七八八的,弄回来四千多块钱,那些消费在高级餐厅、高级酒店、KTV的钱是没法要回来了,然而大头却是那台五千多元的台式电脑。
云烟在校园BBS发帖卖东西,丁嘉说,电脑就不卖了,留着给大家看电影吧。
陈雄表示好好好!
那一个晚上,大家以不存在的失窃寝室为刀,连唬带诈,终于让这做贼心虚的刘迪明吐出了一笔钱,并将他赶出了301寝。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刘迪明都十分低调,夹着尾巴做人。而周肃正也并未这事张扬出去,一来体谅刘迪明寒门读书不易,二来是丁嘉的求情。周肃正也不想让事情闹大,让丁、齐两位老教授知道了担心。
之后的一年中,周肃正依然一脸冷淡,不与寝室其他几人过多交流,只醉心于学业书本。可丁嘉看他的眼神却不一样了,充满了崇敬和畏惧,周肃正那晚胡诌起黑社会三刀六洞的口吻轻描淡写,听得丁嘉又怕又向往。
如今已经是大二了,刘迪明靠着学生会的关系,拿了不少补助和贫困奖学金,又开始得意忘形,兴风作浪了。
周肃正心想,好了伤疤忘了疼,莫非要开始第二轮收拾?
第5章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纷纷起身,木质的礼堂凳哐哐的落下,周肃正也背着书包跟随人流出了教室。
每天上午有两堂课,每堂课又分成两小节,两堂课中间有足足20分钟的休息时间。每当这时,校园里人声鼎沸,十分热闹,仿佛开了饭,许多学生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奔赴一公里之外的另外一栋教学楼。在男女比率正常的学校,这本是一个相当温馨的契机,但在本校,却总是一个男生载着另一个男生,大煞风景。每到傍晚,总能在校园主干道上看到有男生在学骑自行车,他们摔得鼻青脸肿,零件四溅,一些民工常默默跟在后面捡螺丝,一群武装齐全的小学生弓着背,溜着风火轮,围着摔趴的人绕来绕去,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每次换教室,就如寒冬将至,野地里成群的候鸟飞向南方;但身在建筑系就不用吃这个苦头了,他们只需乘坐电梯,从四楼到六楼即可。每当这个时候,本院学生就庆幸高考选对了专业,体会到了共和国搞建设的干劲和决心。当下土木建设如同一个聚宝盆,吸聚了国家数万亿的资金,不用下工地看现场,不用在课堂上听老师们吹牛收入,光是这些教学上的便利,就能让他们切身体会到建筑人的牛气。
“寝室长——寝……室……长……”丁嘉在背后一边跑一边喊,肥嘟嘟的肉挤压胸腔,带出几个颤音。
不知为什么,人前人后丁嘉都不敢喊出周肃正的全名,三个极其普通的字,却仿佛禁句一般。
大概是平翘舌不好发音的缘故吧!丁嘉心想。
周肃正故意多走了好几步才停脚,皱着眉头转身:“有事?”
丁嘉喘着气,一张雪白的圆脸微微发汗,他小声哀求着说:“别将那件事说出去~”
与料想中一样,是为刘迪明求情的。声音轻而软,是丁嘉一贯求人的姿态。周肃正刚要答应,却又变了主意:“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丁嘉问。
周肃正扫视了四周一遍,见没什么人路过,才低声说:“以后别在寝室乱来,不文明。”
丁嘉瞬间红了脸,周肃正皱眉说:“你懂不懂,这是猥亵,是耍流氓,别吃了亏还不知道!”
周肃正口吻严厉,目光如剑,似乎这件事十分严重。丁嘉垂下头,咬着嘴唇不吭声,晶莹雪白的耳尖都红红的。周肃正瞥了一眼,迅速移开目光,向前走去,不与丁嘉同行。
第二堂课是古典园林史,丁嘉心事重重。寝室长说那是“猥亵”,是“耍流氓”,是“吃亏的事”,每次云烟、陈雄喊他来看AV,他虽不太愿意,却也不想扫两位室友的兴。
这事已成了传统,有一就有二。首次发生在大一上学期,那时刘迪明刚离开301,上铺空出一个,周肃正便搬了上去。除了丁嘉,其余三人都睡在上铺,下铺用来搁放行李箱和一些闲置书籍。大一的时候,众人家当还很少,寝室显得十分空旷。十一月初,北方已经下了几场雪,那年的暖气有点问题,半热不热,云烟身上无肉,格外怕冷,每次一踩到冰冷的金属床梯,就鬼哭神嚎。有一个冰天雪地的晚上,云烟死都不肯回自己床去睡,非要和丁嘉挤一挤。
丁嘉略有迟疑,答应慢了半拍。云烟一把捏他的面颊:“你敢嫌弃我?我可是天天都洗澡的,不信你闻闻!”
丁嘉笑眯眯地说:“万一你被挤下来,可别怪我。”
云烟口中说不怕,却要求靠墙睡在里头。学校单人床宽一米二,纵然丁嘉心宽体胖,却并没有压到云烟。云烟很瘦很窄,十分纤细,他冬天上磅毛重还不满一百二,弱不禁风,丁嘉十分同情他,很想将自己的肉分给他二十斤御寒。
丁嘉身上又软又暖,仿佛一个水做的抱枕,云烟一进被窝就抱住丁嘉不撒手,还将脸贴了过来。丁胖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奶味,云烟闻着心痒,又想起前几天约他的那个学姐,胯下便有了反应,高高翘了起来。
云烟动了情欲,想回自己床上,却又怕冷,不愿出丁嘉的被窝,只得将手伸进了自己裤头中摩挲起来,他一边摩挲自己的阴茎,一边将手伸到丁嘉的睡衣里,丁胖胖身上绵软细腻,摸起来十分舒服,云烟一旦尝到甜头便再也不松手了。丁嘉以为云烟和自己闹着玩,他倒是不怕痒,伸手反去挠云烟的腰,这一下子摸到了一根硬物。丁嘉知道那是什么,脸上一红,正要缩回手,却被云烟捉住了。
“帮云哥摸摸~”云烟轻笑,沙哑的嗓音又轻又媚,伴随着热气飘进丁嘉的耳朵,丁嘉被他逗得面红耳热。云烟捉着丁嘉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引导着丁嘉上下抚弄,另一条细长的腿也半跨上了丁嘉的身上,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云烟用这个柔软白嫩的胖子自渎,口鼻间溢出轻轻的呻吟。寝室里的铁床上下铺一体,此刻随着云烟胯下的律动,很不友好地摇晃起来,咯吱咯吱,十分夸张,上铺的周肃正若说没知觉,除非他昏过去了。
“快~快点~”云烟不知不觉间到了高潮,又哑着嗓子说:“纸呢,嘉嘉,卫生纸~”
丁嘉的身子被云烟搂定,另一只手伺候着云烟的小兄弟,哪还能伸手去床头摸卫生纸呢?眼看着云烟开始不对了,就这样射出来会弄脏被罩,恰在这千钧一发的啥时候,上铺掉下来一卷卫生纸。丁嘉心想,寝室长的卫生纸真是善解人意啊,不早不晚,就在这时。云烟心想,周肃正这小子迟早长针眼。
刚入寝一开始,为了不让别人坐自己的床、拥有所谓的私密性,大家都不约而同选择了睡上铺。但相熟之后,也不在乎别人坐不坐了,直男之间也没什么隐秘性可言了。陈雄也曾假干净过一回,选择了睡上铺,后来他从别的寝室拷回一些小电影之后,就将自己的床搬到了离电脑最近的下铺。陈雄是个头脑简单的体育生,缺乏想象力,如果不看一些画面刺激的电影、海报,他连自慰都不圆满。
那天上午,陈雄翘课在寝室看AV,女优夸张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301寝室,在上铺对着镜子撕嘴唇皮的云烟说:“雄哥,有耳机,别公放。”
陈雄喘着粗气说:“这不让你也爽爽吗,像雄哥这么义气的,上哪儿找去?”
可关键是云烟他娘的一会儿得出门办正事,这么搞一下,正常小伙子谁受得了?云烟于是下床来,和陈雄窝在一起准备速战速决。
恰逢丁嘉拿着个袋子进来,他问:“你俩有脏衣服吗,我带回家用洗衣机洗!”
云烟一把将他拉过来,说:“洗什么洗,看电影!”说着一把将丁嘉拽到了陈雄的床上,床上顿时拥挤起来。有了那一夜的助兴,云烟爱死了丁嘉的手感,视频中的女‘优被猥琐男抚弄着雏鸟般的乳’房,云烟也随着频率在丁嘉肥嫩的胸前搓弄揉‘捏。丁嘉皮肤白得发光,乳尖曾现出红色,未经锻炼的胸膛没有一丝坚硬的肌肉,全是柔软如水的脂肪,几乎要从云烟的指缝中滑走。
云烟将丁嘉的双乳挤出各种沟,一会儿直线,一会儿S线,一会儿W线,就像沙滩上画画一样。洁白嫩滑的皮肤,柔软丰满的胸部,可惜这些资源偏偏属于一个男孩——他的乖乖好室友。不能说他没福分,只能说福份有限。云烟不搅基,他长得太漂亮,高中时差点被一个变态校霸骚扰到死,到如今也只是垂恋大胸美女。这么软趴趴的嘉嘉是世界上最暖最软的垫子,云烟每次射完后十分疲累就想躺在丁嘉身上一睡不起。
受到云烟的启发后,陈雄偶尔也会调戏一把,丁嘉偶有微词,陈雄就说:“有胖子的寝室都这么玩,不信你去看嘛!”
云烟和陈雄七嘴八舌,终于将丁嘉成功洗脑,认为这是正常的室友互助。可是有一天,丁嘉突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脸问:“寝室长怎么不和咱一起玩呢?”
于是陈雄代丁嘉向周肃正发出邀请,周肃正一口回绝。他正人君子一枚,对此十分厌恶。
丁嘉有些难过,这是寝室集体活动呀,可以增进大家的感情。
陈雄也开始讨伐周肃正:“就是啊,太不合群了!”
云烟安慰丁嘉说:“你看陈雄的床这么小,咱三人就够呛了,再多一个人床就垮了。别看周肃正这么假正经,他呀,其实一个人在自习室自摸。”
“啊?”丁嘉有些惊讶。
云烟继续胡诌,说:“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他总去自习室,你当他是真爱学习?才不!世人谓我爱上自习,其实只爱自习室·play。AV里头,好多老师在教室里给男学生补个课就被推倒了。人各有志,我们摸摸你就行了,他非得看着讲台才能硬。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男人,本质还是一样的,你也别瞧不起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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