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直到夜幕降临,五光十色的LED灯,透过玻璃窗,在高楼大厦间闪烁,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形成琉璃般的光芒。
江畔死盯着电梯门,电梯门每一次打开,他都会下意识抬起下巴,盼望着走出来的是江遇。
反复在期望跟失望中辗转,江畔的耐心被磨得所剩无几,他几乎想要冲进电梯,把江遇从包间里拎出来,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只有他们俩,将江遇关起来。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率先走出来的是助理,这一次江畔直接站起身来,可接下来的画面,让他零星的耐心,瞬间化为灰烬。
江遇搂着个女人,醉醺醺的从电梯里走出来,脚步虚浮,大部分的力量都压在女人身上。
两人耳鬓厮磨,女人羞涩的推开江遇的头,江遇又再次迎上去。
“哥哥!”整个大堂里,响彻着江畔的声音,空旷高耸的建筑,正好形成了一个3D立体混响效果,江遇硬是被这声吓得酒意都散了不少。
江遇怀里的女人也跟着瞧过去,一个少年正气势汹汹的走过来,面带阴翳,双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星,她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一步,想要挣开江遇的臂弯。
“你他妈的怎么在这儿!”清醒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回过神的江遇大着舌头吼他。
女人还躲在江遇的怀里,十分碍眼,江畔伸手将女人拉了出来,站到女人的位置,扶住江遇的手臂。
江遇脑子有些打结,这一系列的动作还不能完全消化,又听到江畔冷着脸道,“我送我哥哥回家就行了。”
女人如蒙大赦,被江畔一副杀人的气势吓得瞠目结舌,慌不择路的离开。
“你他妈的……送个屁,滚一边去……”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就这样压在江畔的肩上,嘴里骂骂咧咧的,可是手脚异常迟钝。
江遇正酒精上头,迷迷糊糊的,江畔也懒得装可怜,冷冷道,“不麻烦助理你了,我送我哥哥回家。”说罢,头也不回的架着江遇离开。
江遇在外面买的房子,江畔一次都没来过,只是听到江战提起,然后默默记下。
连拖带拽的将人弄回家,江遇跟一滩烂泥一样,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浓烈的酒气带着刺鼻的气息。
江畔知道他有洁癖,这会儿睡着了,明早一醒,看到自己这幅德行肯定会大发雷霆。
他拍了拍江遇的额头,“哥哥……哥哥……”
江遇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嗯……”
面上不厌其烦的被打扰,江遇挣扎着睁开眼,江畔正微微蹙眉,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去洗澡……”江畔伸手便去扶江遇起身。
江遇知道眼前的人是江畔,可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经被麻痹的宕机失灵,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江畔。
两人对立站在客厅,江畔见他这幅神志不清的样子,怕他在浴室里跌到,主动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衬衣的纽扣一个个被解开,江遇垂着脑袋,眼神跟着江畔的手指在移动,解到最后一颗时,江遇猛的按住江畔的手,沉声问道,“怎么是你?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看这样子是酒醒了,江畔不敢抬头看他,双手在江遇胸前捏成了拳头,“我送你……回的家……”
“我他妈要你送!”刚刚饭店大堂的情形像碎片一样慢慢拼凑起来,自己的春风一度又被这小杂种给搅和了。
衬衫被江畔拧作一团,手上微微用力,差点拉得江遇一个趔趄。
正上火的江遇更加毛躁,“你有病是不是!”
“我不送……你回家……今天就是刚刚那个女人送你吗?”江畔很反常,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问起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来。
江遇试图将江畔手里的衬衫扯回来,力道不大,硬是没扭过江畔,他手上一松,冷笑道,“对,倒霉玩意,就是你坏我好事!”
听到江遇的回答,江畔手上收得更紧,他猛地抬头,泪盈盈的看着江遇,质问道,“为什么?别人都能来你家,我不能来。”
江遇被这莫名其妙的委屈弄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扯着嗓子嘲讽道,“我看你是真的有病,什么东西,赶紧的给我滚。”
江畔吸了吸鼻子,手上松开了江遇的衬衫,自说自话道,“哥哥,我给你倒点水吧,你洗个澡再睡。”
这小王八犊子是真的是不正常,江遇还没来得及骂人,就见他走进厨房,倒了杯水出来。
江畔晃了晃手中的水杯,垂着眼瞳也不看他,“哥哥,你喝了我就走。”
江遇看到他就火冒三丈,只想他快点滚,一把夺过水杯一饮而尽。
“喝完了,滚吧。”水杯哐唧一声被搁到茶几上,江遇随手抓起衣角,扯下衬衣,裸露着往浴室走。
刚走两步发觉不太对,江畔还舍不得走,跟狗皮膏药一样跟着他,“你是不是找打?”
江畔不为所动,“你洗完澡我就走,我怕你摔了。”
跟,跟,跟,让他跟,江遇懒得跟脑子不正常的人纠缠,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往浴室走。
江遇当江畔是空气,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仰在浴缸里。
浴室门关上后,浴室成了独立的空间,蒸汽蔓延到浴室的各个角落,温热的湿度,让酒精的作用又开始发酵。
江遇隐约觉得胯下有点不安分,炙热的温度,简直超过了水温,身旁还站着个大活人。
没了床伴,连撸一管都还放不开,刚睁开眼想把江畔骂出去,哪料江畔突然蹲下身来,趴在浴缸边沿。
“哥哥……”江畔手指攀上江遇的锁骨,指腹来回摩挲着凸起的骨头,“我今晚能不能不走?”
胯下愈来愈热,跟火星子一样发烫,从腹部有一股暖流急速向胯下聚集,江遇想都没想拒绝道,“赶紧滚,现在就滚。”
听到江遇的话,江畔猛地站起身来,本以为他会就这样离开,江遇做梦都没想到,一旁的人开始脱起了衣服。
第五章
水里的江遇一个哆嗦,激起不少的水花来,“你干嘛!啊!”这一嗓子嗷得中气十足,可是跑调的尾音暴露了他的慌乱。
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瘟神到底想干什么。
江畔脱得精光,伸出手探到水里,轻轻划过江遇的胸口,腹肌,最后留在了胯间,离生龙活虎的阴茎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
江遇已经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是脑子里始终不能捕捉到那个关键点,还仰在浴缸里虚张声势,“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哥哥……”江畔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说出了一句让江遇震惊万分的话,“你硬了。”
笔直的阴茎伫立在水中,透过水面的折射,将其拉扯放大,只看得出肥大,江畔没觉得狰狞可怕。
与其听一个神经病阴阳怪气的说些有的没的,江遇还不如穿好衣服去睡觉,他撑着浴缸的边缘,试图站起身来,可是双腿跟失灵一样,扑腾几下打着滑。
太诡异了,自己不过是喝了点酒,不至于严重到这个程度,是说酒精上头,可是偏偏胯下精神的不行。
知道江遇没力气站起身来,江畔跨进浴缸,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跟江畔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如今终于如愿以偿。
“你他妈的,敢给我下药!”今天江畔这么异常,现在这种情况,江遇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哥哥……”江畔一只手绕到身后,握住挺拔的阴茎,股缝轻蹭在柱身上,臀肉在江遇的胯间起起伏伏。
江遇呼吸沉重,除了被挑逗的上头,还有愤怒,鼻翼翕张,紧咬着牙根没有回应江畔。
打自己也好,骂自己也好,江畔都能忍受,独独受不了江遇冷落自己,他抿着嘴唇,有意无意的擦过江遇的下颚,好似在讨好,又像在求欢。
“哥哥……我没做过。”细嫩的手掌紧握着粗壮的阴茎,浴室燥热的气氛,将江畔的眼眶熏得通红,“好大……”
江畔的嘴唇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从嘴里溢出来,额前的刘海被打湿,眼神有些涣散,像是喝醉被下药的人是他一样,整个人透露着浓浓的欲感。
他慢慢抬起屁股,借着手边的沐浴露给自己润滑,然后按下江遇的阴茎,洞口夹着马眼一触即发。
江遇手脚酸软,头皮发麻,低吼道,“江畔!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江畔手上的动作一顿,粉嫩的舌头舔舐在江遇的嘴唇上,现在滚出去,江遇对他会有防备之心,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
“为什么?”江畔用鼻尖蹭着江遇的鼻尖,委屈巴巴的问道,“哥哥这里又硬又烫,我滚了谁帮你?”
不等江遇开口,他攀住江遇的肩头,脑袋靠在上面,撒娇道,“哥哥,我不走,别赶我走。”
江畔低头去看江遇的阴茎,阴茎蓄势待发,柱身上青筋暴起,紫黑色的阴茎从体毛中伸出来,又凶又狠。
握住摇晃的阴茎,江畔抬着屁股就往下坐,龟头刚卡紧洞口,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滞了滞,这跟震动棒完全不能比,是真实的江遇。
江畔僵持着不敢往下坐,主动亲吻着江遇的脸颊,“哥哥,我好疼……你心疼心疼我……”
见江畔自导自演,还沉浸在角色中,江遇从喉咙深处发出嗡鸣声,像是来自深不见底的谷底。
知道江遇不会给自己任何回应,江畔适应了阴茎的尺寸后,扶住底端,又开始缓缓往下坐。
阴茎骇人的长度让他心惊,像是坐不到底一样,肉壁一点点被插开,细嫩的软肉紧紧依附在阴茎上,死死咬住不放。
江遇也不见得有多好受,江畔是处男,扩张敷衍,方法不得当,后穴紧实的厉害,两人都屏住呼吸,夹得江遇快要断气了。
臀肉接触到囊袋,江畔心一横,重重坐下,阴茎整个没入了他的后穴里。
完完全全被江遇撑开了,莫名的满足让他喜极而泣,搂住江遇的脖子,讨赏似得抬头看他,“哥哥……我棒不棒,你都进去了……”
欢快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江遇理智上是接受不了的,哪怕自己再怎么不待见江畔,他也是自己的亲弟弟,血浓于水的羁绊。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阴茎插在江畔的身体里,毫无作为的听着江畔的勾引。
硬的不行,江遇只能来软的,他深呼吸后重重的吐出来,“江畔,你知道你自己在干嘛吗?”
“跟哥哥做爱。”逼仄的甬道,贴服着阴茎,江畔能感觉到上面经脉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