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往事
几分钟后,当尹寒被他压在宽大浴缸边开始新一轮的性爱时,他知道男人是对的。
他像个不知餍足的荡妇,跪在池边,高高翘起的双臀被男人扳开,露出里面红嫩诱人的肉穴。
程景森掌握了他放浪形骸的秘密,知道如何开启他淫乱的身体,而他的意识早已溃散失控,只能在汹涌欲海中放任自己沉溺下去。
程景森埋在他臀间,伸舌舔弄他的后穴。
经过前一次开发,这里已经可以微微张开,学会以收缩的节奏迎接他顶入的舌。
尹寒被舔得头晕目眩,叫声愈发诱人,在封闭潮湿的浴室里发出堕落的回声。
程景森在他身下垫了一块厚绒毯子,防止地砖硌伤他的膝盖。
尹寒白皙光滑的身体被深色绒毯衬出暧昧低回的光,细窄的腰线连接着浑圆饱满的臀,随着程景森的吮吸舔舐,臀肉不断发颤。
尹寒的双腕再次被捆住,因为程景森不让他去摸那根肿胀挺立的分身。
他埋头在自己腕间,呜咽着,“Sean,好难受…求你,摸摸我前面……”程景森以手指代替唇舌深入,从他股间抬起头,一面在他肠壁里搅动抠挠,一面揉着他的臀瓣,“你已经强制射过一次,以后也会学会自己射精的。
宝贝,你里面好热……”尹寒感觉到前列腺被指端突然摁住,整个人立刻不受控制地嘶叫颤抖起来。
男人恶劣地在他体内以一根手指进出,已经品尝过粗壮性器的后穴不满足于这样轻微的穿插,嫩肉咬紧手指,不舍得它离开。
尹寒被刺激得浑身酥麻,溢出的声音带了明显的哭腔,他渴望被进入,可是残存的一点自尊又让他说不出口。
程景森仿佛看穿他的挣扎,就连唯一的一根手指也彻底抽走,看着尹寒在自己身下空虚无着地跪着,双腿不断抖动,口中发出难耐的呜咽。
他转而将那一根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入尹寒口中,“尝尝你自己下面的味道,好吃么?”说着,一根肿大到可怕尺寸的发烫性器抵在少年紧缩的股间。
尹寒一面吮吸他的手指,一面不自觉地贴合过去,想要被满足更多。
男人却不肯轻易挺进,只是在他敏感的穴口来回摩擦。
尹寒知道他在等自己开口求饶,唇舌被手指搅动了一番以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带着泣声,“Sean...求你进来,我难受......”程景森半点不急,薄唇隐隐勾起,笑问,“你想要什么?”尹寒主动张开双腿,红嫩穴中淌出淫靡的液体,“想要你操我......求你,操我......”他觉得自己已没有尊严可言,只是一个为程景森贴身迎合的性爱玩具。
长达多日的爱抚和调教让他的身体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
勃发的性器被慢慢推入的一刻,他趴在男人身下,体内仿佛被电流打过,随着抽动的加快,整个人都失控地喘息呻吟起来,手里抓紧了绒毯,指节攥得发白。
——这小孩实在太敏感了。
程景森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深入快速地一次一次抽插,享受着柔软的肉体和紧密收缩的内穴。
交合的过程似乎被拖得无限漫长,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碾压,捅开每一寸嫩肉,进入欲望的最深处,捣在他最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
极端愉悦又痛苦的感觉让尹寒几欲虚脱,到最后他已经跪不成样子,只能趴在毯子上,被捆住的双腕挣扎出淤痕,耳边响起持续不断的拍打水声。
当尹寒再一次强制射出时,程景森适时揽住了被操到陷入一瞬昏迷的他。
少年眼尾染泪,白皙脸上沾着透明的唾液,黑发被细汗浸湿,赤裸身躯上布满红潮……轻易就能激发起另个人最深藏的凌虐欲望。
程景森再也无法压抑对他的热烈情欲,持续了一晚的温柔捱到此刻荡然无存。
在尹寒的瞳孔微微散开的同时,他再次挺身而入。
尹寒已经并不拢双腿,只能神情涣散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在似乎永无尽头的抽插中仰头承受,半硬的分身顶端溢出失禁的薄液。
程景森最后抓起他的头发,强行将他带起,压在身下为自己深喉。
尹寒细白的脚裸虚软地蹬在绒毯上,并拢手腕匐跪而下,半哭着吞含那根巨物。
男人彻底掌控了他的身体和心神,在一通肆意地顶弄过后,射在他湿软的口中。
精液灼烫不断,全数涌入脆弱的喉间,尹寒被压得不能动弹,刺激到极限的身体痉挛战栗个不停。
当性器最终从他口中撤出,他亦脱力跪倒,浓白液体从唇角滑落,半垂的眸中闪烁潋滟,沉沦的欲望从被操干得麻木失觉的身体里层层渗透,似乎深入到骨血里。
程景森沉眼看着他手脚发颤地蜷缩成团,心下不忍,将他捞起入怀。
待到少年渐渐平复下来,他揉着他的脸,缓声问,“尹寒,你是属于谁的?”怀中人垂头无言半晌,最后抬起发颤的手指,在程景森胸口轻划了一下,“……属于你。”
激烈绵长的性事带来身心的臣服。
哪怕这臣服是破碎而痛楚的,尹寒也已无力再分辨。
他的长睫被泪水湿透,缓缓落下,遮住双眸。
当程景森将他清理过后再放回床上,他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连续开车有点瘫,求评论宠爱…
第25章
尹寒从梦中醒转过来,已是两个小时以后。
深夜九点的房间昏聩安静,涣散的意识很慢地回溯,阵阵花香却扑涌而上,他独自躺在不知何时整理干净的大床上,对着透出一丝光线的窗帘出神。
脑中一团混乱,身体的酸软却很明显。
做爱时叫得太厉害,他觉得喉间干哑,偏头看见茶几上放了一瓶水,于是起身去拿。
光脚着地的一瞬,消耗过度的双腿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下跪倒。
傍晚那几次纵情欢爱的场景随之涌回大脑,亲口说出的那些不知廉耻的话也在耳畔清晰回响。
尹寒坐在地上,似乎极力克制了片刻,继而低下头去,额前碎发垂落,遮住了脸,双肩隐隐发颤。
他穿的是一件程景森的衬衣,衣服大他两个尺寸,套在身上好似空无一物,却能嗅到一丝烟草和麝香的尾调。
仿佛他还倚在男人怀中。
屋内暗色沉积,尹寒蜷缩成团,无声地抖着。
对于自己承欢程景森身下,对于那些放浪形骸的记忆,他都不能当作无事发生。
此刻他只觉羞愤难当。
玫瑰百合铺满房间,一直延申到卧室门口,每一片花蕊里似乎都绽放着男人对他的偏宠。
可是他又很快看到自己腕间的淤青。
痕迹很重,即便在没开灯的房间,借着一点窗帘缝隙投进的夜光,也能看清那几圈缠绕后留下的勒痕。
他藏身于黑暗之中,恨不能将自己就地掩埋。
-卧室门外站了一个人,面沉如水,看着手中的监控屏幕。
尹寒起身的一刻,程景森已经在书房里通过监控探头看到了他,本想进来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可是少年跪地挣扎的样子,让他止步于门外。
其实屋内那个人仅存的尊严已被他撕碎殆尽,但是这一刻他还是心存一丝温软,没有现身打扰。
一墙之隔的两个人,一个困于暗室以为自己终将孤独承受一切;另一个却在他所不知的咫尺之距沉默相伴。
等到尹寒坐在椅子里喝了半瓶水,卧室门才从外面推开了。
程景森逆光而立,衬衣和西裤一丝不乱。
仇杀、情欲,凡此种种在他身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他还是那个丰神俊朗毫无破绽的男人。
尹寒放下水瓶,正在措辞——以他十八年的人生经验,尚不知欢爱过后说点什么比较不那么尴尬。
程景森走到他跟前,问,“饿了吗?”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抬起来,“饿了。”
程景森对着这张清艳出尘的脸,内心又被抓挠了一下,随之低不可察地叹道,“自己能走吗?”尹寒勉强站起,笑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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