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往事
这时再顾不上一丝残存的羞耻心,抖着手去解男人的衬衣纽扣,继而翻身趴坐在男人腿上,低头开始舔吻对方精悍结实的胸口、腹肌分明的腰部,竭尽所能地挑弄着每一处性感带,只求能换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欢合。
当他最终将肿胀贲张的阳物含进嘴里时,男人的反应尚不明显,他自己却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似乎已经想到被这根巨物插入时的极致快感。
程景森隐伏体内的性欲也终于被他撩拨起来。
尹寒舔弄着他的分身还没几下,就被他拽着头发强行带起。
“坐上来。”
男人低哑地发出命令,隔着少年散乱垂落的黑发,看见他那优雅修长的颈上布满了可怖的淤痕。
此前被自己狠掐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染作一层更深的色泽。
尹寒的唇角、脖颈、手腕上全是这样浓重的血印,衬着他暗夜白瓷一般的肤色,那种妖孽似的美渗透而出,显得他愈发地勾人了。
尹寒的意识模模糊糊,情欲的直觉却前所未有地强烈。
程景森的声音对他而言不啻为一剂催情药,他眸光涣散地看着男人,顺从地握住了尺寸惊人的性器,用手心又从下往上慢慢捋了两次,眼尾浮起一抹哀婉艳色,另只手扳开自己的臀缝,顺着那根阳物,从顶端坐了下去。
两具同样发烫的身体,终于合为一体。
紧致的后穴瞬时被撑开到极限,少年口中发出破碎的叫声,一面觉得撕裂钻心,一面又难以自抑地想让肉棒深入到底。
程景森扶着他窄细的腰肢,盯着他那张褪去了凌厉而愈显沉沦美艳的脸,在他还有一丝犹豫不决的瞬间,挺着腰,将性器一下整根顶入。
痛感和快感同时在尹寒脑中炸开,他被灭顶的情潮贯穿,仰起的脖颈拉出一道绝望而优美的曲线,带着泣声求着,“别、别动......太痛了,求你先别动......”程景森强压下欲望,揉着他的腰,在他体内缓慢地研磨,挤压着他的前列腺,催出他一声又一声魅而软的吟叫。
当尹寒终于从激痛之中缓过来一点,他骑坐在男人身上,微微垂下头,半湿的黑发掩住俊美的脸。
在他低头的一瞬,程景森倏然一怔——少年眼中落下一滴泪,正好跌碎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
第33章
程景森这个人,最不信的就是命。
尹寒的这滴眼泪却让他有些恍惚。
他的一只手仍扶着少年的腰,另只手的手指触到自己胸口,蘸过那滴早已失形的泪,然后放进嘴里,微咸的味道在舌尖洇开。
他突然没来由地想,也许真的是这个人,就是这么看起来脆弱又擅撩的一个人,最后会把自己逼上绝路。
有一天在他心脏这处落下的,就不再是一滴泪,而是一把尖刀或者一颗子弹。
尹寒还陷在炙热情潮里不可自拔,不明白程景森做了什么,只是看着他将手指放入嘴里,一下子就情不自禁俯身下去,想要借此得到一个吻。
程景森这次没有来得及推开他,少年湿软的双唇覆了上来,舌头也跟着抵入,舔着程景森的手指,也缠着他的舌。
那滴泪的滋味被吻散了,尹寒唇上始终没有凝结的血渍跟着渗了进去,涩中带甜的血腥味倏然刺激到男人,他翻身将少年搂住,下身的交合处还紧密地贴着,尹寒低呼一声,被他翻转到身下。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程景森立刻掐住他的腰骨,开始快速地抽插。
尹寒猝不及防,后穴被巨物凶狠地贯穿,他仰着头,倒抽着气,低低地叫。
内壁在猛烈刺激下收缩绞紧,死死咬住那根不断侵犯的性器,程景森被他夹得几乎无法维持这种激烈的节奏。
他一手探到少年的后颈,将他搂起来贴在自己胸口,指腹揉着坠了铂金环的耳垂,沉声说,“尹寒,你知道有多少人给我开过价,要我把你转手卖出去吗?”怀中少年被他顶弄得心神溃散,也不知有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呜咽着摇头。
程景森齿间咬着那只自己亲手戴上去的黑石耳坠,慢慢地问,“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嗯?拿你换一个赌场,值吗?”尹寒似乎朦胧中捕捉到了一些语句间的逻辑关系,虚虚攀着程景森的肩,哀声求他,“程先生,我以后会听话…我不敢了,我操起来舒服…我也聪明,学东西很快……不要把我送人……”程景森手下一松,尹寒立刻跌回床上。
男人挺进的节奏再次加快,少年被肏得浪叫不止,听到耳畔传来熟悉而冷酷的人声,“你的聪明都用来对付我,这种聪明又有何用?……操起来舒服?无非是我耐着性子一点一点调教的,比你更舒服的也大有人在。”
尹寒又惊又怕,情绪上的刺激反倒加剧了后穴的敏感,淫水浸润出来,伴随着每一次深入的贯穿发出拍打的水声。
程景森压住他,他的两条腿顺势就挂上男人的腰,嘴里求着,“Sean…好舒服……不要停……”——看样子,是真的被药效折腾坏了。
程景森如他所愿,给了他又一次高潮。
尹寒尖叫着射精,叫声里又带着嘶哑的哭腔。
他眼前一片模糊,已经看不清物状;心里装了很多事,他自己的身世,程景森的身世,他们之间不到半年就仿佛望穿一生的爱恨,还有那些缱绻和温情……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一个眩晕极乐的高潮给掩盖了。
他甚至还没有从到达顶点的余欢里降温出来,程景森的抽插竟又开始了。
男人还没到高潮,还在游刃有余地玩弄他,却也被少年抽搐搅紧的后穴咬得性欲勃发。
尹寒觉得自己真要被彻底做坏了。
他的不应期只不过短短一两分钟,药效和程景森的挺进让他再度沉入欲海。
他瘫软在床榻被褥之间,声音全哑了,叫也叫不出来了,喉间溢出猫一般的呜声。
双眸和睫毛上全是水雾,细白皮肤浮动着隐隐红晕,像一束在暗夜里绽放的花,脆弱又魅惑。
程景森握着他的脸,手指在他口中搅捣,盯着他半掩在散乱黑发之间的脸,还有长睫下若有若无的黑色目光,带着少见的阴戾说,“就被我这么搞一下你都受不了,如果卖给那些人,岂不是要把你玩死在床上。”
尹寒在脑中一点一点收拾支离破碎的意识,慢慢拼凑着程景森的意图。
他想男人也许只是吓吓自己而已,又或是真动了心思要把他转手卖掉。
他不是傻子,也曾数次从危险的边缘把自己挽救回来。
但是这一次,他突然生出一种由衷地脱力感,他想如果真卖了......真卖了或许自己是废了,可是对程景森而言,又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为什么愿意把自己这样一个明知会对他不利的人养在身边?是真的动心了吗?尹寒的走神很快被男人发现——身处如此激烈疯狂的情事之中,还有暇余走神?程景森心生薄怒,突然从他体内抽出。
尹寒一下子从激越的浪顶跌到空虚的浪底,继而又被男人一把抱起,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腿间还淌着水,就被程景森扔在了穿衣镜前的绒毯上。
他顿时反应过来,两只手撑在地上想往后逃遁,男人却将他一把扣住,又抓起落在镜旁的一条领带,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然后把另一头捆在了镜子的支架上。
尹寒跪在毯子上,面对着镜子,他别过眼不想看到自己。
程景森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同时将那根凶猛发烫的性器再度捣进了后穴。
“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有多浪。”
男人一面发狠地肏弄他,一面把他压在重叠倒影之间不能脱身。
尹寒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他张着嘴,无声地喘,止不住地哭,在被程景森连续插入了不知多少次后,他极其无助地哀求了一声,大概是“我快死了......”这样的话,但是无论他自己还是程景森都无法听清。
他的高潮伴随着痉挛和失禁,双腿跪不住地向两边滑开。
男人被他后穴的痉挛收缩也推上了情欲的顶点,掌中握紧他发颤的细腰,性器狠狠抵入,最后全部释放在那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内壁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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