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行动
“他要真喜欢你就不会开除你,是不是?”齐晓枫站着说话不腰疼。
“妈的!那还该感谢你,让他对我的感情又升华了一层,继续卖我人情,变相骚扰我?”
“行吧行吧。”齐晓枫猛一坐直,“为了哥们你的事业前景和生活幸福,这位就交给我吧,脱光了站他面前,绝对给丫搞定!”
我翻一白眼:“行,脱去吧,他绝对会治安拘留你。”
我和齐晓枫目的地在羊城的一家高档酒店,俞宁在那接待客户,让我和齐晓枫另坐一桌。一顿饭吃了近半,那位爷愣是朝都没朝我看一眼,气得我操起菜单净挑贵的菜加,反正刷的是他的信用卡。
边上,齐晓枫吃着我的喝着我的,还幸灾乐祸:“你看看人家,走南闯北,四处应酬,还不是为了养你嘛。诶,别光顾着生气,你手机借我玩玩。”
我随手把手机抛去,余光无意间扫到齐晓枫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我立马抢回来说:“你不是窃取了我手机里的什么东西吧?”
“放心,我可没看你们拍的激情视频。”
“你的爱好别赖我头上!”我转念一想,“你不会是记了齐锐的号码了吧?我的姑爷爷,别给我惹事了,到时你给拘留了,我还得去求他。你不知道拘留所有多吓人,就你这长相,进去只有被爆菊的份儿。”
“原来他叫齐锐啊,不错不错,还是本家呢。”齐晓枫扬了扬自己的手机,塞回口袋:“我有轻重,我只想和他道个歉,让他别开除你。真要开除,也不用怕嘛,我介绍你来江航,你的体能、视力都达标了,形像虽略次本人一些,但也勉强能过关了。”
“滚!不跟你开玩笑,你要有轻重的话就不给我添这麻烦了,快把手机交出来,马上删了!”
“我不!”齐晓枫狡黠一笑,“警察还能干涉别人恋爱自由吗?我想追谁是我的事,我现在就喜欢贵所教导员,管得着么你?”
“行,算你能耐!祝你早日拿下,一次解决两个贱人,我该放炮庆祝。我只求你到时别说是我朋友,我还想在南西混下去,丢不起这人。”
“孟然,你小子不是真喜欢我那本家吧。真喜欢你早说,我跟你换换,现在就把目标放到俞宁身上。反正我最爱的还是你啊,愿意为你铲除感情道路上的一切绊脚石。”
“给我去死,追你的齐政委去吧。”
对面,俞宁终于送走了客户,走到我和齐晓枫这桌。齐晓枫先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俞总监,我可把小孟给你带来了,你看怎么犒劳我吧?”
俞宁笑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纸袋:“BV的新款钱包,你要喜欢的话就当作礼物吧。”
齐晓枫的表情刹那间变了几变,从狂喜到淡定,半天才说:“你的眼光我还能信不过嘛,呵呵呵。”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BV!我的心仿佛在流血,本来还想拿回去和A货比对,给所里干警普及防伪常识的。结果,俞宁就这么当着我的面,送给了那个妖孽!
“齐少,你不是要去酒店前台登记么?那还杵着干嘛,还不快去?”
齐晓枫也不看我,笑着对俞宁说:“得,有人赶我,那这儿就交给你了,慢慢聊哈。”说完,他像条鱼似的从我身边一溜而过。
我心说:算你小子走得快,敢在俞宁面前搔首弄姿的,不拆你两根肋骨,不知道老子干什么的了。
第7章 流金岁月 7
齐晓枫走后,俞宁坐到了我对面,叫来服务生清了桌子,端上两杯咖啡。我战战兢兢地问他:“那天晚上……你看到了?”
“嗯。”
“那是他抱的我。”
“是么?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当时工作上出了纰漏,脑子乱了,把他当成你来着。”
“是么?”俞宁冷笑,“抱歉,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就更看不出来了。”
我声辩:“你也没看完啊,后来我拒绝他了,把他手臂都反拧了,他可是我领导啊!”
“照你这意思,我看你和别人抱在一起,还该观摩全场,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俞宁从公文包里拿出份文件翻了翻,语气淡然:“我算看明白了,对你好真是没什么好报。往后我们AA吧,你的工资从来是自己藏着,我从不过问,我的收入却要负担两个人的开销,往后就各用各的吧。”
明明是情感问题,许多人解决起来都会扯上经济大权。俞宁的这招制裁令我十分不爽,赌气道:“谁让你负担我的开销了?是你非让我搬你家来的吧?行!AA是吧,刚才我吃的那顿多少钱,支付宝转你。”
“这顿不用,算我请齐晓枫的。”
我压下火:“那件事确实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这就是你请求原谅的态度?”俞宁合上文件问。
“难道还要我抱着你的大腿,痛哭流涕?”
“不失为一种方法。”
“去死!原谅这种事一共也就两种结果,你就告诉我yes or no吧。”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俞宁把文件放进包里,“祝你在羊城玩得愉快。”
我连忙拉住他:“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都十多年不来羊城了,真不熟啊,又没啥生存能力。哪像你当年复旦没考上,双十之年就漂洋过海,混去剑桥镀了金。”
“我那是不愿专业调剂!像我这种留学的可比不上你们在国内念的大学,专不专业根本不重要。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和齐晓枫明明是同班同学,学的还是国际贸易,怎么就一个当了警察,一个当了空乘呢?”
“我们那是明媒正娶,高考考进去的。哪像你啊,复读了再折腾,连滚带爬才上了剑桥……”
不知不觉,话题竟延伸到了各自大学的保卫战上,俞宁也不退让:“我是通过雅思考试出的国,正经拿到的学位,你当所有海归都是留学垃圾?”
“那什么,我不是那意思……”我赶紧调整语气,“我是说我不像你适应能力强,你不管我了,要我上哪去啊?”
俞宁嘴上虽没说原谅,却放慢了语速:“行了,别贫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商量来着,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您说您说!小的一定鞠躬尽瘁,肝脑涂地!”我狗腿道。
“少油腔滑调的。”俞宁道,“是这样,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有个朋友非常照顾我,他在北京出生,长居伦敦,在国内还有个双胞胎弟弟。”
“是不是要我给介绍工作?没问题啊,我上南西街道打听打听。”
“倒不是要你找工作,是他弟弟今年要调来黄江,听说这个月就要派到南西所当所长,这不就和你成了同事了嘛。”
我一怔,想起许所也提过这事:“这新来的领导是你同学的弟弟啊?嘿,这世界怎么那么小呢。”
俞宁喝了口咖啡,继续说:“到时你和他共事,记得多协助他,我那朋友的弟弟脾气可能有点怪。”
我不禁警觉起来:“不对啊,我怎么听这话越说越怪呢。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和那位新任所长有过一腿?给我打预防针来了?”
“你想哪去了,我就看在那同学的份上。在剑桥的时候要没他照顾,我可能连工都打不成,光靠家里寄的钱就只够学费。”
“那你发誓,绝对和那人没有暧昧!”
“发誓就发誓,我绝对和姚一弦没有任何暧昧,不然就……”俞宁誓没发完,忽又硬气起来:“孟然,你还挺能本末倒置啊,这到底谁求谁呢?”
我咳嗽一声:“放心,我那么敬业一个人,还能和领导起冲突?在领导面前,他就算是错也该理让三分,这道理我懂。”
正说着,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屏幕显示是齐锐打来的,我连忙按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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