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木而栖
秦衡一点一点把自己塞进江与绵身体里,江与绵疼的哭了。
这是秦衡第一次见江与绵哭,他泪水一连串地从眼角向下流,嘴微张着喘气,看起来很可怜,也很淫荡。
“绵绵,我动了。”秦衡通知江与绵,开始一下一下地撞他,每撞一下,江与绵就软软地叫一声,边叫边哭,秦衡快被他叫射了,放缓了动作低下去亲他的眼泪,叫他宝贝儿,又问江与绵,这会儿怎么又这么爱哭了。
江与绵不说话,半睁着眼透过眼泪看着秦衡,问他:“你还动不动……啊?”
秦衡没想到江与绵都这样了,还敢质疑他的能力,把江与绵翻了个身,从后面快速地抽插,江与绵被他磨着敏感的地方,前面性器翘着滴水,都要滴上床单了,他乖乖跪着让秦衡弄了一会儿,又回过头去和秦衡索吻。
秦衡下身动得凶,吻的却轻柔,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他,手伺候着江与绵秀气的前面。没一会儿,江与绵就先射了,里头狠狠绞着秦衡,秦衡也快到顶了,握着江与绵的腰把他翻回来,顶弄得江与绵只知道喘气和叫床。江与绵的手紧攀着秦衡的肩膀,由着秦衡在他身体里进出。
秦衡把江与绵的腿都快弄折了,才射进江与绵里头,江与绵平复了些心跳,想要秦衡把半软的性器给拿出来,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剩下。
秦衡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他抱去浴室洗澡。
江与绵就靠在秦衡身上睡着了,又睡着被他抱回床上去。他被秦衡弄的一塌糊涂,睡觉都不舒服,眉头拧起来。秦衡伸手把他的眉心给推平了,爬起来,站在窗边抽烟。
他今晚抽了很多烟,他想着,还是把江与绵带上吧。
他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到哪儿不能活着。不能再叫江与绵花江博远的钱了,秦衡可以打零工养活江与绵,只是再不能让江与绵吃苦了。
江与绵成绩太差,去了美国也要先学语言,得在他在的那个城市里上学。
他们租的公寓,房间不用太大,但床最好大一点,要有两张书桌。
等有闲钱了,他可以买台二手车,带着江与绵到处跑,沿着加州1号公路,从三藩市开到洛杉矶。最好要买辆SUV,可以在车里做爱,但江与绵大概会不乐意。
秦衡想了很多,他想了很久以后的事情,在所有的规划里都加了个江与绵。
秦衡按灭了烟,刚想上床,想到江与绵讨厌烟味道,又去洗了手刷了牙,才回去抱住他的宝贝,闭眼睡了个很长也很好的觉。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十一月二十七日。
江与绵没躺在他身边,在往后的八年里,江与绵都没躺在他身边。
第12章
江与绵是给秦衡弄醒的,他觉得有个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紧接着下面有个地方有涨又痛的,江与绵睁开眼,秦衡又掰着他腿要折腾他,都塞进去一半了。
江与绵还半梦半醒,软着声音问秦衡:“你干什么啊?”
“干你,”秦衡简单的说,他一用力,边尽根没进江与绵身体里,还边动边抚弄江与绵的头发,说,“你继续睡。”
江与绵快给他弄疯了,手上使劲推着秦衡埋怨他:“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秦衡这才停下来,低头看他,江与绵松了口气,秦衡的吻劈头盖脸压下来,还跟他说:“那别睡了。”
江与绵被迫跟秦衡来了场晨间运动,秦衡这次没射在里面,可他抹的江与绵身上到处都是,江与绵趴在床上动不了,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秦衡还抱着他又亲又摸。
“我还要上班呢。”江与绵靠在秦衡胸口,被秦衡玩着下面,秦衡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性器上撸动,他想叫秦衡握着自己的手动快些,可又拉不下那个脸,只好说话转移注意力。
秦衡弹了江与绵一下,又和他接了一个短促的吻,说:“上什么班,你老板就躺在你边上,还不好好伺候他。”
江与绵侧过头看秦衡,说:“可你总要走的呀,我还要工作。”
秦衡听懂了他这句话的意思,险些被他气的脑充血。江与绵就是一根筋,他认定了秦衡只是跟他玩玩,都愿意陪秦衡上床。
“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秦衡把江与绵推在床上,用不太郑重的姿势、不太庄重的穿着以及勉强算得上郑重的表情对他说话,“江与绵。”
江与绵被他按在下面,乖乖地听他说话。
秦衡看着他,舌灿莲花的本事突然之间都被江与绵干干净净的眼睛吃了,秦衡吞咽了一下,才说:“我永远也不走了。”
江与绵看着他,像是没有理解一样。
“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秦衡跪在江与绵腿间,弓身压着他,抓起他一只手来,把自己的左手与他的右手指指相扣,“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江与绵过了很久,才轻轻问他:“不分开?”
“我就是要走,”秦衡亲他脸,“也带着你走,好不好?”
秦衡贪恋地看着江与绵,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这八年,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江与绵,和一个他没见过的人牵着手迎面走过来。
“好,”江与绵答应的很迅速,他还怕秦衡反悔,又补充,“你别骗我。”
“我骗过你吗?”秦衡板起脸来,他还想教训江与绵的不告而别呢。
“你骗我你是散打教练,”江与绵翻起旧帐是一把好手,“骗我过年回家了,还骗我——”
“行了行了,”秦衡打断他,“怎么总提那些都不知多少年的老黄历呢,你这都跟谁学的?大学都毕业了还不学好。”
江与绵伸手抱住了秦衡的腰,很听话地说:“我不说了。”
他抱了一会儿,抬头问秦衡:“你也喜欢我吗?”
秦衡的心也被江与绵化了,他把江与绵抱起来一些,告诉他:“绵绵,我爱你。”
外头突然有人放烟火,江与绵指使秦衡把窗帘拉开,秦衡照他吩咐拉开了回到床里,江与绵便倚在他身上。秦衡搂着他,问他这八年是怎么过的。
江与绵生日那天,江博远带着全家坐私人飞机去海岛度假,除了马蔚和江与绵,其他的情妇和私生子们,一个不落全带上了,结果在半路上飞机严重故障故障,在海上坠毁了,半个活口也没留下。江博远开的那些枝,散的那些叶,最后只剩了一个江与绵。
生意做到江博远的份上,他的公司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其中的利益关系,更是错综复杂。他一出事,集团的董事会成员联手向媒体施压,暂时封锁了消息,要先把他的股份清算了。
江博远的遗嘱立的十分薄幸,没有他的情妇们半点事,律师一算,除了要捐掉的钱,别的都是江与绵的。他尝试联系马蔚,没联系上,直接通知了江与绵,说给他定了第二天下午去北京的机票。
江与绵对马蔚的感情很复杂,对江博远却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他和秦衡用特殊的方式道别以后,就去了北京,继承了遗产,又把股份全转让了。
刚和秦衡分开的那段时间,江与绵忙的脚不沾地,每天浑浑噩噩地在纸上签字。马蔚过了半个多月才出现,他让律师和马蔚商定了每月支付赡养费的金额,便不曾联系过。
事情结束以后,已经是七月份,江与绵先去了欧洲散心,在瑞士磕磕绊绊上了大学,机缘巧合下改了国籍,又辗转去了美国。他刚入学时,问遍了留学生圈子,也没听说秦衡的一点消息。
直到江与绵研究生第一年的感恩节,他在超市里买一周的食物,在电视里,他看到了秦衡。
新闻里说,镜头里的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是中国的创业奇迹,他的公司今天在港岛上市,镜头便转到秦衡身上,他穿着高定西装,在港交所敲钟。江与绵站在那里看完了整期访谈,才知道秦衡一直就待在国内没出来。
江与绵就又想回国了。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没脸没皮的,秦衡不要他,他还是想跟秦衡待地近一点。只要秦衡不知道,应该也没人会留意到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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