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木而栖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江与绵听着耳机里的“嘟嘟”声人都劳蒙了,心里也不知该说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摘了耳机,躺在床上关了灯,想等欲望自然消退,房门竟被敲响了。
江与绵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来扫他,缓缓地穿上裤子走到门边,小声问“谁呀?”
对方没吱声,又敲了敲门。
江与绵不敢开,又问了一句,门突然“滴”了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江与绵连门锁都来不及扣上,往后退了一步,心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推门进来,把江与绵扛起来,甩上了门往里走。
秦衡把江与绵按进床里,说:“查房。”
江与绵知道秦衡是不会放过自己了,背一接触到床就翻身往前爬,又被抓着脚踝拉了回去。
秦衡单手按着江与绵,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江与绵又惊又怕,可之所以中又夹着些许兴奋的意味,原本几乎熄火的欲念又重新燃了起来,软着噪子骂秦衡:“吓死我了。”
秦衡俯身吻他,怒胀的性器坚硬地抵住了江与绵的臀。他将两根手指刺进江与绵刚扩张过的后穴搅弄着,江与绵刚才听话地弄了许久,自己把肉穴扩张得又软又湿润。秦衡稍微插了一会儿,就握着他的胯骨往里顶。
房间里只剩下江与绵像哭又像舒服到了极致的叫声和人体碰撞的声音。
3
到了晚饭时间,家里门开了,走进来的是秦衡的秘书戚静,小花就知道今天晚上两个主人不会回家了。
但它还是很高兴地迎了上去,因为它是一只坚强的扁脸加菲,跟那些只会“呜呜”哭的人类一点也不一样。
戚静帮小花倒好了猫粮,蹲在一旁看小花吃。
明天首都的会议本来是定了祁总去参加的,鬼知道为什么秦总突然赶着坐晚班机就飞过去了,还把家里的钥匙丢给她,让她来喂猫。
不过小花可真可爱啊,戚静伸手摸了摸小花毛茸茸的头,希望秦总明天也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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