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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木而栖

作者:卡比丘 时间:2020-11-08 01:53:04 标签:短篇 破镜重圆 甜文

  小花不喜欢秦衡,它看到秦衡就害怕,因为秦衡会抓着它的脖子把它从江与绵的身上拉下去放上猫爬架。最可怕是,秦衡一到深夜就要把江与绵弄得呜呜哭,可怜极了,可是小花只是小猫,没有办法把江与绵救出来。
  每天晚上灯关上以后,小花都躲在它的窝里。它没有见过秦衡动手,但是家里充满了打人的“啪啪”声与江与绵的哭声,还有秦衡打累了发出的喘气声,它都是听得懂的,它知道秦衡就是在打江与绵,小花又不是一只傻猫。
  小花不明白江与绵为什么每天被打,还要和秦衡在一起。
  可能就像电视上说的一样,人类常患有斯德哥尔摩症侯群,如果没有这种病症的存在,人类会像猫猫抢地盘一告诉打出个你死我活。
  猫猫之间交流时也得出这个结论,即斯德哥尔摩症侯群,是养猫人类的必备病症。
  ——但也可能是江与绵贪恋秦衡不打他的时候的那种温柔吧。
  小花经过沙发上依偎着聊天的两人时,情不自禁地想。
  然后它偏头看了两人一眼,江与绵正在乖乖帮秦衡捏腿,秦衡坐着看新闻,看到小花肥肥的身体从电视机前面经过,就不耐烦地对它挥挥手:“小花,走开。”
  不是的,还是斯德哥尔摩症侯群。
  小花快走了两步,严肃地想:江与绵的病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呢?
  江与绵每隔两周就会带小花去宠物美容院洗澡。
  在美容陆军,小花认识了几个好朋友,分别是英短小米和布偶叽叽。
  小咪和叽叽是老朋友了,比小花大一岁,它们常和小花讨论:“斯德哥尔摩症侯群”这种人类的毛并不是。
  这两只猫脾气也比小花差,小花是一只见过大世面的猫猫,被关在风箱里吹毛都很镇定,不像小米,在风箱里上蹿下跳,很不优雅。
  “小花,”江与绵的手抚上了小花的背,“不要偷吃小咪的东西。”
  小花把脸从小咪的零食盘里抬起来,无辜地看着江与绵。
  “你看你吃得毛上都是。”江与绵轻轻戳了戳小花的头。
  “没关系啦,让小花吃好了,”小咪的主人张青青开口,“小咪又吃不完。”
  小花听到善良的张青青给它撑腰,抬爪推了江与绵的手指一下,又把头埋进小咪的盘子里。
  江与绵正想把它提溜出来,宠物美容院洗澡室的门被推开了,挂在门口的感应器“喵”了一声,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只拉布拉多幼犬站在门外,身边站着陪他过来的宠特洗澡师。
  江与绵和张青青都转头去看,男子看到江与绵,抱着拉布拉多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拉布拉多叫了几声。那男子盯着江与绵,试探地问:“与绵?”
  江与绵也愣了愣,认出了男子:“班长?”
  “你什么时候回S市的?”范易迟把拉布拉多交给了洗澡师,快步走到江与绵的身边来。
  小花突然“喵喵”叫了几声,江声绵就把小花抱也起来,才说:“去年年初回来的。”
  范易迟也刚回国不久。
  他原本在美国一家排名靠前的评估公司上班,今年终于升职,公司外派他回国做中层。范易迟在他的公司边上恰好有一套公寓,便没有住在父母家,出来独居。
  前几个月范易迟朋友家的小狗配种,看范易迟一个人怪孤单的,便送了他一只。范易迟养了段时间总算上了手,现在带小狗来洗个澡,谁知道就碰到了多年不见的江与绵。
  小咪吹干了毛,就轮到小花了。小花一见要洗澡,立刻就花容失色,紧紧扒着江与绵的毛衣不愿意洗,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江与绵忍不住笑出了酒窝和虎牙:“小花,乖一点。”
  “这是你的猫?”范易迟低头问江与绵,他看着江与绵的酒窝,又说,“与绵,你一点也没变。”
  江与绵把小花塞进澡缸,熟识的宠特洗澡师接手了,他才转头跟范易迟说话:“是吗?”
  江与绵在美国时,范易迟去看过他,在江与绵到美国的第二年圣诞假。他没与江与绵知道,就是远远瞧过一眼。江与绵所在的城市是一个雪城,大雪天的,江与绵从房子里走出来,裹得像个粽子,摇摇摆摆走过车里,范易迟看得直想笑,却笑不出来。
  “是,”范易迟看着水池里扑腾的小花,“你现在一个人在S市?”
  江与绵摇了摇头,“跟秦衡在一起。”
  范易迟对秦衡的了解比以前深得鑫,他正在帮秦衡一家子公司做评估,天天和秦衡下属打交道,只是没有见过秦衡本人。
  知道江与绵与秦衡在一起,范易迟倒也没有特别伤感,岔开话题,和江与绵聊起了别的来。
  江与绵不会自作多情到觉得这么多年过去,范易迟还想着他,就当是见到一个旧友,谈天讲过去的事情。、
  他们说到江与绵笑点低,江与绵还不承认。
  范易迟说:“那我给你讲个笑话。”
  他还没说江与绵就笑了起,说“你不要讲”,两个虎牙笑得一闪一闪的。
  小花洗完了澡,被洗澡师抱出来了擦了擦,塞进风箱,趴在风箱的栏杆上可怜巴巴地看江与绵。
  江与绵凑过去陪着小花,对穹说:“别怕,又不是第一次了。”
  “秦衡让你养猫啊?”范易迟问江与绵,他觉得秦衡不像那么有爱心的人。
  “让啊,”江与绵奇怪地看了范易迟一眼,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家里我做主的。”
  范易迟差点笑了起不,点了点头,“哦。”
  江与绵的手机响了起来,小花的毛也吹干了,他一边走过去抱小花,把它放进宠特包,一边接起电话。
  秦衡说在店外面停好了车,问要不要进来帮他提小花。
  江与绵一向是能麻烦秦衡就不自己来,刚说完要,看了范易迟一眼,马上改口说:“不要了,我自己出来。”
  秦衡那边响起了关车门的声音,江与绵觉得不好了。
  他拎起小花就往外冲,在宠物美容店门口撞见了秦衡,他甜甜地叫秦衡:“老公。”
  秦衡接过他手里的宠物包,站在门口就是不走:“闯什么祸了?”
  “没有。”江与绵说,拉着秦衡的手臂往车子方向去。
  还没拉动,范易迟走出来凑热闹了,“与绵,不说再见就走啊?”
  秦衡看见范易迟,一眼就认出来了,伸出手和范易迟握了握手:“范先生。”
  “秦总还记得我啊?”范易迟说。
  秦衡道:“贵公司评估报告做得不错。”
  范易迟笑了笑,没说什么,江与绵问他:“你们还有商务往来啊?”
  秦衡揉揉江与绵的脑袋,范易迟说要进去了,江与绵立刻跟他说:“再见。”
  江与绵不是觉得秦衡会介意,他是学聪明了,秦衡总假装很介意,然后拿这些有的没的威逼利诱他,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但依然没有防住。
  “与绩,你不是说在家做主么,”范易迟临走还要拆穿江与绵。“怎么见了秦总跟鬼似的?”
  秦衡看了江与绵一眼,慢慢地说:“我们家是绵绵做主的。”
  江与绵头低下去不敢抬,被秦衡牵着走进车里。
  2
  小花知道一个惊天秘室,秦衡是一个好人,原来他不是在打江与绵,而是在帮江与绵打针治病。
  小花绝育的时候就打针了,非常痛,一个令猫心碎的回忆。江与绵那时候在边上还说过一会儿就不痛了,可他自己打针还不是哭得停不下来吗?
  人类真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人类完全比不上猫猫。
  小花看着江与绵在床边被秦衡粗大的针捅得直哭,摇了摇猫头,走下了楼梯,回了自己窝里去。
  留江与绵被秦衡按在地毯上顶送着,腿折在胸前,后穴被秦衡送上了上百次,早已湿软不堪,江与绵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掉下来,只知道软叫着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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