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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了我的情敌ABO

作者:一枝发发 时间:2020-11-08 03:21:50 标签:ABO 甜宠 竹马竹马

  房间是暗的,他又跑得急,几乎半个人撞在了推拉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祁鹤正在收衣服,听见声音吓了一跳,冲着那片黑暗急声喊道:“傅泽沛?”
  傅泽沛揉着青肿的膝盖,疼得倒抽凉气,伸手开了灯。
  小阳台的灯并不太亮,发着幽暗的暖黄,仿佛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暖暖的朦胧。还好刚才祁鹤没看见他出糗,傅泽沛调整呼吸,不合时宜地打招呼:“你还没睡啊。”
  祁鹤问:“你在做什么?”
  “忘关窗户了,出来关窗。”他气鼓鼓地找着理由。
  明明就没睡,为什么半天不回他消息。
  祁鹤刚才浴室出来,根本还没来得及看手机消息:“我刚洗完澡,吹完头发就睡,你也早点休息。”
  “噢。”可是傅泽沛不想去睡觉,“金姨她们回来了,所以明天我要回去上课了。”
  祁鹤在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一点不情愿,又不知道原因,只以为他不想去学校:“马上就要期中考试,忘了你说要拿第一?”
  “当然没有!”傅泽沛气势汹汹,心里却没什么底气,“我肯定可以的。”
  “嗯,你肯定可以。”祁鹤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分数吗?”
  那抹笑容如灯光在暗夜中骤然照出一片光芒,傅泽沛以前从未发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眼睛一亮,问道:“你肯告诉我了?”
  祁鹤拿着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分,低头继续笑着,对他说:“快去睡觉。”
  “你还没告诉我呢!”傅泽沛不肯。
  弯月挂在两人中央,晚风出来一阵花香,有潮湿水汽的味道,有点像祁鹤的信息素,让他浑身舒服。
  月光下,隔着几米距离,他听见祁鹤说:“如果今晚你能梦见我,我就告诉你。”
  “……那要是梦不见呢?”
  祁鹤想了想:“那就努力一下。”
  对面阳台的灯暗了,只有房间里透出来一些光,隐约能听见吹风机的声音。傅泽沛苦恼地想,这种无法人为控制的事,他该怎么努力啊。
  回到房间准备上网搜搜如何梦见一个人,不想手机屏幕却是亮着的,是祁鹤回了他的消息。
  只有简单几个字:【晚安,好梦。】
  傅泽沛一颗心从柠檬汁里又泡进了蜜罐,仿佛吞下了八百斤糖浆,立刻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如何梦见一个人?
  回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答案就是多想那个人,就很可能会梦见他。
  所以祁鹤说的努力,是让自己睡前多想他一点吗?
  那他就,努力努力吧。

第31章 拆穿

      心理暗示起了作用,睡觉前半个多小时没白想,当晚傅泽沛就梦见了祁鹤。
  梦是光怪陆离的,让人摸不着边际。上一秒他们还是在初中的课堂上,下一秒画面就转到了祁鹤的卧室,发|情的alpha步步进逼,他退到床边再没有退路,温柔高大的身影倾覆下来,吻住他的唇。
  正当激烈时,alpha一口咬住了他的腺体。
  梦中的疼痛傅泽沛霎时惊醒,微愣几秒,才发觉空调定时关了,自己出了一身汗。
  做什么梦不好,怎么偏偏做了个春|梦!
  傅泽沛忍不住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梦中祁鹤的嘴唇是柔软的,有点像棉花糖,温度却很炙热,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灼烧透。
  再摸下腺体,昨天被弄得红肿的地方已经不疼,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痕迹,他犹豫着明天去学校前要不要贴个创口贴。
  可是在腺体上贴创口贴,也太掩耳盗铃了。好在校服是高领,应该可以遮得住。
  因为这个梦,后半夜傅泽沛几乎没睡,在床上翻来覆去,人体时钟似的转着三百六十度的圈,以至于第二天上课他顶了两个前所未有的黑眼圈。
  他平时觉多,睡眠质量也算不错,基本没有这样熬过半宿,现在却因为一个梦,大半夜都没睡。
  都怪祁鹤,干嘛让自己梦见他啊。
  可是……傅泽沛又想到昨天临睡前看的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白天满脑子都是……都是那种不健康思想?
  没有,绝对没有。
  就算有那么一点点,他也不会承认的。
  周五是祁鹤隔离期的最后一天,因为这场梦,这两天傅泽沛一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每次在小阳台见面,脸色都是姹紫嫣红,目光慌乱,生怕自己又产生点不可描述的思想。
  可他也不能一直这么躲着,隔离期结束,他们又要回到原来的生活,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知道祁鹤不是O,是A。
  这天一放学,他就去找祁鹤,给他送这几天学校发的卷子。临近考试,所有老师都在疯狂输出,卷子足有十几张。
  来开门的是祁方仪:“小泽来啦!”
  “祁姨好,我来看看祁鹤。”傅泽沛在大人面前一直都很有礼貌,“他怎么样了?”
  祁方仪道:“快进来。小鹤没事了,正好明天是周六,打算带他去趟医院做个检查,小泽你也一起去。”
  “我也去?”傅泽沛疑惑地看向她。
  祁方仪个子小小的,将稍长的头发随手扎起:“别紧张,就是检查一下。他的情热期来得很突然,当时你又跟他在一块,我跟你金姨担心他的信息素对你有影响。”
  傅泽沛明白她所说的影响是指什么,A和O之间的信息素有诱导作用,过多的信息素影响可能会导致另一方情热期的提前到来。
  实际上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有发情期,是否跟正常的omega一样,但还是点头说:“好。”
  祁方仪指了指楼上,顺便塞给他一盘水果:“小鹤在房间,上去看看他。”
  “嗯。”
  傅泽沛的心情既期待又胆怯,慢吞吞地上楼。从祁鹤搬回来后,第一次他敲这扇门,祁鹤刚洗完澡裸着身子,第二次敲门,祁鹤情热期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这是第三次。
  这次他敲门的声音很轻,门只是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隙,似乎是专门在等待他。
  “祁鹤?”
  还是吱个声好,万一这家伙又不穿衣服。
  祁鹤过来开门,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许多,嘴唇不再苍白,脸上也恢复了血色,衣服整整齐齐。可无论如何,傅泽沛一靠近他,仍然会想起来那天祁鹤想要将他吞掉的模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他多么想抱紧祁鹤,给他安慰,却又害怕失去理智的alpha一口将他咬住。
  这是情热期后,两人第一次离得这么近。
  当时满房间充斥着的烈酒气味早已消失,只剩一点很淡的薄荷香,和微不可闻的潮湿,让傅泽沛一时分不清那是房间原本的味道,还是属于祁鹤的信息素。
  他把果盘放下:“你感觉好点没有?”
  祁鹤点点头。
  其实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跟傅泽沛之间微妙的变化,那天他几乎是没有意识,本能地吻住了对方的腺体,只要再用力一点点,他就会标记他,占有他。
  可傅泽沛大声喊不要,浑身都在颤抖,情感和理智在他身体里相互拉扯,将他撕碎。
  最终他放弃了那样做,傅泽沛怕疼,而他怕自己后悔。
  这两天祁鹤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在想,傅泽沛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生还是女生,alpha还是omega,或者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
  在一份感情前面,所有人都变得平等起来,不再有性别划分,也没有信息素压制。即使他是少数S级alpha,拥有人人羡艳的信息素,也无法阻挡自己喜欢的人去喜欢其他人。
  自从这件事发生后,他敏感地察觉到傅泽沛对待他的态度,跟原来大有不同——不敢再直视他,说话磕磕巴巴,目光躲闪。
  包括现在也是,他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手指却不安地绞在身后。
  祁鹤想做那个让傅泽沛有安全感的人,而不是让他感到恐惧的人。
  “这是最近各科老师发的卷子,下周就要期中考了,这几天都在复习,没有讲新内容。”傅泽确实有少许紧张,吞吐着口水,“你周末写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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