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小我十二岁
江与别的胃的确已经没有任何的不适了,但很多事情还是要注意,肖恪也根本不想再冒险一次,所以还是很娇贵的养着。
煮了粥,做了小菜,肖恪便没什么可忙的了,坐在客厅里拿着手机跟老师拜年,电话不过刚刚挂断,江与别的手机便在矮桌上震动了一下。
这些天,江与别的手机都是肖恪拿着的,工作上的事情他会转交给宋毅去忙,私人的事情也都是以助理的身份在回复对方,所以此时肖恪也很是自然而然的拿起了江与别的手机。
是一封邮件。
肖恪原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虽然他也很好奇谁会在大年初一就开始工作,但打开邮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根本不是工作,邮件里的内容都是照片。
照片的内容是江与别和肖恪在小城的时候,那是江爸爸去世的那个夜晚,江与别和自己在街上散步,说到失去江离的痛处,肖恪没忍住拉住了江与别的手,他们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恋人。
不止在小城,还有两人最近一起出门逛超市,一起回家的照片。
肖恪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多天,他和江与别一直被人跟踪着。
从老家到北城。
作者有话要说:解题步骤请自行寻找~
友情提示:作者专栏自我介绍~
第64章
肖恪根本不用去浪费脑细胞就知道发这封邮件的人是谁。
论文事件之后陈玄在网上发布的那些言论, 肖恪有注意到,回学校之前也听到了宋毅和江与别之间的对话,知道陈玄还想使坏。
不过有宋毅在, 有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在, 肖恪也没特别在意, 加上这么多天也没什么动静,他和江与别又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 这件事也就没再想起来, 却不想陈玄倒是一直在想着, 甚至还不辞辛劳的在大年初一就给自己送来了这么一份大礼。
照片拍的不错, 但肖恪很不喜欢。
他不喜欢陈玄,不管是因为他这个人, 还是他和江与别的那些过往, 那些过往他并不在意, 但陈玄这个人他很在意,他不希望这个人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尤其还以这么恶心的姿态。
肖恪看着邮件想了想,几秒后动手给对方回了邮件。
陈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专门在等自己的回复一样,邮件发过去没多久便收到了他的第二封邮件, 什么都没说, 只说要面谈,肖恪想想也同意,两人就在邮件里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之后肖恪删除了邮件往来记录, 只是将那些照片都保存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后来肖恪回了主卧,看一眼完全没有醒来迹象的江与别又关好门又退了出来,去了书房。
肖恪给宋毅去了个电话, 原本以为宋毅接的可能性很小,毕竟昨天是除夕夜,宋毅的性子多半是要玩个通宵,继而今天补眠的,但宋毅很快接了电话,虽然语气并不是很精神:
“小恪?大年初一给我拜年啊?老江情绪怎么样?”
“宋叔叔新年快乐。”肖恪笑了笑:“我哥情绪好了点,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很可能会影响他刚好转的心情。”
肖恪将陈玄发邮件的事情跟宋毅说了说,不出所料的宋毅当场就炸了:
“卧槽,这王八蛋怎么还没死呢?大过年的出来恶心人,我年夜饭都快吐出来了,真当没人能治得了他了,是吗?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去跟他见面,我一定要让他……”
“宋叔叔。”肖恪打断宋毅的话,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
宋毅在电话那端没说话,应该是在犹豫,肖恪开口解释:
“本来我是打算一个人去的,但是娱乐圈的很多事情我还是不清楚,怕中了陷阱,也怕处理不好,所以才把这件事跟您说了,陈玄的目的是我哥,不见到我哥应该不会罢休的,我哥不可能出面,我也不会同意,不如我过去,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行吧。”宋毅妥协了。
不妥协怕是不行,肖恪这孩子猴精,说了事情却并没有告诉自己和陈玄约定的时间地点,要是真不同意,肖恪很可能就自己去了,宋毅不可能放得下心,陈玄早就不是当初的小羊羔了,一个小心处理的不妥当,可能江与别的事业就要被毁于一旦了。
和宋毅约定好之后,肖恪又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后才起身离开,准备去厨房看看煮着的粥,却在经过主卧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肖恪推开门进去,见江与别正从浴室里走出来,扶着腰,艰难的往床上走去。
“还是不舒服?”肖恪走过去,想要公主抱江与别,却被江与别拦下了:“别,我没那么娇贵。”
肖恪没坚持,只是担心的看着江与别:“还疼?”
江与别无奈的叹息一声:“恪啊,等什么时候你尝试一下我的苦,你就知道我到底疼不疼了。”
肖恪笑了下没说话,江与别也没再说什么,虽然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虽然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跟前,但江与别还是没舍得冷脸骂人,只是理智回笼,人也清醒的现在,想起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发生的事情,老脸还是有点经不住。
“困,想睡。”江与别说。
“吃了饭再睡?”肖恪哄着他说:“饭都做好了?”
江与别摇摇头,扶着老腰在床边坐下了,但刚一触及到床就嘶了一声,虽然很轻微的声音,但肖恪还是注意到了:
“你趴下,我看看。”
“看什么?”江与别警惕的看着肖恪:“看哪里?”
“还能哪里?”肖恪疑惑的看着江与别:“当然是肛……”
江与别急忙抬手捂住了肖恪的嘴,没让他下一个字蹦出来,无奈叹气:
“小恪,我知道你是医生,对人体上的一些器官名称都能张口就来不带脸红的,但哥哥我不行啊,我脸皮薄啊,所以,咱还是文雅一点,行吗?”
肖恪看着江与别,将他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拉下去,微微笑了下:
“害羞啊?”
“嗯。”江与别承认的坦坦荡荡:“羞死了,求你饶了我吧。”
肖恪笑了笑,很听话的没有再继续用医生的角度去形容那处,可不说并不代表他放弃去看江与别的伤处:
“好,那你让我看看,我就不说。”
“看什么看?不用看。”江与别死死护住自己的屁股:“真没事,我没那么娇气,你该干嘛干嘛去,我睡会儿,等醒了就好了。”
“哥。”肖恪蹲下身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江与别:“我不仅是医生,还是你的男朋友,昨天晚上过后,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况且我没想做,我只是想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还是肿的,如果严重的话,我要去给你买药。”
江与别垂眸看着身前的肖恪,觉得他乖的跟一条大狗一样,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江与别就觉得不能只看一个人的外表,他就算是一条狗,也是属狼的。
可不管肖恪是狗是狼,在不做的情况下被他看那处,江与别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脸皮。
但肖恪的坚持和固执他也是领教过的,不让他看的后果无非两种,一种是彼此僵持着,一种是他霸王硬上弓,江与别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显得自己极其扭捏,于是微微叹息一声,转身趴在了床上。
肖恪笑着起了身,脱了江与别的裤子。
还好,虽然做的激烈,但因为肖恪注意并没有伤着,但肿是肯定有点肿的,只是没有那么严重。
“好了吗?”江与别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郁闷到了极致。
肖恪知道他在不好意思,也没有再去折腾他,只是俯身在他的屁股上落下轻盈的一吻:“好了。”
江与别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肖恪:
“你亲我了?”
“嗯。”肖恪笑着帮他提上裤子:“你要继续睡还是起来吃饭?”
江与别当然选择继续睡,刚才或许还能被肖恪哄出去,但经历了这么一出,就别想了,他恨不得睡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