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滚蛋!
一说烈少严,某个刚刚转移了注意力的人又郁闷了,“就当我求求你们,行行好,能不提烈少严了么?”他很无奈啊,他很无语啊,他真的很杯具啊!明明就没有干什么缺德事儿,为什么就会莫名摊上这些事啊。
“博,回避并不能解决什么,去和少严好好谈谈,少严这一次也许并不是开玩笑的,你知道,以他那样的傲气,他犯不着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自己被一个男人睡了这事儿来开玩笑。”莫东署拍拍李斯特的肩,突然有些明白那个突然抽风的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
“去吧,都是男人,有什么摊开了说,扭扭捏捏可不像你们这些打滚极道的人。”闻人灏也一脸支持的点头。
“……”他打滚极道也不能代表他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家伙啊,如果是个女人,他就不犯难了,可是那不但是男人,还是一个好兄弟好哥们儿相处了快十年的伙伴啊,靠,他第一次发泄他的勇气缺了点。
“博,你的勇气呢?”
“没了。”李斯特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沈萧睁着眼,瞪着床头上的灯,抓狂一样的瞪着,他难受啊!那个家伙怎么去了半天都没有回来啊?这点路程早也该跑完了啊,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啊!
试着动了一下,那该死的腰立刻叫喊,他直接就放弃了。不是他受不了那点疼,他怕的是这时候逞了能,伤了腰椎,以后真的影响了他的行动力到时候他真的就只有哭死,他可不想这辈子坐在轮椅上跟过一辈子!
乐极生悲大概就是说他的他了,他醒的时候那家伙也跟着醒了,看了看时间,他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出操。他真的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没抱任何希望他会点头,结果那个家伙看了他一眼,直接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自己下床把他的迷彩往身上一套,问了一句,要不要上厕所。
当时他太惊愕,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那家伙真的就下楼去了。
直到他走了半天,沈萧才反应过来,靠!那个自我到无敌的男人居然跟着沈家老小去跑操了——
结果反应过来,沈萧就悲剧了,他要上厕所啊,刚刚太激动一不小心就摇了头,然后那男人就跑了!
趴在床上怨念了半天等着那个家伙回来,可是他已经忍得要抓狂了那个家伙都没有回来。
果然啊,这乐极生悲的还真说准了啊。
直到闻人斯于跑完回来的时候,沈萧忍得脸色都变了。
后来这件事让某个喜欢逗人的男人取消了很多年……
大年初一开始,就是各家各户的串门拜年,东家串到西家,西家串到东家,沈浪带着唐慕回去唐家了,老爷子也开始串老友的门,其他的都挨着挨着去各家串。
莫东署和卓烈带着老婆到处跑,烈少严和李斯特怄着气,各过各的,最后沈萧被闻人斯于押回医院了养伤了,生日的那天,毫无意外也是在医院里过的。
第二二九章 证明你这辈子你就该是我的
沈萧和沈中将结婚之前差不多,对于生日这东西没有多余概念,小时候还好,那时候挺稀罕这玩意儿的,大了忙了,心性也变了,对于这个日子就没有多少概念了。
要不是因为他的生日就处在年关,他大概也会像沈中将那样常常过了之后才会想起自己又长了一岁。
今年他自己倒是能干了一次,记住了。但是关于这次的能干,还是拜差点被活埋的时候偶然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感叹他能不能活着过这马上就要到的生日。
沈中将还在夸他今年记性不错,沈萧但笑不语,要是告诉这哥们儿说他今年之所以会想起,是因为那个见鬼的绑架,沈中将八成只会戳他脑门吼他丫缺心眼儿。
沈萧住的是特级VIP病房,唐慕亲自安排的,肯定不会委屈他,空间很大,容纳几十个人开个party都不是问题。
大年初一之后,教父直接就把他家亲爱的老婆给押回了医院歇着,伤着胳膊伤着腿,医院住个几天回家养没什么,可是伤着腰椎这真的不敢开玩笑。
医院的日子,用沈萧的话说简直就不是人过的,除了枯燥还是枯燥,除了病房,还是病房,别说下床,在病床上动弹一下都不行,沈萧虽然不是跳脱的性子,可是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意见一堆。
可恶是可恶,但是向来对沈萧算得上十分依顺的教父对于他叫喊的内容直接充耳不闻,反正说什么都可以,要出院?没门!
每天两口子都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着,从早说到晚,某个人念不烦,教父也耐心十足,反正没事儿干,陪着耗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为了让沈萧睡得舒服,教父大人下血本,每一晚都免费当人肉垫子当得心甘情愿,动也不动的任亲爱的媳妇儿压着,一压就是一整晚,身上的人有任何一丝的动作,他立马就醒了。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沈萧意识不清的想动动,一整晚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浑身都僵硬酸痛,刚一动,身体还没有多少意识,肩背就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给搂住,“乖,先别动,要翻身么?”
拜身上这要命的伤所赐,沈萧这段睡眠都不大好,睡得也不沉,睡梦中翻身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被男人这用力的一搂,他就已经惊醒了,没有睁眼就听到询问声,他干脆就闭着眼睛懒在闻人斯于的颈项中,“嗯……”
刚醒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这一声“嗯”就带上了十足的撒娇味儿,本人没有感觉,可是听的人绝对就有感觉了。
闻人斯于微微皱眉望着微光中的天花板,身上的知觉控制不住的一寸一寸的开始苏醒,柔软的身体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就变得硬板,充满爆发力的硬板,那是容不得一丝刺激的爆发前奏。
“……放松些,烙人。”沈萧感受到身下这‘临时床铺’的变化,有些不满的嘟哝了一声,还不忘伸手拍了拍身下的男人告诉他,他搞得自己有点不舒服。
闻人斯于身上的肌肉根本就不是一般锻炼过或者健过身的人能比的,可能是基因太好,他的肌肉居然还没有被搞成死僵,那一身完美的线条能让十个有九个男人汗颜。
“放松不了。”闻人斯于很无奈的告诉他,这个问题他搞定不了。
“为……”某个向来精明不已的大律师在这刚醒的时候,脑子也有点转不过来,有点欠灵光,刚准备问为什么他自己会放松不了,闻人斯于直接控着他的腰,往下拽了一点,直接就撞上了那个火热的部位,然后那个为什么就卡在了嘴里。
沈萧拍开男人的手,双手撑着床铺稍稍往上挪了一点,“当我没问。”
闻人斯于耸耸肩,伸手搂着身上的人,控制着他的腰,小心翼翼扶着他翻身平躺了下去,“要不要上厕所?”
沈萧借着力量,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控制着自己平躺下去的速度和着力点,“先让我躺一会儿再说。”他现在浑身连完好的胳膊都酸痛僵硬,上厕所还是等他缓缓再说吧。
闻人斯于抱着他他躺下,自己起身之后顾不得身上被压了一整晚的僵硬,伸手扶着沈萧的腰,扯过舒软的被子给他垫在腰下,才放手让他背部着床,“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沈萧放开揽在闻人斯于脖子上的手,点头。
唐慕当时给他安排了最权威的骨科医师,手术很成功,所有的伤害都减到了最轻,加上他自己的身体还算争气,术后的恢复也是前所未有的好,每一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在恢复。
闻人斯于闻言点头,刚起身准备下床,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微微俯下身,“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这家伙今天就满二十七了。
沈萧眨眨眼,看着闻人斯于,“你怎么知道?”他没记得这个家伙知道他的生日啊,这一大早的怎么就说起这茬儿了?
“老婆,你知不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闻人斯于不答反问。
果然,沈萧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然后很诚实的摇头,“不知道,你又没说。”
闻人斯于撇撇嘴,“老婆,你有时候打击人真的挺能耐的。”要不然他们都亲密到这种程度,闻人斯于真的要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爱他,要不然关于他的事情,不管大小,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慢一拍才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