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团宠
有那见过烛酒的妖忍不住冷笑道:“上古大妖?呵呵……”
“这哪是妖啊,你们可听过……烛龙?”
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其瞑乃晦,其视乃明,是烛九阴,是谓烛龙。
那是神!
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用眼神偷偷瞄着烛酒,每一个人敢说话甚至不敢直视他,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尊敬。
台上的老人都快站不稳了,强忍着威压道:“客人既然来了,就请就坐,莫要坏了规矩。”
“规矩?我今天倒是要来和你们风云阁谈谈规矩二字怎么写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外头又走进四个长相极为惊艳的男子。
涂洪黑着一张脸看着台上的那个老人,“我们兄弟向来是讲规矩的人,但是这次是你们先坏的规矩!”
“哎呦我靠,涂家这四兄弟怎么在这!”
“涂家四兄弟?很厉害吗?”
“那是相当厉害!老大史上最年轻的天狐族族长就不用说了吧!他把你卖了你可能还帮他数钱的那种,在人间好像被人叫做什么什么股神的。老二天才药剂师,每年去求药的人那是数不胜数!拿去换药的宝贝别人看都不看一眼就给退回去了!老三在人间混的风生水起阿!当□□手,再看看他那张脸,还是个谱曲的天才,一曲千金都不换。以前在妖界的时姑娘们为了听他弹一首曲子那是天天守在涂家门口,也是热闹一时。这个老四你千万别惹他,除了刚才那位我还没见过有哪个妖能打得过他,人间的工作好像是打游戏???可能混的不怎么好……”
“但其实四兄弟的武力值都很高,像我们这种小妖都不够别人一只手捏的!而且听说涂家还有一个老五,就是这几兄弟护的紧,鲜少在外人面前露脸,不过听说他才是长得最好的一个,就是身体不怎么好。”
“这个老五也太幸福了吧!我怎么就没这么厉害的哥哥!”
“唉~这老五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不可说不可说啊……”
“妈的,也不知道今天这些大佬聚集在这里干嘛。”
“我有点兴奋怎么办!一下看到这么多大佬啊啊啊啊!只希望不要惹出什么乱子,不然我们怕是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老人听了涂洪的话,问道:“敢问三公子,我们这哪坏了规矩了?”
涂宇看了他一眼,“这就要问老前辈了,今日单子上的东西您不知道吗?”
涂宙笑眯了眼,“姓涂的这妖界不也就我们一家嘛,青老爷子您老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就不好玩了,要是家弟有任何闪失,”他说着顿了顿,眼底哪还有一丝笑意,“那么……你这风云阁也不用开了。”
第十章
青老爷子愣了愣,“这……”
大伙听见涂宙的话也开始议论开来。
“我刚刚听他说家弟,就是那个神秘的老五?”
“涂家老五被风云阁的人抓起来了?可是风云阁的人想不开得罪涂家的人干嘛?”
“对啊,而且拍卖单子上也没看见有天狐啊?”
“不行不行,各位我得先走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位兄台说的不错,等等我,我也得走!”
“还有我还有我。”
不一会满堂的人走了大半,但也依旧有那好事的人爱看热闹舍不得走,毕竟千百年也难得看到这么多大人物齐聚一堂,更不要说还有极其神秘的钟山之神。
青老爷子犹豫了片刻,还是端着架子说道:“各位客人如果买东西的话,那就请堂下就坐,我代表风云阁原谅你们刚才的无礼。但若……你们是来找茬的话,我们风云阁也不是怕事的主。”
一声令下楼中所有的傀儡将五人团团围住。
烛酒余光看到被人随意丢弃在地的单子上最后一栏“祥瑞-瑞兽,起拍价三千万妖币”时,周围温度急剧下降,原本照明用的烛火全灭了,大堂漆黑一片,像是所有的光都被抽光了一般。
唯有烛酒周边还有些亮光,风云阁中风卷云涌,所有的桌椅都被席卷空中,他动了动唇,身影中带了股阴冷,“这么多年没有露面,倒是让别人忘记了我的脾性了。”
他手一握,青老爷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捏着脖子升至半空。树皮一样的皮肤涨的通红。
青老爷子驱动了傀儡,傀儡动了起来,乌泱泱的往中间扑上去,想要将涂家四兄弟和烛酒置于死地。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对普通的妖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刚才还想看热闹的小妖们也做鸟兽散尽,房中只剩下傀儡不明语调的吼声。
那些傀儡对他们几个人来说却是不够看的,涂家四兄弟这会正糟心的很,这些傀儡简直就是送上来给他们解气的,不过一会让众妖恐惧的傀儡就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
青老爷子双目凸起,看着屋子里的傀儡堆成了一座小山,一个个缺胳膊断腿的,可那五个人却毫发无伤,风云阁养了千年的傀儡一一被折毁,他有些不敢置信。
另外几人只想赶快救出涂年,但是青老爷子就是块撬不开的木头,几个人用尽手段也没能从他口中获取只言片语的信息。
涂宇垂着眸,他刚刚试图感应涂年,可是还是不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涂年在商品的屋子里,可是一模一样的屋子有上千个,玄铁又极其坚硬,一旦强破的话有可能会伤到涂年。
就在这时,涂荒突然捂着心口蹲下了身子,心脏的刺痛让他遍体生凉,他身体疼得微微颤抖,“哥……年年……”
天狐一族中只要一人的生命到了最后一刻,他同胞兄弟中总有一人能够感应到,而涂荒现在既然能感应到涂年,那就说明涂年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后一刻了。
大堂中静默的可怕,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烛酒也是知道天狐族这一特征的,手下用力一握,青老爷子便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身手矫捷的老四径直往六楼飞去,在一间屋子外慢慢停了下来。
另外四人也跟了上来,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站在屋外就已经能够闻见了。烛酒的脚步顿了顿,他突然就不敢开这个门了,他害怕,害怕见到十几年前那个全身血淋淋的涂年……
看不清里头涂年的位置,害怕伤到他不敢用妖力的大家,只一脚一脚将门踹开。
门终于开了,他们一眼就看见靠在墙上的涂年,嘴角还留着一点没擦拭干净的血迹,鸦羽般的睫毛乖巧的垂在眼下,脸色苍白,就像一个死人……
涂宙往他口中塞了一颗药丸,药丸入口即化。
老三走到涂年身边握住他的手,将他手上的血迹擦干净,眼眶微红,“二哥,年年怎么样了?”
“不好说,”老二摇了摇头,“年年是发病了……”每一次发病之后都是一个未知数,是生是死任凭上天安排。
涂宙无法想象,在没有他的帮助下涂年是怎么挺到现在的,发病那种深入骨髓的疼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涂宇也蹲了下来,心疼地揉了揉涂年的脑袋,声音极度温柔:“年年哥哥带你回家,你再坚持坚持。”
就在涂宇要将涂年抱起来的时候,被烛酒拦住了,“让他喝我的血吧。”
“……”
听到他这话老三急了,“滚开!”
老四转身就挡在涂年的身前,将烛酒隔开,明显也是不同意的。
涂宙却不同于他们两个,“你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老三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二哥,“二哥你问他这么多做什么!反正我坚决不同意!”
烛酒是烛龙,烛龙乃钟山之神,他一出身就端着这个神位了,神的血能够医死人肉白骨,但是涂家四兄弟始终不愿意让涂年和烛酒的血的原因便是如果涂年一旦碰了烛酒的血,那么涂年永生永世便无法逃离烛酒。
他的血能让人上瘾,还是无法戒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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