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团宠
眼眶红红的涂年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都是我的错,所以不能让我这种人得逞,把它拿掉吧。”
涂年:“你有本事你拿啊。”
涂年总是吃不下东西让烛酒头疼得很,他拜访了很多妇产科的老医生都说孕吐没有办法,只能等这个时间过去,可眼看着他的脸就这么尖了下去,这也不是个办法。
他还特意去了妖界买了些只有妖界才有的特产,可是到涂年那美味都成了催吐剂。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烛酒给他舀了一碗鸡丝粥,这都快成了他的主食了,是难得不会导致他吐的食物。
今天上午没有戏,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时间赶快背背台词,可是他连一页都还没看完,小脑袋就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了。
烛酒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的将他的身子放下,让他的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熟悉了这个怀抱或是熟悉了这草木冷香,他自己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阳光顺着窗子洒了过来,室内充斥着暖意,唯独烛酒那双眼依旧黑的吓人。
他用手轻轻揉了揉涂年的头发,将他手中的剧本拿出来放好,又将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给他盖好,温柔的不可思议。
除了那双让人看不懂的眼睛,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的显露自己的情绪。
隔着毯子他看了一眼涂年的肚子,眼神说不出的复杂,手慢慢靠近,就在他快要碰到的时候,涂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皱着眉,因为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些软软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话让烛酒有点慌神,“我现在就打电话叫金离过来。”
涂年忙阻止道:“不用了,就刚刚有一点点而已,现在又好了。”
他的话并没有让烛酒放下心来,还是坚持将金离叫来了。
金离来了之后做了个大概的检查,“没事大碍,因为涂年的身体不好,所以怀孕期间可能会比常人辛苦一点,平日里也要更加注意一点。一些忌讳我都已经和烛酒说过了,今天我再补充几点。”
涂年忙道:“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不用再补充了。”
烛酒现在都已经寸步不离了,要是再补充下去可能明天他连洗澡这些私人的事情都不能自己一个人完成了。
烛酒:“你说。”
涂年:“别说!”
金离:“……”
……
金离最后耐不住烛酒的威压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烛酒简直奉为金科玉律,现在真的是连他上个厕所他都要在门外守着。
而且涂年发现自从怀了孩子之后,他对烛酒血的需求更大了,原本一天一次、两天一次都是可以的,每一次的量也不用多少几滴就足够了,所以并不会对烛酒造成影响。
可现在一天两次都不行,而且一吸就隐隐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烛酒也由着他,等他反应过来之后都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所以这几天他都忍着尽量不吸血,他有点害怕这样的自己。
他肚子里的孩子这是也被他遗传了吸血这个怪病吗?
而且他也忘记问金离吸烛酒的血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
另一边,涂洪因为工作的原因时常会去看看微博的热搜,看看圈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看就看到了自家小弟的名字,还和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一起上的热搜。
#涂年罚站烛酒#
顺着热搜点过去,他就不冷静了,这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追到了剧组去,虽然他二哥和大哥说不要插手他们的事,但是拍照的时间已经是深夜了,也就是说深夜了烛酒竟然在涂年的卧室???
而且他家年年那么乖平时连句脏话都不说的,那烛酒就是一个老畜牲,这要是逼迫他做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怀着这种心情,涂洪将这条微博截了个图,找到那个“年崽”的群。
宇宙洪荒最帅的狐:大!事!不!好!了!【图片】
作者有话要说:在哥哥的眼里:我家年年就是最乖最纯洁的崽了!
在烛酒那:我要当上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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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宇宙洪荒最帅的狐(老三):那可是半夜啊!烛酒为什么会出现在年年的门外
宇宙洪荒最帅的(老三):他要是想对年年做什么那可怎么办?年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涂洪一口气连发了好几条微信却没有一个人理他, 这有点不正常啊, 平时只要是有关于涂年的消息他们回复的那叫一个快。
他盯着手机屏幕不死心又发了一条。
宇宙洪荒最帅的(老三):你们都在忙吗?
依旧是石沉大海, 连个句号都没人会, 这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一定是出事了,涂洪点开通讯录在三人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给了涂荒, 面对两个哥哥他还是有点怂的。
一阵忙音过后,听筒传来熟悉的声音, “干嘛?”
那不屑的声音生生刺痛了涂洪, 他就不明白了都是哥哥为什么涂荒一点都不敬重他就算了, 平时叫哥也是能省则省, 看来是他平时太好说话了,一点都没有威严, 他也学着他大哥的语气说道:“叫三哥。”
话音才落, 手机里就传来挂断之后的忙音。
涂洪:“……”
手机按得啪啪直响,涂洪憋着气再次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很久对面才接通, 一接通他就喊道:“涂荒你丫要是敢挂电话你就完……”
话都还没说完, 电话再次挂断。
“艹!”
再打电话过去就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的机械声了,涂洪没办法只敢怂唧唧地打电话给二哥涂宙了。
和涂宙说话的语气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微挑着声音,“二哥,你看到我微信群发的消息了吗?你现在在哪啊?”
涂宙:“看到了,我们现在就在烛酒这。”
涂洪:“……”为什么都没人通知他!他也要去!找场子这种事怎么能少了他呢!
另一边, 涂年在几个哥哥的注视下正襟危坐,扯着极为勉强的笑容。
烛酒倒是还好,身子微微靠在沙发上,表情上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涂宙笑意未达眼底,看了看自己的弟弟,见他低着头便转了个方向,问烛酒道:“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一直比较放任涂年和烛酒的关系发展,因为问道的时候说涂年的生门在烛酒身上,但是在关系归关系,你不能逾矩。
就像父母告诫子女说的那样,你可以谈恋爱但是最多只能牵牵手,不能做别的事情。
烛酒半夜三更在涂年的门外被拍,这任谁都会想歪的,更不要说这几个护弟狂魔。
面对涂宙的问题,涂年低着头没有回答,背后的衣服都快被汗湿了,要是现在怀孕的事情被知道了,依着他哥哥们的性子,烛酒和他哥哥总有一方得横着被抬出去……
烛酒用余光看了一眼他,想到今天涂年接到他哥哥们电话时那一幅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
涂年突然告诉他,因为热搜上头的那张照片他哥哥们要见他们两个,临出门的时候还龇着牙威胁他,让他一定不能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哥哥们。
但其实就他而言他是想把这事告诉涂家兄弟的,特别是涂宙。金离的医术虽然也不差,但是再怎么样都没有涂宙更了解涂年的病情。
只不过他才稍微提了一嘴,就被涂年强烈反对了。
涂年:“不行!本来我的病一直就是压在我哥哥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二哥也对我的病束手无策,如果我现在把这事告诉他们,他们一定无法接受。这是我们搞出来的麻烦,我不想再强加到别人的身上。起码让我给他们做点心理建设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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