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团宠
烛酒抬眸望向他,“《幸运》?”
就知道自家总裁不会关注这些,所以早就打好草稿的助理立马就道:“这是一档恋爱型的真人秀节目,节目组在节目尚未录制的时候就开始挑选嘉宾,然后将参加节目的嘉宾两两分队, 进行为期两个月的拍摄,这两个月的拍摄期被分成一队的嘉宾要按照恋人的身份相处。直到拍摄结束之后还会有一场真情告白,就以后两人是否还愿意以这个身份继续交往的问题来做出决定。”
听明白的烛酒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他同意去参加这个节目了?”
助理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总裁脸一冷下来他的腿弯就直不起来了,哆哆嗦嗦哦的。烛酒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中的钢笔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着,一下一下极有节奏感。
“节目拍摄之前,嘉宾的配对是保密的吗?”
助理:“对,拍摄之前对受邀嘉宾是保密的,如何配对只有制作组的几个高层人员才知道。不仅如此连参加的嘉宾是哪些人也是保密的。”
不得不说《幸运》这个节目组保密工作做的特别好,被称为娱乐圈中的“保密局”,而且他们就喜欢拍嘉宾见到自己“恋人”那一瞬间或惊艳或失望的表情,观众朋友也很爱看。
烛酒:“嗯。”
嗯???就这反应?助理突然就摸不透他家大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这么佛系的吗?连喜欢的人去参加这种节目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他大人头上泛着的绿光了,思想觉悟这么高果然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算算时间应该是涂年来了,助理立刻闭嘴不再谈这些事。
一开门果然是涂年,助理让出进门的路,“涂少爷请进。”
涂年本来是不想来贴这冷脸的,但是自从怀孕之后他就更受不了渴血了,如果过了那个时间简直就像是全身被火焰灼着一般,用手轻轻触碰皮肤都像是被针刺着一般。
他对助理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径直走进办公室。助理很识相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门给关好。
助理一出去,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钢笔尖划过纸张发出的“沙沙”声。
烛酒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幅拽到不行的样子,脑子里不断思索着最近自己哪里得罪烛酒了吗?还说喜欢他呢,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半闭着眼假寐着,后来就真的睡着了。虽然睡过去了,但睡得不是很熟,好像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就是身体动弹不了,有点难受。
许久过后,只听那边传来一声轻叹声,接着是椅子与地板的摩擦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这个安静到连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的地方就很明显了。
温热的手掌轻抚在他的肚子上,接着他好像听到烛酒的声音,什么乖一点,只不过断断续续的,有些听不清楚。
而且烛酒靠近的时候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他都还没咬呢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气味,他努力想确定一下但是意识却慢慢混沌起来,最后还是被拉到周公那去了。
烛酒将人抱到休息室去,起身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闷哼声,腰部的位置有些濡湿。往常他穿的都是白色的衬衫今天却破天荒换了一件深色的。
将被子帮他盖好之后,他一直哼哼唧唧的睡得不安稳。烛酒轻拍了拍他,又叫不醒他。
最后烛酒将手划破血滴在他的唇上,涂年即使睡着了还是下意识将血舔进嘴里。因为害怕涂年会呛到,所以他只敢一滴一滴的喂,喂的时间便长了些。
涂年终于是睡得安稳了些,他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睡颜,眼神复杂的情愫不断地翻腾着。
前几天金离告诉他,怀孕虽然会有嗜睡这个症状,但是涂年的嗜睡却并不是怀孕的症状。
这表明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负担不起了,所以才一直进入睡眠这种低消耗的状态,来进行自我保护。
虽然现在症状还不是很明显,但随着肚子里的孩子越大,他嗜睡的症状就会越严重,最后很有可能就是在沉睡中油尽灯枯。
他害怕了……
面对涂年时他所有的话就噎在喉咙那说不出来,甚至于后来他都不敢和他对视,他担心自己的眼神会让他害怕。
他去了妖界去了冥界,四处找着可以救涂年的方法,但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
听说冥界有“不死果”,他便一个人上了生死擂台将“不死果”赢了过来。金离却说对涂年身体的用处不大。
他慢慢伏低身子,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涂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终于挣脱了睡意,鸦羽般的眼睫轻颤,鼻子嗅了嗅,“你是不是受伤了?”
烛酒一愣,像是很吃惊他现在醒过来。
烛酒:“一点小伤。”
涂年将人推开,看他的脸色伤应该不是很严重,便道:“竟然还有人能够伤到你,我有点好奇是哪位英雄,还收不收徒弟。”
烛酒:“要帮我找回场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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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看他那表情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涂年嘴里的话已经逼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试探的问道:“不会是我哥哥们……打的你吧?”
烛酒:“嗯, 因此我还受了内伤, 所以你想怎么弥补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涂年抱着被子坐起身来,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笑道:“还弥补你呢,你就受着吧。要是我哥知道我肚子里揣了你的崽, 到时候别说内伤了, 内脏可能都会被打出来。”
想想涂家几兄弟的作风, 还真有可能。烛酒伸手把成团的被子扯开来, 怕压着涂年的肚子让他不舒服,“没事, 你哥哥们打不过我。”
涂年:“那可不一定, 我们五个一起上的话,你绝对打不过我们。”
他虽然战斗力不行,但是他还有上古神兽的威压啊, 就是不知道和烛龙比起来是怎么样的。
烛酒:“那便不用比了, 你一上场就是犯规了,哪里还需要五个人一起上,单你一人我便溃不成军了。”
白炽灯清透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为他披上一层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温柔,语气中带着三分笑意。
话说得暧昧,向来不知道脸皮是什么的涂年都忍不住脸红了几分, 将脸侧到一边去。
想到了这些天他的态度,涂年闷声问道:“你就因为这个这么多天都不和我说话吗?”
因为他哥哥打了他?
看到他脸上那明显不愉快的表情,烛酒愣了愣,没想到涂年竟然会这么问,这些日子他过得煎熬,却原来涂年也是念着他的吗?
他手握成拳挡在唇前,遮挡住那无法克制的笑,“你不开心了?”
涂年自然是不会承认的,梗着脖子说道:“我巴不得!你不和我说话我还清静了不少。”
烛酒却不听他这话,将人拥在怀里,“我知道你不开心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下巴搁在烛酒的肩膀处,温暖从他身上传过来,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涂年眼眶突然有点湿,眨了眨眼才将泪意眨回去。破天荒的抬起手扯住他的衣衫。
他其实也很不安,突然就被告知怀孕了,一个男的竟然会怀孕不说,然后医生还告诉他或许他只有一年的生命了。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生命不长,可这也太短太突然了,他还很年轻,他有他的梦想,他不想死……
他一直让自己保持冷静,要坚强,可是午夜梦回那种如髓附骨的恐惧还是会悄悄爬上来,将他吞噬,周而复始。当烛酒不理他的时候,他好像身在一座孤城中,孤立无援,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学着依赖烛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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