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实习记录
少年久久不予回答,杜苓微微欠身,绕开古青啸,没再理睬他,走到街的另一侧,一转身不见了踪影。
古青啸抬手穿过青年适才经过的道路,似乎仍能闻到青年身上泛出的淡淡清香,想象正在抚摸他温热的躯体。古青啸闭着眼,记起母亲前几天问他有没有中意的女子,他想他现在可以给出答案了,虽然不是女子,也不知母亲介意不介意。如果不同意也不要紧,他是古家独子,等病重的父亲逝去后,家里大小事将会全由他说了算,想必母亲到时也无法阻止。
姓杜?他凝神思索,这好像不是符国的姓,更像是……他眺望远方,想起邻国国姓。如果只这样就更有意思了,他低头沉思,迎娶这个青年可能会很难,也说不定很简单。但无论如何,古青啸都在此时立下志愿,一定要让杜苓变成自己的人,绝对不会放弃。
古青啸睁开眼,发觉自己站在了路中间,一旁商贩赶着马匹,挥鞭怒骂他挡道。如果是以前,古青啸定然饶不了骂了自己的人,但他今天全身心都扑在杜苓身上,懒得分神,浅浅瞪了商贩一眼,沿着杜苓经过的轨迹,痴痴地尾随而去。
因为耽误了太长的时间,古青啸没有追到青年。他后悔地拍拍脑袋,埋怨自己耽误太多时间。他祈祷杜苓身份单纯,匆匆跑回家,想先跟母亲坦白,争取让母亲帮他想办法迎娶杜苓。
可刚迈进将军府,还未来得及提起此事,他逃课一事被父亲发现,二话不说先揍了他一顿,并命人将他看管在房间里,连母亲都不让探视。他……
“你等一下,等一下。”魏凯看了眼时间,打断妹妹。他发现这妹子讲故事跟念小说似的,添油加醋不说,还描写个不停,这样讲下去有向长篇小说发展的趋势,“外面还有许多患者在排队,麻烦你直接讲重点。”
妹妹讲到兴头上,不满地嘟嘴,意犹未尽地跳过大段关于古青啸如何继承家业,如何相思成疾、如何驰骋疆场的剧情,直奔重点。
古青啸再次见到杜苓是在战场上。年轻的皇子身披细鳞甲,鹘尾甲搭在腿裙上,两根肩带把甲胄连接在一起,盘龙玉饰系在腰间,骑在马上,飒爽英姿。
古青啸此时已继承父亲的将军职位,指挥千军万马攻打杜苓的国家。这几年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想再次见到当年让他惊艳的男子。
他到处打听对方,得知杜苓本名杜川沐,是邻国五皇子,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所生,地位低下,毫无竞争皇位的势力和背景。当年所见是因为他被派来符国进贡。对方皇帝觉得自己国势强盛,看不起符国,本该进贡的贡品也缩水许多,故派了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来当炮灰。
那天古青啸看到杜川沐,正是杜川沐寻人准备问问为什么贡品数量不对,但与他接洽的人却并未出现。杜川沐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也亏得杜川沐好运,符国皇帝早就产生灭了邻国的想法,为了安抚对方,竟然笑呵呵地收下缺斤短两的贡品,没有为难使者。
符国在三年之后全面发动战争,又正巧给继承父业的古青啸送来建功立业的可乘之机,为了美人勇往直前,获得不属于父辈的声望和权势。
他终于寻到了他。
古青啸从数万敌军中准确的寻找到某人,眼睛黏在对方身上移不开,只恨军服太过严密,不露出青年一丝肌肤。他能看得出青年并不熟悉战场,坐姿标准却僵硬,周围士兵对他也没有应有的敬畏与尊重,很显然再次被派出来当了炮灰。
他豪气万丈地指着杜川沐对属下说要生擒此人。属下哈哈大笑,一点也不把黑压压的敌军放在眼里,激动地比划,吼着要与将军比试,看谁先成功。
战鼓齐鸣,两军交战。然而古青啸总能在乱军中一眼发现他心爱的皇子,策马直奔敌方袭去,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长枪挥舞,所向披靡。
几个护卫挡在古青啸马前,长剑刺来被他轻松挑开,长枪划过,几人齐齐跌落下马。
杜川沐终究是个文人,战场上血肉飞溅,不留情面,他从未想过此种情景,吓得在马上动弹不得,全身酸软无力,练佩剑都忘记举起,轻易就被古青啸擒下,花了还不过几炷香的时间。
一战得胜,古青啸把终于心心念念的俘虏架在马上,狂喜回营。路上又嫌杜川沐甲胄太过繁复,摸上去一点占不到便宜,以甲胄太重为由把他扒的只剩内衬。淡黄色内衬贴在身上,肌肤若隐若现,古青啸也不忍耐,大大方方地捏上去,惹得杜川沐不住扭动躲避,情趣更甚。
营地里一片欢歌笑语,战士们庆祝大胜归来,饮酒高歌,还试图把俘获的皇子带过来调戏侮辱,提议者被占有欲爆炸的古青啸臭骂一顿。他提前离席,去享用自己赢来的战利品,自己努力这些年所唯一期待地报酬。
他的俘虏躺在在主帅帐内的床上,双手伸过头顶被捆在床头,眼睛上蒙着黑布,姿势暧昧无比,由于惊惧和愤怒,脸上泛起一团团红晕。柔嫩地脚趾晶莹剔透,圆润可爱,古青啸受到诱惑,抓起来啃了一口,如愿地听到耳边传来美人惊慌失措地喘息。
“你觉得你值多少两银子?”古青啸调笑地问自己的阶下囚,吐出的气息擦过杜川沐脚心,引起一阵颤抖。
杜川沐想到自己的没用,愤恨不已。听到问话后绝望地记起自己早就是弃子,被哥哥们当成可以牺牲的挡箭牌,否则不会被派来打这场毫无胜算的仗。如果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也不过是替哥哥们让路,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来赎回自己。
古青啸没等到杜川沐的答案,自顾自往下说:“你觉得你值多少,我就付你多少好不好?然后娶你回家当老婆。”
他本意是指让这位美人皇子别惦记着被赎回,安心跟着自己,却沉迷在自己的世界忘了彼此身份,被杜川沐误会成对方讽刺自己即将卖身当妓。他恼怒地大幅挣扎,一脚踹在古青啸胸口,却软绵绵没有威力,反被对方握住继续调戏揉搓。
“滚!”皇子无力地怒吼,试图翻身爬起来,却被手部绳索卡住,无法转动。
古青啸轻笑,把所有怒骂当成俩人间的情趣,顺着杜川沐的脚趾一点点摸过去,划过柔韧的小腿,探进底裤,不断侵入。
杜川沐僵硬了身体……
“等一下啊!这段哥哥写的特好,我特意拿手机拍下来了,我给你们念。”妹妹停下话头,打开手机寻找照片。
魏凯:“???”你什么都不拍,光拍这段?!你这是为你哥哥治病呢还是满足自己喜好啊?
妹妹举着手机:“他……要不还是你们自己看吧,念出来太羞耻了。”
魏凯:“……”老子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被家属逼着看小黄文的情况。
照片里字迹龙飞凤舞,笔势有力,生生把用签字笔写出的字搞出金钩铁划、如沙划痕的气势,一看就是练过多年的大师作品。
“他僵硬了身体,在我手下蜷缩成一团,如同露出肚皮的刺猬,丝毫不知自己有多诱人。每每拂过他的稚嫩的皮肤,都能感到延展开来的战栗,令我爱不释手。
拽过他的小腿,他手上被束缚在床头,不得已伸展幵身躯,仰躺在床上,不断毫无作用地挣动,发出软绵绵地尖叫。
我还没有真正碰他就已是如此,如果一会儿真的进入他,那滋味岂非更加美妙。真不知他会哭得多惨,着实期待。
“停下,停下来!”他嘴里发出好听的怒斥,头左右猛烈地摇动拒绝我地触碰,遮在脸上黑布渐渐被水渍浸润。
他、哭了?
抬手把黑布拽下,看到他红红的眼睛,泪水顺着眼梢流下,我有点心疼。
但也抵不过我内心深处的凌虐欲。
“停下?”我一把撕裂他薄薄的内衣,“我还没开始呢!”
“不!!”他瞪着眼对我怒目而视,再次使劲挣扎,可双腿被我拉住,不得不舒展身体,露出白嫩的肚皮和小巧的性器。
性器软软地趴在肚皮上,“很可爱。”我弹了一下,激的他颤抖地绷紧了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