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
果然在主屋,聂秉凡领着孩子正看动画片,聂平初和傅珈晟在一边削苹果。
“来啦!”聂平初招呼一声,往傅海行身后看,看得傅海行心里发毛:“爸,看什么呢?”“小晏没和你一块来?”聂平初嘀咕一句,“还当你要带他来呢!”傅海行心说那哪能呢?给您俩的刺激再大点怕您俩炸了。
吃罢饭,照例的二楼,照例的书房,照例的傅海行被叫到屋里去。
“海行,”聂平初叹口气,小老爷子细皮嫩肉,就算叹气也好看,“定下了?”定下了。
傅海行笑笑,他的父母懂了他的意思。
聂平初皱着眉头:“晏港一个beta,alpha和beta在一起,有几个是好下场的?哪个alpha能受得了自己的人没法被标记?”说到这儿傅海行总算有点底气:“正分化呢。”
他有点得意地扬眉,少有的有点孩子气,要迫不及待地给爹娘展示自己心爱的宝贝,“即将是个玫瑰Omega。”
“……?”聂平初傅珈晟双双对视一眼,懵然道,“怎么?”“晏港多大了怎么可能现在分化?”傅珈晟不信,一挑眉,二十四了青春期?身高183的Omega?她没见过。
“之前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吧。”
傅海行没问过,也没准备细问,他一直等着晏港自己告诉他,“总之是个正发育的Omega,再过半个月就分化完全了。”
他昨晚在晏港熟睡后细细地看过那个粉嫩的腺体,发育地很快,至多再有大半月,就完全成熟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
傅珈晟啧一声,“万一有什么隐疾怎么办?将来你们的孩子……”孩子?虽说傅海行有意日后要个孩子,可现在还是没影的事儿。
“那就远了。”
越说越离谱,傅海行急忙打断傅珈晟的话,又说,“隐疾就隐疾了,又不是他自愿得的,这怨不得他。”
傅珈晟半晌没说话,最后还是聂平初道:“不是我们不信,是二十四岁分化——谁见过二十来岁分化的?要说他发育迟缓,又怎么长到一米八多?要是方便,让他拍张照片发来让我们看看。”
傅海行也沉默着,室内空气渐渐焦灼,他垂着头,不知是在在权衡利弊还是在做无声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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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平初还想再劝劝,刚一开口,傅海行又出声了——“我不同意。”
“……嗯?”“他没必要为您的疑虑买单。”
傅海行低着头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喙,“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被自己的爱人要求拍自己的腺体,他会很忐忑。”
又是长长地结了冰一样的沉默。
“那回去商量一下。”
最后傅珈晟开口了,“这个孩子很怪,我们也很担心你。”
“知道了。”
傅海行低声应了句。
临走前聂平初又将他叫住了——“那孩子没依没靠的,要是年三十儿的没地方去,就来这儿吧。”
回了家已经下午五六点,傅海行刚开门就闻到一股子喷鼻的香味儿。
“炖什么呢?”厨房排风扇嗡嗡的响,晏港没听清,吸啦着拖鞋从厨房赶来,看见傅海行“啊?”了一声。
“我问你做什么饭。”
“炖个鸡汤。”
晏港边答边往厨房赶,“闲的没事,就找点事做。”
“那你中午吃的什么?”傅海行换好了鞋站在厨房门边上看晏港忙活。
晏港在家穿的向来是宽松款睡衣,做饭时围了围裙,格子腰带一系在背后打的是漂亮的蝴蝶结,便显得他身材像是沙漏似的,泾渭分明的将他上下身清楚地分为两部分。
那一把细腰——傅海行丈量着,可能自己两只手就握得过来,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厨房中岛台日后其他可能的用途。
“……你说什么?”回过神来,他看晏港。
“我说,”晏港又重复一遍,有点好奇的盯着傅海行,似乎在责备男人刚才突然的跑神,“叫了个外卖。”
“家里这么多东西你非要叫外卖,”傅海行被他看得心慌,以啰嗦来掩饰自己刚才走神的心虚,“家里的油是什么油?外面的油是什么油?外卖点的能有自家做的好?外卖不营养不健康还致癌——再者说了,你就不怕外卖员认出你来么?”晏港愣了,过好一会儿讷讷道:“我就点个外卖……”“……”傅海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掩饰道,“以后少点外卖。”
晏港应了一声,傅海行等着鸡汤端上桌,吃饭时才提了一嘴:“你大年夜去哪?”晏港盛汤的手一顿,才道:“我爸那吧。”
他资历不够,没参加九州台今年的跨年直播节目。
“不是说好我陪你一起去么。”
傅海行问,“之前呢?”晏港一笑,“那在你家楼下等你啊。”
“唔爸妈的意思,”傅海行笑道,“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来我们家吃年夜饭。”
自晏港来的那一天他就鸠占了雀巢,再没提过客房的事儿,正大光明的跟着傅海行睡主卧,自然的好像他本来就在这儿睡着。
只是大概碍于两个人刚刚起步还不太好做些过分亲密的事儿,晏港向来和傅海行各占一边,楚河汉界分的分明。
“哥,”黑暗中,晏港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傅海行看。
“唔,”傅海行应了一声,没睁眼。
一会儿,就听到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床板微微的震动,一点不差的传到他这边。
“你说咱俩,”声音很近,简直就像贴着耳边说的,“都在一起了还两条被子,合适吗?”傅海行忍着笑:“怎么不合适了?”“我就觉得不合适!”晏港掀开自己的被子一个打滚滚进傅海行的被窝里。
“你悠着点,”傅海行赶紧又把被子捂严实了,“热气儿都跑出去了。”
晏港吭哧吭哧地笑,笑了半晌,又着了迷似的去嗅傅海行后颈的腺体。
“对了,”傅海行想起来,“药你今天吃了么?”“吃了,”真煞风景。
晏港脑袋趴在傅海行颈窝不动,身体越挨越近,最后整个靠着他。
“哥,”他将一条腿悄么声的放上来,放到傅海行的腹下去,和他的腹下三寸纠纠缠缠,轻轻蹭着傅海行身下半梦半醒的欲望权杖,“你硬了。”
“是啊,”傅海行(叭医伺鎏鹉凄疚苓汣,笑,“你不用这样,我整日看着你都能硬。”
“那可怎么办呢?”晏港的鼻尖也去蹭傅海行的腺体,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急就等着傅海行自投罗网,“哥,你腺体这么肿……是多久没发泄过了?”“晏港,”傅海行躺着不动,笑意更明显了,闷闷的带着点宠溺,“你把我搞难受了你没好果子吃。”
“谁要吃好果子?”晏港的鼻尖从傅海行的腺体移到耳廓,那张他睡前刚吻过的玲珑小口在他耳边吹着气儿,哑声用气音,神采却很是飞扬,“我要吃你的鸡巴。”
他刚说完,又猛地撩开被子钻了下去。
“操!”他能感到晏港很快移到他双腿间,像条灵活的小蛇。
扒内裤的动作过于粗鲁,像是剥火腿肠的皮,连啃带咬,待他那半醒的昂扬巨物跳出来,晏港便着了迷似的扑了上去。
“晏港!”傅海行额上直冒汗,“别咬啊!”“唔!”晏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兴奋带着愉悦,大半夜像是被打了鸡血,“哥!你真大!”“你咬坏了以后只能凭按摩棒了!”晏港稍微收敛一点——也没多少,继续用牙轻轻啃着他脆弱的马眼。
“一点都不能用?”晏港问。
“不能!”傅海行服了,“你没和别人玩过?”“没,”晏港收敛了,用牙包着傅海行的性器,声音含糊不清的,“你是第一个,我当这样又刺激又爽呢!”刺激是够刺激,爽倒不怎么爽,傅海行躺着不动。
晏港老实了,用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凤凰城享受晏港突然发疯带给他的惠利。
“哥!”晏港声音兴奋,“又变大了!”他吞的更卖力了——自从傅海行回国后,他就没怎么再找过别人,过得不说苦行僧也算得少有的禁欲。
他此时正努力去回想以前别人是怎么给他口交的,竟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傅海行的性器被他挑逗的暴涨到极限,偏偏晏港不得要领乱作一气。
傅海行受不了,将被子彻底撩开,直接看见的便是晏港白瘦的躯体纠缠着他的双腿,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俯首于他两胯之间,粉嫩的唇正卖力吞吐他绛红的性器,面颊时不时伏到他旺盛的毛发中去。
“哥……”晏港抬头,口中还噙着傅海行胀大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在他面颊一侧顶出一个硕大的鼓包。
他的眼神带着迷茫带着愣怔。
“别停,”傅海行哑着嗓子,他能感到自己的马眼正一翕一张的吐着前列腺液,性器在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那是他心上人的嘴,“深一点,继续。”
“唔,”晏港得了指令,动得更欢。
可毕竟没给别人做过,alpha的性器又过于粗大,他始终没吞完,留一截在外面。
轻轻地,傅海行覆上晏港柔软的发顶,将他的头向下压。
晏港乖顺地从了,顺着他的意努力吞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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