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
见附近没别人了,只剩易衡一个人坐在那,壮汉脸上的笑容显得越发狰狞可怖,他又上前一步靠近到易衡:“怎麽样?考虑好了吗?你若是乖乖跟著我,在牢里你也能少受点罪。”
“谢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一个人。”易衡面对著狰狞壮汉的那张脸,没露出一丝惧色。而在易衡的心中,此刻正暗自盘算著。一名壮汉和两个跟班,只要不是像昨晚那阎南一样打架技术超强,他应该是可以一顶三试试的。把中间的壮汉先打倒後,估计另两个跟班也就不敢继续嚣张下去。易衡对於打群架这种事,在原来遇到过不少,也算有些实战经验。
见易衡软的不吃,壮汉强咧出来的笑容终於消散,提高起嗓门音量威胁道:“你以为你拒绝我就成的吗?不管你答不答应,只要是我看上的人,就必须成为我的,不管你是情愿还是不情愿!”
“我要回去了……”真不知道狱警都是干什麽用的,这种明显就要打架前的气氛,狱警都没有半点发觉吗……易衡从坐著的地上站起来,觉得有些没劲想回到室内去。当然,如果眼前这些人不让开的话,他是不介意打上一架再走。从昨晚挫败地被打得一败涂地後,易衡其实还挺想打打架来恢复一些自信。
“谁让你回去了!我们大哥还没同意!”见易衡拍拍屁股上的灰,就一副打算走的模样,长著可喜媒婆痣的跟班,手抬起来就打算抓住易衡的肩膀。
不过这一动作已经被易衡看见,易衡身体往侧一偏,躲开了那一抓。
“你别敬酒不吃给我吃罚酒啊!”壮汉也急了,正准备示意他两边的跟班围挡著,他好自己上前过去亲自教训新人时,在他的後边,也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哟~谁允许你们欺负我室友的?”声线里带著股天生的邪气和嚣张感,说话的语调听起来也很是轻松。
但这听起来愉悦轻松的声音,却让壮汉的壮硕身体彻底僵住。壮汉转头往後望去,而他身边的跟班也早早就回过了头。在他们後面站著的男人,便是监狱中最难应对的人之一──阎南。
没想到一直个性怪异喜欢制造麻烦的阎南,居然会来管他同牢房人的闲事?明明看新人一脸的伤,还以为A11的人都不喜欢他呢。现在竟见到阎南也有帮人的时候,实在是稀有。
因为曾经壮汉目睹过比他还强壮厉害的人在招惹到阎南後,被打得送医院,这使壮汉不得不对阎南有些畏惧,原本高昂粗豪的嗓音都减低了不少分贝:“我们可没欺负,只是和他聊聊。”
“哦?是吗?易衡,过来!有事找你。”阎南点点头,像是真相信了壮汉的解释一样,朝著易衡那边便招了招手,示意著易衡到他身边。
那和招呼宠物的姿势有什麽区别?易衡无语地抿了抿唇,但还是迈开步伐慢慢走向阎南那边。而阎南在等易衡过来後,便转身往前走去,易衡也只得跟著一同离开。
而被晾在後边的壮汉与跟班们,各自的表情都略不相同。两个跟班的脸色在看见阎南的突然出现後,立刻吓得煞白一片,直到看见阎南走了後才露出松下一口气的明显表情。而壮汉则是握紧了他的拳头,心中恼火不已,有些丢面子和不爽。即使是他有些畏惧阎南明显的警告提醒,但对那个难得符合胃口的新人,他还是难以选择放弃。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逮住机会。暗自下好决心的壮汉,望著易衡逐渐走远的背影,猥琐的视线闪烁不停。
……
“怎麽样?感谢哥不?省得你被暴打一顿。”阎南咧著嘴笑得狂肆,一脸坏坏的笑容朝易衡问道。
“谁说我会被暴打……没有你出现,我也可以解决他们。”易衡可没有一点想感激阎南的出现,反而对一路上旁边牢犯望著他和阎南走在一起的好奇打量目光,感觉有些不自在。他本想半路找机会走开,可就在他准备溜走时,阎南轻轻一咳,明显是在警告他。
“嘿,还解决?不知道谁昨晚被打得那麽惨。”
“那不一样,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打架打得那麽厉害,易衡默默地把後半句话咽了回去。
“听你这话,像是在夸我啊?”
“……”易衡沈默一会儿,问道:“现在是去哪?没事我先走了。”
“谁允许你走的。”像是到了地方,在操场另一边的拐角处,阎南突然转身抓住易衡就进到了里边。
易衡被拽著身体一转,後背像是靠在了硬邦邦的墙边。而看看阎南,正把一扇简单用木板拼起的门关了上。易衡转头望了望,发现他现在正身处一“凹”字型的墙角里边,两边宽度估计一米都不到,而深度也就三四米最多,在唯一缺口处把简易门关上後,就形成了一个仰头只能看到天的小空间。
“这是?”
“有时候我休息的地方。”
“没人管?”易衡想这样的单独空间,监狱里怎麽会允许?
“没事。”阎南倒是懒得解释为什麽没人会管的原因。
“来这干吗?”不会是阎南想单纯得瑟一下他有秘密基地吧?又不是幼稚园的学生……易衡四处打量,见地面一半都是长著杂草的泥巴地,而靠里面的位置,倒是用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砖头,垒了一个看起来应该可上去的石椅。
“等到晚上回去还早得很,所以就带你来这伺候我啊。”阎南说话间的语气倒是显得相当自然。
“伺候?!我、我昨晚不是已经……”易衡瞪著他凶狠的眼睛望向阎南,表情看上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问话太急,都不小心有些磕巴了。
只是易衡的眼神再凶狠,也丝毫影响不了阎南的心情。阎南手疾眼快地一手撑住墙,挡住了想转身冲出去的易衡退路,咧著嘴角坏笑道:“谁和你说只有昨晚一次了?再说,我刚刚还算是帮了你,你也不知道好好报恩啊?”
“我草!都说了不用你帮我也能应付。”
“那你能不能打得过我呢现在?”既然眼前这开始暴躁起来的有趣新人不服,阎南倒是不介意用实力再好好教导他一遍。
……
“喂喂,叫你含深点,别在那敷衍!”坐在石砖垒成的“简易座椅”上,阎南警示般地抬起他的左手,拍了拍易衡的短发脑袋。
易衡忍耐著阎南对他脑袋的蹂躏,闭上双眼,尽量将嘴张开了一些,把他正在用双手一同伺候的男人性器,向嘴中含得更深了一些。虽然此时他很有一口咬断下去的冲动,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脸上的新伤和刚刚被打到现在还抽痛的胸腹部伤痛,都在提醒著他实力上的差距。
“叫你含深点,可没叫你用牙。”似乎被易衡的牙给不小心磕碰到,阎南皱起眉道:“昨晚都练习了那麽久,你的技术怎麽还这麽烂?好歹也得熟练一些啊。”
对不起,这口活我还不想练得有多熟练……易衡在心中默默地回应道。从来也没想过伺候男人的欲望,他怎麽可能会熟练?不过在阎南的警告後,易衡尽量地调整自己嘴里的牙不再碰撞到阎南的分身上。
“呼──这就好多了。”在易衡调整了之後,阎南眯起眼感觉舒服许多。
一边享受著易衡蹲在他身下的伺候,阎南一边垂眸打量起易衡这个人。虽然剃著一头和周围牢犯一样的发型,但易衡明显更适合这样的发型,映衬著硬朗帅气的五官,和看著人时凶狠凌厉的眼神。而在那深灰色的狱服下边,身材好像也挺不错。虽然阎南没亲眼打量过,但光看著套了狱服的身体轮廓还是能估计出来。更何况连一向对谁都没看在眼底的滕子贝,都满意到昨晚直接爬入这新人床上将新人搂著睡,就知道身材应该也挺好。
於是阎南像是有了什麽新的想法,从易衡的头顶一直打量到易衡的屁股上,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是不是真的好操?”看监狱里许多人都爱这一口,阎南觉得自己其实也可以尝试一下看看,正好面前这位正伺候他的新人,碰他时也没厌恶和排斥的感觉,自己照常可以勃起没有障碍,更深入的话应该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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