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
但不知道是为了监督防止犯人在牢中偷偷摸摸做坏事,或是自杀等因素的考虑,整个围在沐浴区域的除了两边是靠著实体墙外,另两边由上至下都是全透明的材质。也就是说,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洗个澡就像是在某些连锁宾馆内一样,外边的人都能看得见。
因为沐浴的水只在特定时间内有加热,而平常的水温直接洗在身上简直冷到刺骨。易衡在回到牢房後,通常都习惯立刻去到狭窄的透明隔间内冲澡。幸好今天那已经躺在床上的阎南并没有来骚扰他,使得易衡洗澡洗得颇为顺利。
身为一名在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男人骚扰过的经验,即使用手和嘴伺候过阎南,易衡在心里也真的没有去想太多或是纠结。以至於在透明的沐浴间冲澡,他也没想过特意去提防他人,再说想提防也没有用,房间就这麽大,该怎麽洗还是怎麽洗。
刚刚洗完擦干身上的水,易衡才把内裤套上,就见进门回来的滕子贝。
说起来滕子贝这个人,还真是很奇怪,基本上除了晚上回来能见到外,基本在外边活动的时间,易衡就从来没有碰到过他。据尤二说,滕子贝貌似都不怎麽参加集体劳作或是别的活动,天天都请假到医务室那边待著。
虽然在监狱中,也有一些不同人种的罪犯,因为种族和信仰之类的原因,监狱方面对他们的管教会与其他犯人有一些不同。可对待起滕子贝来,狱警貌似更有些许顾忌。对於滕子贝坚持请假常常待在医务室的事,算是默许,没有强求他去干活或是参加集体活动。於是滕子贝在监狱中,更是一个神秘存在的代言词,和所有人的正常活动都不在一起。
终於是开了灯的牢房内,青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滕子贝那身雪白的肌肤更加显眼和刺目。易衡望著滕子贝在床边将上衣脱掉,裤子也脱了,就这麽赤裸裸朝沐浴间方向这边过来。
脱去衣服的滕子贝,能清楚看见他脖子上那条毒蛇纹身,是从颈部一直缠绕到了肩膀上。黑色的纹身与白色的皮肤,配上金发碧眼白种人特有的深邃面容,让易衡不得不感叹,如果说阎南狂妄邪气的英俊外表,是吸引女人的坏男人气质的话。滕子贝就属於俊美迷人的类别,似乎形容滕子贝长得“漂亮”,并不是什麽恰当的比喻。
因为漂亮总是让人感觉介於男女之间的模糊概念,而滕子贝却属於一眼就能分辨出的男性气场。近乎冰蓝色的瞳眸,在冷冷注视对方时,更显出独特的魅力。所以即使是被滕子贝的金发碧眼和白肤所吸引的牢犯,在滕子贝浑身冰冷气场散发的威慑下,都不敢轻举妄动。
见滕子贝一进来就脱了衣服往这边靠近,易衡估计他是准备过来洗澡,可自己这边衣服都没穿完呢,正打算收拾衣服到外边穿,把沐浴间让给滕子贝。却没料想滕子贝直接就进到了沐浴间内,把易衡一下堵在了里边无法绕出去。
“诶,我……还没出去呢。”本来在喊第一声时,易衡还挺有底气,但在见滕子贝的眉头一蹙後,立刻语气缓和许多地说道。
“……”滕子贝没有理会被他堵在沐浴间出不去的易衡,自顾自地就扭开了沐浴蓬头。
“唰啦──唰啦──”水一股脑地喷出,直接把靠墙边站的易衡无法避免的一起打湿,刚刚等於白擦干了。
“哈哈!”像是被易衡“一人的对话”给吵到,原本躺床上正闭眼休息的阎南坐起身来,就看见了正被堵在沐浴间里边,不知道该想什麽办法好顺利穿过滕子贝出来的易衡,坏笑一声,说道:“易衡啊,既然滕子贝不放你出去,你就索性帮他擦个背呗。”
“……”擦个啥背?!易衡实在无语,即使是他自己都没被人伺候擦过背,怎麽现在沦落到监狱中後,就什麽伺候的活都轮到他了?
还没有等易衡开口说他根本不会擦背时,就见将身体打湿的滕子贝像是对阎南的提议有了兴趣,直接拿出毛巾和香皂就递给了站在旁边的易衡。易衡瞪著放到他手中的毛巾和香皂,只想一把甩到面前人的脸上,即使那人的脸再好看。
“怎麽?不想擦?”腾子贝见易衡半天都没反应,用他清冽冰冷的声音问道。
“擦!”身上和脸上的伤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易衡权衡一下反抗的结果,再想了想擦背可比用嘴和手伺候某人要好上许多。不甘愿地点点头答应道,开始了他第一次给人搓背的经验。
弯腰将毛巾打湿叠起後,铺在了滕子贝的後背上,缓缓上下擦揉起来。其实易衡很想用力打搓几下,恨不得将身下的人皮都被整个搓破。可在毛巾挨上了滕子贝的皮肤上时,被热水一打就已经渐渐染红的肤色,看起来是那麽薄弱,易衡下去的重手都禁不住变得轻柔起来。如此白嫩的肌肤,总感觉不忍心弄坏。
就在易衡搓背搓得专注,估计再搓一会儿就能功成身退时,背对他蹲著的人,突然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臂,将易衡差点拉得摔倒。
“?!”
“我给你洗。”
“……谢了,不用了,我刚刚才洗完的……”易衡瞪著正近距离望著他的冰蓝色双眸,道了声谢。心中却想著,难道滕子贝进来时没看到他是一副洗完澡正打算出来的模样吗?他可不想洗得脱一层皮。
不过易衡的谢绝,滕子贝自动忽视,当做没有听见一样。将易衡一同拽起来後,滕子贝伸手将沐浴蓬头拉下,直接便把易衡全身上下彻底浇了个湿淋淋。
“我草!都说过了!我已经洗完了啊!”易衡想要抵抗,但滕子贝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就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般俊秀。直接把易衡就按在了一边粗糙的墙壁上,从头到脚都淋湿,连擦干好的头发,也再次被水浇湿,水珠顺著脑袋一直向下滴,一直滴进了易衡的眼睛里边。
易衡想用手擦拭,但他两只反抗的手早被滕子贝用一手就全部桎梏住,按在了头顶上方,他无奈地只能将脑袋左右用力抖了几下,才把水珠稍微甩掉一些。眼睛还未睁开,易衡又感觉到一个滑滑的东西擦过他的胸前,努力将双眸睁开,才发现是滕子贝正用香皂擦在他的身上。
“不用!我已经洗过了。那、里……呃……别碰!”奋力扭动挣扎的易衡,无奈他完全不是执著帮他擦澡的滕子贝对手。身体上下不论哪里,甚至是内裤的里边,都被滕子贝拿著香皂进去擦抚了一番。
紧接著,滕子贝将沐浴蓬头把易衡身上稍微再次打湿後,便将沐浴蓬头挂了回去,接著用双手帮易衡搓揉起身体。
冰凉细长的手掌,在易衡肌肉结实的後背上打著圈,白色的泡泡因此开始逐渐变得绵密起来。从後背滑到胸前,滕子贝似乎对揉搓按摩易衡结实健美的身材十分有兴趣,不断将手徘徊摩挲在易衡宽厚的胸膛前,按压著那些肌肉,时而又抚摸在易衡肌理分明的腰腹之上。他的手指也特别喜欢在擦过易衡胸前时,来回拨弄著上边已经挺起的两点,时而还用手指将小小突起的乳窦夹在指间揉弄不停。
直到滕子贝顺著易衡的腰腹钻进到湿透的内裤中时,摸到那已经迅速蓬勃兴奋起来的东西,终於侧头在易衡的耳边轻声问道:“兴奋了?”
MD……谁被这样摸,都会兴奋起来的好不好?易衡膛腔正急促起伏,呼吸时有些喘。虽然他面皮不薄,但也禁不住这般的询问,他只想将他的手从滕子贝的禁锢中抽出。一边像辩解般回了一句:“这样的摸法,我又不是性无能……”
“是吗……”没再继续说些什麽,滕子贝始终没松开抓锢易衡的手,单用他的另一只手,滑在易衡的内裤中。借著肥皂泡沫的润滑,非常轻松地帮易衡不断抚慰起那挺立起的欲望。似乎也好奇起易衡身下边的反应,滕子贝将抗拒的易衡内裤强行褪到了臀下,就这麽赤裸裸地观察起易衡被他挑逗的样子。将那性器就这麽握在手中不时搓揉,不时玩捏。
挣扎几番都躲不开,易衡也累得喘息著靠在墙边,自暴自弃由著滕子贝帮他抚慰兴奋起来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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