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
鱿漾身上没有任何的瑕疵,每一寸肌肤都令百里煊着迷不已,他真的很爱这个少年,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看……
“漾,是你逼我的。”百里煊也不想让他像只金丝雀一样,被关起来,可是他要逃了,百里煊就不得不给他上一层枷锁,哪怕鱿漾怨他也罢,临近四十的百里煊已经舍不得让自己的宝贝离开身边半步了,他都半边身子快要入土的人了,人间唯一能值得他贪念了就只有鱿漾一个而已,这是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呀!
真当以为百里煊忘记鱿漾了吗,他怎会忘记呢,他根本没有忘,只是头些年,鱿漾刚走的那年,他害怕从红叶和多情口里听到鱿漾的名字,就会思念到发疯,所以就假装一听到鱿漾的名字就头疼想不起来的样子,把红叶和多情都骗过去了。
他若是真忘了,又怎会一直在这小镇上等呢,那次在街上碰见也不是偶遇,而是百里煊听到了风声,说西街上有一大一小两个没穿衣服只用海藻遮身的奇怪人士,百里煊知道后,匆匆赶过去,和鱿漾来个偶遇。
不然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巧合,只不过都是有心人故意而为,百里煊之所以不主动和鱿漾相认,是因为鱿漾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明明自己就在他身边,鱿漾还跟自己说他要寻夫,百里煊听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假装答应帮他找,但实际上百里煊只是口头答应而已,根本就没怎么用心找。
知一是他的孩子,百里煊当然也知道,而且知一失踪那天,百里煊其实早就看到了红叶过去和知一搭讪,然后把知一给带走的那一幕了,所以百里煊才那么不慌不忙的。
百里煊将铁链戴在了鱿漾纤细的脚脖子上,戴上的那一刻,百里煊的心终于静下来了,或许他早该这么做,那样就不会有所谓的四年相思之苦了。
那四年是百里煊这一生中最可怕的噩梦,他不想再回忆了,旁人永远无法想象爱一个入骨之后,是多么煎熬,只有那些肤浅的爱才会让人觉得甜蜜,而那种深刻的爱意反而会使人痛苦。
爱得深了,会更小心翼翼的,因为心里会害怕失去,而轻浮的爱才往往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百里煊没喜欢过旁人,一眼就相中这条小鲛人,而且遇到鱿漾之后,百里煊其实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高兴,他总想着自己耄耋之年时,鱿漾还是二八年华时的模样,就像现在他头发已经全白了,而鱿漾连一丝皱纹都没有。
百里煊多想过踏实的日子,而这种踏实便是鱿漾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他,但……他说了算吗?
“漾,我该怎么办。”百里煊表面上无事,可是每天都想抓狂,他提心吊胆的,就害怕鱿漾会离开,或许他不应该爱得这么深。
鱿漾朦胧见听到了百里煊在自己耳边哽咽的声音了,鱿漾明明还在昏睡中,可他的心却潜意识的在抽痛,眼角跟着湿润起来。
得知百里煊已经将心交给了别人时,鱿漾心都快死了,若不是还有知一在,或许鱿漾会一死了之了,别看他表面上软弱,可他也坚韧得不输给任何人。
红叶已经备好了药在外面敲门,百里煊走出去开门。
当红叶看到将军眼睛泛红时,心里莫名地也跟着不好受,将手里的药递上去之后,红叶小声地提醒说:“将军,夫人身子弱,您可千万别伤着他了。”
红叶知道夫人受过很多次苦了,身子骨很弱,她真怕将军一生气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自有分寸。”百里煊再怎么样也不会真伤害他。
红叶这才放心地离去,知一藏在柱子后面等她,等红叶走过来了,他才现身,知一也很担心父王,便看着红叶问:“爹爹,怎么样了,是不是被父亲给揍了。”
红叶在知一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拍完之后还帮他揉一揉:“乱讲,将军才不会对夫人动手。”
知一很思路很清晰地问:“那你为何要去送药,是不是爹爹出事了。”
红叶一时答不上来了,便急眼了,回道:“跟你没关系,别问那么多。”
知一跟着她回房了,仍旧锲而不舍地说:“爹爹真的没事吗?”
红叶被他弄烦了,实在没办法了,就说:“昏个一天,再休养几日,便好了。”
知一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准备去找百里煊干一架:“我就知道那老家伙对爹爹下手了。”
红叶又将他给按了回去,警告说:“别去打扰他们,不然要你好看。”
知一气焰消下来一半了,可是心里还是很担心,突然就哭了,大喊道:“为什么父亲打爹爹的时候,你不去阻止。”
“小傻瓜,我能阻止得了吗,而且那不是打架,你不是也懂吗,就是交配呀,之前不都给你解释了什么是交配,今天怎么就忘了。”红叶没羞没臊的,完全没把知一当个孩子来看,纯粹就是拿他当知己了。
经过红叶的科普之后,知一从刚开始的懵懂变成了现在的了如指掌,听到爹爹和父亲不是打架而是交配,他就放心了,老实地盖上被子,红叶吹熄了蜡烛,在他身边躺下。
知一两只眼睛还瞪得很有神,在黑漆漆的夜晚里好似能发着光,他问:“红叶,假如我和爹爹是怪物,父亲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红叶说:“怎会,你们可是将军的命根子。”
那边,百里煊打开药瓶,倒了些药粉在手上,然后将手伸进被褥中,摸索到那个有些红肿的地方,将药粉细细地涂抹均匀,里面内壁也没有放过。
鱿漾似乎还有感觉,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嘴里偶尔泄出两句呻.吟,百里煊的呼吸也跟着变快,坚持抹完药之后,百里煊不想再伤害他,就出门去洗了个冷水澡,在冷水里将欲火完完全全消下去了,才带着寒气回房里去。
百里煊光着膀子站在床头边许久,等身上的寒气消散了,他才躺上去,抱着鱿漾睡觉。
翌日,鱿漾早早就醒了,一看到百里煊那张脸,就想到了自己被他拿来当别人替身的事情,心里难受死了,便想要趁百里煊还没醒,赶紧逃。
刚准备起身的鱿漾发现脚上有个什么东西限制住了他,便两只脚互相蹭了一下,发现脚上被带上了铁链,鱿漾一下花容失色,想要伸手去解开,但此时的百里煊被吵醒了。
百里煊还是用平常的口吻询问他:“漾,后面难受吗,要我帮你儒湿滋润一下吗?”
若是以前鱿漾肯定会点头,然后害羞又主动地把臀翘起来送到百里煊面前去,让他帮自己缓解一下后面火辣干涩的感觉,但现在不行了,百里煊以前也一定帮别人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因为百里煊的动作十分熟练,看起来像是没少做的样子。
这么想着,鱿漾觉得心口上闪过了前所未有的那种痛苦,他想哭,但眼泪都往心里流了,所以眼睛里又干又涩……
作者有话说
标题本来想写囚.禁的。。。。。但是犯法(无奈(ノ_。)
第109章 一辈子都休想逃
明明已经流不出泪来了,可鱿漾还是硬生生地掉了两滴带血丝儿的泪,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的视线渐渐模糊了,有些看不清了,鱿漾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再去看了看百里煊……
因为三滴血泪没了,所以鱿漾的眼睛早就已经变得十分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彻底失明。
百里煊见他哭出了带血丝的泪,便惊慌地帮他擦掉,又将他使劲往怀里搂,痛声说:“漾,别哭了,不然眼睛又要坏了。”
鱿漾很不听话,眼里又多了几分湿意,百里煊看了着急不已,语气急迫中带上了一丝怒气:“不许哭了。”
鱿漾被他突然大声说话,吓得一愣,果真没哭了,只是咬了咬唇瓣,委屈得不行,百里煊轻柔地在他眼皮上亲了亲,语气里充满了无奈:“漾,我错了……”
鱿漾撇开脸,不理他,百里煊拿他也没辙,见鱿漾不想见自己,他就只能起身走出去,但心里还是放不下,于是就在门外徘徊,让鱿漾自己待会,慢慢接受被囚禁的事实。
知一想要来看看自己的父王也被百里煊给拦下了,知一很不满地抡起拳头打了百里煊几拳,奶凶奶凶地问:“你把爹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