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
这样想着,那小姑娘便暗自伤神地退了下去……
第59章 我是你夫君,怎能叫哥哥
没人注意她,百里煊的心思都放在鱿漾身上,见他执意要吃,就从红叶手里撕了半块给他尝尝,原本以为鱿漾不爱吃,结果最后鱿漾手指上那点油渍碎沫都舔干净了,可能是饿狠了。
“好吃,还要。”鱿漾舔完手看着百里煊,向他讨要。
百里煊趁没人注意在他小嘴上亲了一下,甜滋滋的,难怪鱿漾喜欢吃,估计放了不少糖。
红叶见夫人想吃,就把手里剩下的半块递给他:“夫人,我这有。”
鱿漾扭头带着迟疑地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后缩在百里煊怀里问:“煊,她是谁。”
百里煊心头一振,红叶多情更是一愣……
三人良久都没人说半个字,鱿漾见他们不说话,就又问了一遍:“煊,你们认识吗?”
红叶很惊讶地看着他:“夫人,你不认识我了吗?”
鱿漾歪着脑袋看了她一眼,随后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袭来,他又记起来了,有些心虚地说:“认识。”
红叶以为他刚才是在逗自己玩,所以笑了笑这事就没放在心上了:“夫人,给你吃。”
鱿漾伸手接过她手里那半块炸糖糕,小口小口地吃,吃了几口,发现煊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鱿漾心虚无比地把头埋起来。
百里煊突然抱着他起身,村长夫人正好走过来,百里煊询问了她备好的房间在何处,村长夫人指了方向之后,百里煊就抱着鱿漾往那个房间走去了。
鱿漾手里拿着半块炸糖糕,一口都不敢咬,抬头看了眼百里煊那张阴沉的俊脸,鱿漾心里即害怕又忐忑不安。
只见百里煊一脚就踢开了那扇门,门上的灰唰唰往下掉,看着这力道,鱿漾瑟缩了一下,不安地喊着他的名字:“煊…”
百里煊抱着他朝那张刚铺好的床走过去,不止鱿漾不安,百里煊更加的不安,他怕某天的时候鱿漾对他说出“你是谁”这三个字。
百里煊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什么也没干,只是将自己的脸埋在鱿漾的脖子上。
不一会,鱿漾感觉到脖子上一片湿意,目光看着依偎在自己身上,显得格外脆弱的百里煊,默默用无处安放的小手抱住身上的那颗脑袋,无声地安慰他。
过了半响,百里煊红着眼从鱿漾脖颈上抬起头来,眼里还是湿润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小家伙,百里煊苦笑一声。
他一个威震八方的大将军,居然躲在自己夫人怀里哭泣。
鱿漾抬起手帮他拭去眼角的湿意,就如百里煊帮他擦眼泪的时候一样。
百里煊轻轻抓住正在帮他擦眼泪的小手,把他的手送到嘴边,亲了好几下,鱿漾手心上还有炸糖糕的味道,百里煊亲完后哀求道:“漾,答应我,不要忘记我吗?”
“嗯,不忘。”鱿漾会拼命记住他的。
借住了一宿后,他们继续赶路,虽然追不上林漳,但也只比他晚了两日抵达榕镇。
榕镇他们再熟悉不过了,皇后没病倒之前,百里煊都在这生活,百里煊在这镇守的时候,老百姓们相安无事,百里煊一走敌国就肆意起来,弄得民不聊生。
听到将军回来了,小镇上的人夹道欢迎,但百里煊却并没有长期在这镇守的打算了,因为他成家了,得为鱿漾考虑,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什么都很缺,比不上京城住得舒适。
“百里哥哥。”
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在街道上,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百里煊听到这个声音,掀开了帘子,往外一望,看着外面那个跟着马车一起慢慢走的小少年。
百里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语气要柔了一点:“几月不见,又长大了。”
鱿漾听到百里煊对别人也说这种话,瞬间就觉得自己在煊心里的地位可能就和那个小少年差不多高,鱿漾神色黯淡地低下头,难过地咬了咬唇。
少年一看到百里煊,就止不住地开心,笑着说说:“百里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可每天都盼着你呢!”
百里煊回道:“有些事耽搁了。”
那个小少年叫荣乐,是百里煊在敌军手底下救回来的,荣乐无家可归,所以百里煊把他救回来之后,就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做些洗衣打扫屋子的活,谋口饭吃,但百里煊也只是把他当个下人看待。
至于称呼,荣乐打一开始就叫他百里哥哥,百里煊以前也纠正过他,不许他这样喊,可是荣乐不听,仍旧我行我素,百里哥哥张口就来,反正还只是个孩子,百里煊就由着他了,到现在已经叫习惯了,纠正也来不及了。
可是鱿漾听了心里很不好受,他都没有这么喊过煊,鱿漾虽然不懂人类世界的规矩,但他也知道,喊的称呼越亲密,关系就越亲密,所以那个少年在煊心里的地位肯定要比自己的高。
也就是说,煊也会亲那个少年,会牵他的手,抱他去床上,然后和他行房。
鱿漾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小肚子,暗自伤神,他想起了老鲛人的话,他说人类男人都有三妻四妾,鱿漾记得自己当时说不在乎,只要煊不抛弃他就行。
可是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了,鱿漾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不在乎,因为现在他心口上像被人捏在手里使劲揉一样。
百里煊也就和荣乐说了几句话而已,就将帘子放下了,发现怀里的小家伙闷闷不乐的,百里煊抬起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漾,怎么了。”
鱿漾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并扭了扭自己的腰,挣扎要从百里煊腿上下来,甚至还用手去掰开腰上的大手。
看着突然闹脾气的小家伙,神经粗条的百里煊也猜不出原因,只能死死按住他,不让他从自己怀里逃离,问:“漾,生我的气了吗。”
鱿漾的眼睛已经湿润起来了,一想到百里煊也会和那个少年做亲密的事情,鱿漾生气地咬住百里煊的手臂,但他也没有多使劲。
百里煊见他突然咬人,还以为是鱿漾发情期来了,自己没来得及帮他疏解,所以他现在才会暴躁,不过现在还在马车上,且外面有许多老百姓,百里煊只能先让他咬着自己:“漾,马上就到了,你再忍忍。”
他一说完,鱿漾就松开了嘴,默默地掉起眼泪。
百里煊见鱿漾突然哭了,以为是他憋不住了,就让红叶快点,很快马车就停在了一座相对周围要比较豪华的府邸前。
百里煊抱着正在哭泣的小鲛人,箭步走进这座小府邸内,因为荣乐一直都有清扫,所以几个月没回来,府内仍旧是一尘不染。
百里煊轻车熟路地走进了里屋,关上门后,在百里煊正打算解开他的腰封时,鱿漾抓住他的手,将腰上的那只大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来,那双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哽咽道:“鱿漾这里难受。”
百里煊还以为他说的是胸.部又被奶水胀得难受了,便道:“漾,我帮你吸出来。”
鱿漾的小脑袋晃了晃,百里煊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这到底是吸还是不吸:“……”
随后鱿漾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带着哭腔说:“煊你不可以娶鱿漾以外的人。”
“我本就只娶了你呀。”百里煊茫然一笑,又将他拉到怀里来,随即又顺从道:“好,一生只娶你。”
鱿漾顿时就笑出来了,开心地在百里煊身上扭了几下:“煊不可以骗我噢!”
百里煊见他笑了,提着的心也能平稳地放下了:“那当然,我百里煊绝不骗鱼。”
鱿漾心里甜滋滋地爬起来,两手攀着百里煊的肩膀,主动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
百里煊回亲了他两口,问道:“漾,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了。”这几日有百里煊帮他,鱿漾倒不觉得身体上有什么不适。
百里煊见他说不难受,有些疑惑,那方才漾咬他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因为发情期没满足到所以暴躁了吗,百里煊正打算问问鱿漾是怎么回事。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荣乐没大没小地站在门口那,甜甜地喊着:“百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