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尊他真香了+番外
他们不是说好了吗?过一段时间就解除师徒关系,从此各走各的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补他拜师礼?他何时这样要求过!
“水月仙尊,你解释!”这回换做江顾抓住谢遥的衣领,声音颤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以前你都在骗我!”
“我不曾骗过你……”
“可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做你的徒弟!”江顾的愤怒彻底爆发开来,“谢遥!三年前你说收徒就收徒,说抛下我就抛下我!你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如今我放下了,看淡了,想与你和气离散,你却又如此戏弄我!我问你,在做这一切之前,你可曾想过我愿不愿意!”
“不是的江顾,你听我说。”谢遥有些慌了,他有理由,他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江顾哑声道,“方诸玉要杀我,你待在水月镜天闭关。我要杀方诸玉,你却跑来斥责我。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的话,我一句都不想听。”
他突然觉得累极了,酒的后劲使他的手脚绵软无力,再抓不住眼前人的衣领:“谢遥,你就如此轻贱我?是把我当成一时兴起可以招来玩耍,兴致缺缺便可随意放任的狗吗?难道我就这般不招你喜欢,不招你待见?”
谢遥微微攥紧拳头,咬牙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方诸玉便不会得到处置……”
“我不会相信你了。”江顾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一字一句,无比厌恶道,“谢遥,我厌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同志们没有爆发哪里会有解释呢!下一章误会就解开了!不要怕!
第19章 梦境
身体浸入湖水的那一刹那,江顾并未觉得冷。
原本翻涌的湖水瞬间平息,连那条暴躁的横公鱼也消失不见,预料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向上游了,与横公鱼的周旋耗费他太多的灵力与精力。他只知道自己在下沉。至于下沉到何时,他不清楚。
直到一块通身缠满红绳的巨石出现在眼前,江顾的意识才勉强被拉回。巨石立于湖底不知多少年,红绳之下青苔遍布,隐约还有字刻在上面。他看不清,却觉得十分熟悉。
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忽然被藏于湖水之下的暗流冲了过去,整个人快速靠近巨石。无边无际的窒息感开始摧毁他的意识。迷糊中,他终于看到了巨石上的字,许是经年被水流冲击,上面的字有些损毁,只能勉强辨别。
不多不少,正好八个——
寒江孤影,尽亡筑方。
江顾忽然从梦中惊醒。他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星长明居的卧房里。窗外樱花依旧烂漫地开着,似乎永远不会凋谢。沉默一会,江顾穿好衣裳,拿起平生剑走了出去。虽然禁足未解,但他练剑从未松懈。同样的时间,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而已。
挽月剑法第九式,遥山近水。
此式他苦练许久仍然不成功。明明每一个动作都再简单不过,可合在一起就发挥不出威力。琢磨许久,他也找不出问题所在,只好日复一日的练习,希望能靠此慢慢悟出要义。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江顾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歇息片刻间,他盯着手中的平生剑看了又看,缓缓叹了口气。
一无所获。
“你这招式虽熟练,但总是差了几分意思。”穆叶突然从樱花树后出现,一本正经点评道。他罕见换了身打扮,穿的是仙师服制,倒是生出几分仙风道骨之意。
见他来,江顾行礼道:“穆师兄怎么来了?”
他尚在禁足期,按理说是不能有任何人探望的。
穆叶笑笑,道:“此番前来,一是向你辞行,二是替掌门转达命令,你的禁足已解,以后不必再呆在星长明居了。”
江顾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先该惊讶哪一个:“为何辞行?掌门的命令又是怎么回事?”
“晋升仙师要下山历练三年。”穆叶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示意道,“至于掌门的命令,我只是转达,并不清楚为何如此。”
“禁足解了是好事。”他拍了拍江顾的肩,“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你整日被关在星长明居也不好,不如在挽月仙山多转转,散散心。方才见你第九式使得不太好,不如趁此去问问水月仙尊。他向来不吝指点,你要是去问他,他会很高兴的。”
江顾神色微微一滞,顿时有些不自在。穆叶却并未注意,只是遗憾道:“明日你的拜师礼,我是参加不了了。不过你和水月仙尊师徒之情深厚,挽月仙山人尽皆知,此次举办拜师礼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师徒之情深厚,人尽皆知……寥寥数语把江顾给说蒙了。他望着穆叶认真的眼神,确定人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相信,不禁觉得难以置信:“师兄……何出此言?”
谢遥出关后,他一次都未去水月镜天探望,有时候见到人也会远远避开。若是谢遥执意来寻他,他也是冷言冷语不给什么好脸色。他自认为做到这份上已经够过分了,怎么还有一群人觉得他们是对有深厚情谊的师徒?
“什么叫何出此言?”穆叶上下打量他一眼,语气惊讶,“你就不奇怪为什么掌门只罚你禁足一月,却罚了水月仙尊三个月?”
“犯错者为仙尊,不就是要重一些?”
“明明是数罪并罚。”
穆叶凝着江顾的脸,忽而感慨起来:“我师尊是看着水月仙尊长大的,仙尊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近来他时常问我关于你的事情,我不解,他便告诉我,他想知道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能让仙尊屡屡犯禁,甚至敢出言顶撞掌门。”
“可水月仙尊……不是经常这样嘛?”江顾想到上元节晚谢遥同他说的话,皱眉不解道.
“十年前仙尊是经常这样,但后来他就收敛不少。”穆叶想了想,“这般被罚,好像还是这几年来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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