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殙
但在日复一日的被迫交流中,他发现自己渐渐读懂了戚然的暴力。
比如他说,“别指望我天天给你做饭”,就可以理解成“放心吧,我会做的”。
“我不稀罕”,潜台词就是“你比我更需要”。
“扔了也是浪费”,就是在说“我特意为你做的”。
再比如,把他踹下床是恼羞成怒,带糖闪现是怕他太疼,用力咬他是痛苦焦灼,细心舔吻是在说抱歉。
忽然之间,他发觉那个铁皮屋变得透明了,里面的戚然坐立不安,一会儿从管子里往外张望,没看见想见的又失望瘫坐,一有声音猛地站起来,稍稍整理自己后却顺着管子给了自己一拳。
他嘴里仿佛又含了块糖球,还是戚然渡给他的。
周楷之心里又满又涨,收紧胳膊把人抱得更紧,想圆一下自己许下的愿望,但戚然却挣开他,把他往床上抡了过去。
这又是一个没预想到的剧情,周楷之此刻被戚然压着,头埋在枕头里。
上衣被戚然扯掉了,短裤不翼而飞,内裤看起来也摇摇欲坠。
戚然则趴在周楷之背上,舔咬他的脖颈,肩膀,又沿着脊柱向下,一路啄吻一路啃噬,把整片后背凌虐得乱七八糟,红痕遍布。
他把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甩到一边,那个曾经因为油炸而毫无生气的小兄弟此刻正斗志昂扬,在空气中精神地抖了抖,戚然撸了自己两下,喘着粗气去扒周楷之内裤。
一定要狠狠操周楷之一顿!戚然想。
要让他跪着求自己,以报复自己在他身上受到的不公待遇。
周楷之发觉臀部一凉,回头看见戚然正整装待发,就差自己这个靶子了,他敏捷地拽住内裤边,对戚然说这里没有工具,没法做。
怎么做,要用到什么,戚然当然知道,只不过他想略过那些,直接一本上垒。
他就想让周楷之疼,疼才能长记性,最好让他记住自己不是好惹的,就像让他记住自杀不是好事情一样。
想到自杀,想到那碗药,喝完药的周楷之也是这样趴在床上的,埋着脸不让自己看,但不用看也知道那时他的样子有多骇人。
舍不得让他疼了。
戚然郁闷地看了看下面,不能操周楷之的人生有什么意义,他气愤地扔掉内裤,对着周楷之臀尖狠狠甩了一巴掌。
“啊——”周楷之捂着枕头大喊,知道戚然这是妥协了,自己的屁股应该能保住了。
既然本垒上不成,那就用点别的招。
戚然箭在弦上,顶着还未清醒的脑袋摆弄周楷之,手伸进床板和周楷之之间,一把攥住了周楷之分身。
他带着气,又精虫冲顶,手劲儿掌握不好,攥上去的一瞬间周楷之终于忍不住喊了声:“疼!”
“你怎么那么多事儿!”戚然又啪一声拍上周楷之屁股,周楷之哭笑不得,干脆趴回去,自暴自弃了。
算了,随他折腾吧,反正最后一个愿望也稀里糊涂地实现了。
戚然把周楷之翻了个个儿,变成周楷之侧躺,戚然在背后抱着他。他让周楷之两条腿并拢,抹了两把自己龟头上的水,滑溜溜的一根挤进周楷之腿缝。
他也不知道自己打哪学的这招,总之实践起来相当不错。周楷之大腿内侧的肉紧实有弹性,戚然插进去,能感觉到两侧的肌肉从四面朝他包裹、挤压过来,贴着他的性器亲吻。他把自己蹭出更多的水,全都流到周楷之会阴处,让那里更湿更滑。
他用力耸着腰,舒服得头皮都麻了,下身不断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他喘息更重。周楷之在他的动作下同步晃着,脑袋垂进枕头,戚然伸手把他捞起来,舔上他的脖子。
周楷之也在喘,戚然听见了,沉迷地想继续听,甚至想和周楷之面对面。他蛮横地掰过周楷之的脸,亲他的下巴唇角,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握住了。
那里的顶端也已湿滑一片,戚然用拇指抹掉一股,另一股又冒出来,他一下一下抹着,从龟头摸到根部,把整个柱身弄得滑溜溜。
他忽然不耐烦起来,撸动的频率也不规律,下身却进出得愈发勇猛,好像随时都会插进去。
戚然是嫉妒了,他竟然发现周楷之比他大!
凭什么?难道因为周楷之比他多读过几年书吗?
周楷之生得好长得好,知识含量高还有钱,这些倒也罢了,鸡鸡还比他大,这符合一个天天泡药罐子少爷的人设吗?
他不应该阳痿吗?早泄吗?
凭什么!凭什么!
他不服,而且越想越气,后半程干脆不碰周楷之下面了,自顾自发狠冲撞。
周楷之还是那么欠揍!自己刚才就不该心软,就应该让他挨操,让他的大鸡鸡彻底没了用武之地!
戚然紧紧抓着周楷之胯骨,晃得床都直响,周楷之在剧烈摇晃中握住了自己,和戚然一同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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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没到本垒,攻纵容受腿交,介意慎入!!
第五十一章 蜜汁操作
在省城生活的那段时间,戚然没少和刁小雨一块儿喝酒。
餐馆一般营业到九点,下了班,两人约在大排档,要两斤小龙虾,二十来块钱的烤串,一打啤酒,就能喝得畅快淋漓。
郁闷的时候,他们会彼此吐槽各自的老板,痛骂这操蛋的生活;有时候喝嗨了,还会和附近光膀子的大哥们一起吹吹牛逼,互相争抢一下买单的机会。
由于每次都是他扶着刁小雨回家,被他仅有的酒友这么一衬托,他就觉得自己贼能喝,以至于和周楷之对饮的时候,他也没在怕的,甚至还敢劝酒。
可当他被尿憋醒想起床去个厕所时,剧痛的脑袋给了他一个教训。
天旋地转,脑仁像是有人在不停拨弦,还是轮指的那种。
他按按太阳穴,搓了搓脸,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昨晚喝了多少他记不清了,光记得一堆易拉罐,在跟周楷之往床上滚的时候还稀里哗啦碰倒了一小片。
他往旁边看了眼,周楷之背对着他还在睡,没盖毯子,只在头上搭了件T恤。
早饭没做呢!
戚然迅速直起身看了眼时间,才发现都到中午了!
看来周楷之已经喝完了药,自己睡得死,居然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他忍着头痛去厕所放了水,在桌边喝水时发现餐桌已经被周楷之收拾干净了。
还挺有眼力见儿。
浑身肌肉又酸又沉,戚然站了一会儿就有些撑不住,又栽栽歪歪躺回床上。
见鬼,明明他才是攻,怎么却跟被干了一样?
昨晚的周楷之令他爱不释手,除了最后被他发现某个长处不太乐意碰之外,其余都挺爽的。
周楷之的嘴巴很软很甜,后背很好咬,身上的味道很诱人。
他侧了个身,盯着周楷之背影看。
周楷之已经套上了T恤短裤,衣摆掀起一小块,那里有个外圈泛红的牙印。
应该不可能是周楷之自己咬上去的吧……
戚然承认,昨晚他是有点疯狂,可能是第一次开荤的关系,虽然没吃透,但开起车来就刹不住。他搂着周楷之不愿撒手,往侧腰上下嘴时情绪正亢奋,没收住劲儿,能明显感觉到周楷之当时哆嗦了一下。
短裤裤腿有点长,盖住了他昨晚的作案地点。
周楷之身材不错,不像戚然以为的那样干巴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尤其是屁股,他拍的那两下属实挺过瘾。
冲撞的时候,快感源源不断又转瞬即逝,让他食髓知味,再加上周楷之难耐的闷哼和喘息,那时的自己就像发情的公驴附体,拼命往周楷之腿缝里怼。
怪不得腰这么酸呢。
凉风从窗口吹进来,让戚然觉得舒适,头也没那么疼了。他摩挲了身下的床单,干爽一片,原来周楷之不仅收拾了客厅,还换了床单,不像自己似的射完就睡,渣男石锤。
视奸周楷之以戚然发觉自己硬了而告终,他伸手扯了扯周楷之衣服,想借兄台手一用。
周楷之今天大概是休息,要不不可能大中午的还在睡,戚然捅咕半天没见他反应,色心渐起,往周楷之身后蹭过去,握住了周楷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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