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这仗就回家结婚
燕雪山客观评价:“真是个麻烦的alpha。”
这些有感情的人,脑子里就经常这样弯弯绕绕,他可搞不懂。
这身机甲服仿制服装材质远不如正品,穿在身上绷得很紧,怪不舒服的,燕雪山说:“要是你不要的话就算了,我去换睡衣睡觉了。”
说完,他等了一秒。
亚瑟还在纠结,没有回答,燕雪山已经爽快地起身。
还没站起来,亚瑟就一下子扑了过来,把他按住了:“要的,要的,你让我想想嘛。”
燕雪山倒在床上,直直地望进他闪烁的瞳孔中,他用一种干净纯粹的态度疑惑地说:“我们是已婚的夫夫了。”
像是在反问:你忘了吗?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亚瑟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一根无形的蚕丝绵柔缠绕,轻飘飘牵向燕雪山。
就这样为他神魂颠倒。
燕雪山多少有点不自在。
还不如不穿。
这件机甲服的拉链在前面。
过于紧贴,微凉的拉链头沿着肌肉纹理往下,一寸一寸地打开。
三、二、一。
“哒。”
亚瑟俯首下去。
燕雪山好奇地看着他。
这让燕雪山想到决战前的那一晚,亚瑟也做了这件事,可惜没有用,白白浪费好久时间。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很有毅力,锲而不舍。
尽管,直到现在,在一开始,燕雪山也仍觉得感受像是被剥离开来,在不饮酒的情况下,他其实能够冷静地看待身体的感受。
但是,灵魂像是在亚瑟温柔的轻吻中慢慢地融化,两者融成一团,分不清晰。
他甚至会主动伸出手,去绞缠亚瑟的手指。
又或是攀住亚瑟的肩膀。
这与他们的第一回 没有区别。
依然是亚瑟让他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一会儿抬腰,一会儿伸腿,一会儿趴着,一会儿侧卧,哦,还加了坐着的动作,要他主动,他都一一配合。
他是个训练有素、身体柔韧的师士。
但是,已经不一样了。
这不再只是个任务。
-
比赛的第二场是亚瑟对甘会。
在网上,大家将这次比赛戏称为爱妻之争,因为两个人都是当下的爱妻代表。
赛前,两人进行了友好会晤。
不算很熟,直接开打。
这场比赛没太大悬念。
甘会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脾气,他根本不爱打架,不上战场的时候,他在路上见到只蚂蚁都要特意绕过去的。
他有个习惯,在战前跟战后都有进行一番祷告,因此被人称为黑衣牧师。
不跟妻子搭档的甘会毫无战意,战力大减,根本不想跟亚瑟打。
但是理论上,开场假如有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远战机甲基本稳赢近战机甲。
所以,也有点看头。
尤其是亚瑟给大家表演了一下近战机甲如何躲避狙击机甲的射线,还被各机甲院校录下来,成了新的教学材料。
当他近身时,甘会就直接投降了,没有抵抗。
算是点到即止。
这一架打得你好我好大家好。
镜头一切换。
亚瑟与甘会都换了衣服,戴着围裙,站在一个宽敞的厨房里。
观众们直呼上当受骗。
这两人显然是早有安排。
亚瑟笑容满面、爽朗响亮地说:“今天我们来到了薇尔莉特孤儿院,感谢我的爱人、燕雪山先生提供了食材,将由我跟甘先生一起,为这家孤儿院的孩子们做一餐饭。”
甘会也双手放在身前,乐呵呵地说:“是的,我会做一道我妻子最爱吃的菜。”
等等,他都还没开始显摆呢!亚瑟侧目,说:“我的围裙是我爱人送我的。”
“?”之前机甲打架还没什么战意的甘会这时候却有点来劲了,说,“我的围裙是我自己做的,不过布料是我妻子给我挑选的。不过围裙不算什么,我们今天是来做饭的。”
亚瑟:“没错,不是我吹,我做饭相当好吃。我爱人就很喜欢我做的饭,他称赞我做饭好吃呢。”
资深家庭主夫甘会不屑一顾,呵呵道:“那不如来比比。”
敌意盎然。
第50章 就回家结婚22
于是, 观众们看到,两位联邦最顶尖的师士,竟然在机甲大赛的余兴节目中热火朝天地比拼起了厨艺。
还别说, 两个人的厨艺看上去真挺不错, 完全拿得出手。
他们换下了机甲服, 紧身款式的T恤布料轻薄, 将他们的肌肉勒得鼓鼓囊囊, 再系上围裙,啧啧。
跟机甲比赛比起来, 是另一种精彩。
亚瑟说:“我为了我爱人,学了一百多道古地球的菜谱,今天做几道他最喜欢的吧。”
案板上刀唰唰唰地切着菜。
甘会说:“我8岁就学会了做这道点心, 送给我妻子,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会再做一次,怀念我们青梅竹马的时光。”
搅蛋器在不停地抽打鸡蛋面粉混合液。
“这一颗菜是我爱人亲口让我种下去的。”
“这把刀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妻子送我的一整套高级厨具。”
“你看,我给我爱人雕的这个小花精致吧?”
“没有我捏的小兔子可爱。呵呵。”
“你有本事给每个小朋友都捏两只小兔子啊。”
“要是你给每个小朋友都做一朵花那我就捏。”
两人吵得仿似刀光剑影,寸步不让。
这时, 燕雪山跟尤丽斯带队进来了,带的队是两队小朋友,穿着统一的孤儿院制服, 背带裤或是背带裙, 款式极是可爱, 像是两排小鸡仔。
燕雪山进门就问:“饭快做好了吗?小朋友都饿了。”
“我也饿了。”
尤丽斯问:“你们在吵什么呢?”
两人瞬间闭嘴, 异口同声地说:“没什么, 没什么”
赶紧继续做饭。
他们俩带着孩子来到大堂, 让孩子们按顺序坐好。
在孤儿院生活了那么多年,来到孤儿院, 让燕雪山有种亲切的感觉。
孩子们问:“什么时候饭才能做好啊?”
燕雪山好声好气地说:“应该还要再等一会儿。”
尤丽斯充满热情地说:“我们来带孩子边做游戏边等怎样?”
燕雪山很有经验地说:“会乱成一团的。”他想想说,“不如来唱歌吧。”
尤丽斯对他这个建议感到十分惊讶:“唱歌?你原来爱唱歌吗?”
燕雪山:“我不怎么唱歌。”
“但我身边的人都爱唱歌,我会听他们唱。”
他的父母会给他唱歌,养父也很爱唱歌,孤儿院的抚育员姐姐也会给他唱歌。
他正好瞧见大堂摆着一架旧三角琴,估计是别人捐赠的,他坐下来,弹了几个键,试了一下音。
有时,他得感谢自己的精神障碍、大脑受伤,让他有比常人更强的记忆力,即便是一首他童年时听过的音乐。
孩子们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叔叔,也有人叫他大哥哥,因为他看上去年轻漂亮。
尽管这个叔叔好像有点冷淡,但并不难相处。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但也不会凶小孩,他不把孩子当成幼稚无知的生物,会耐心地听大家说话,从不敷衍。
孩子们围在他身边,像是一只只快活的小雏鸟,奶声奶气、嘁嘁喳喳地说话。
观众注意到,一旁有解释说,这个同时接收来自联邦和帝国两方的孤儿,当他们都混在一起时,没人能进行分辨。
孩子就是孩子,他们就是人类的孩子,没有联邦和帝国之分,一样的纯洁稚幼、天真无邪,连自己遭受了苦难都懵懵懂懂,得一点快乐就满脸笑容。
当生疏又纯净的音乐自燕雪山的指尖下流淌出来时,尤丽斯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而在厨房听见的亚瑟也抬起头,炫耀说:“这是我爱人在弹琴,好听吧?是不是没想到他还会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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