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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逆行

作者:磨叽磨哩 时间:2022-11-17 04:06:04 标签:虐文 星际 相爱相杀 破镜重圆

  不久后,人类受到阿萨里族邀请,加入新组建的银河议会,担任执行委员会中的常任委员。

  晏南受到了举荐代表人类担任委员,在联邦内呼声极高,但被他一口回绝,说自己只是军士,担任不了外交官,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之后他举荐了弗莱迪。

  弗莱迪发了一封极长的邮件感谢他,邀请他来日过去做客。晏南并不在意这些事,举荐弗莱迪只是因为他干得不错。

  塞尼格斯的重建过程进程缓慢,晏南和雪兰搬回了塞巴居住。也许是因为塞巴只是娱乐天堂,不存在多少战略意义,并未引起肃正者的优先关注,因此在战争中逃过一劫,受损情况很是轻微,只因飞溅的星舰残骸擦伤了一部分星环外部结构。

  战争结束后,晏南不再担任星芒号指挥官,重拾先前军团长的职责,在塞尼格斯军部后方负责统帅和筹调。他一周上五天班,朝九晚五,工作日正常前往塞尼格斯第一军团上班,中午会返回塞巴去跟雪兰吃午饭,晚上则会准点下班回家。每回中午时间都紧迫,只能坐下半小时就得再度出发,雪兰让他不用麻烦,但他仍是每日都会多跑一趟。

  至于雪兰,他的心思暂时没放在工作上。

  雪兰最近认识了一位在联邦久负盛名的年轻摄影师,叫莱恩。

  莱恩常年为各大时尚杂志拍摄大片,眼光很是挑剔,雪兰找到他时并没有多少把握,没想到只是视讯说了两句,对方便同意了。

  雪兰拍摄了一组大片,接近全裸,只戴了领结,穿了黑色西装袜和袜夹。正面侧面都拍了,正面用Fedora绅士帽挡住敏感部位,侧面则是抬腿挡住。还拍了类似于男友视角的床照,一张单薄的床单勾勒出漂亮的身型,像刚苏醒般看向镜头。

  莱恩拍完后问雪兰,他能不能留一份底片。雪兰拒绝了。

  回去后,雪兰将照片装裱,底片销毁,一共六张照片,分别单张挂在了黑市上。他开价很高,一张照片的价格能在塞巴买一套不过分的房产,但还是不到一上午便卖空了。

  下午接到了弗伦的语音通讯,问他是不是缺钱,弗伦认真表示,“亲爱的,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雪兰回道:“想多了,亲爱的,我在训狗。”

  弗伦说:“一条也是训,两条也是训,我能当你的狗吗?”

  雪兰说:“滚。”

  之后雪兰便开始等着晏南发现这件事。对方发现得比他想象得慢,过了快一周才像是发现了,露出了不对的神色。

  那天吃晚饭时,晏南一直在走神,吃两口便静着不动,凝着看他,像是欲言又止。

  雪兰叉起一块鱼肉喂给他,“干嘛。”

  晏南垂眸接了,之后握住了他的手,半晌问:“宝宝,你最近在做什么工作?”

  雪兰拖长“哦”了声,“最近卖了点东西,我发现这么赚钱比经营酒吧俱乐部快多了,怎么了。”

  晏南沉默良久,掀起眼皮看他,灰眸雾蒙蒙的,问他说:“你还在气我卖画的事,对吗。”

  雪兰没作声。

  晏南将他带去腿上抱住,脸埋在他肩上,默了一阵,低哑说:“我把照片买回来了,流通记录删除了。照片在门廊那里,你要留着还是烧了?”

  雪兰静了会后,贴在他耳边问:“照片好看吗?”

  对方将他抱紧了,手卡在腰缝里,唇发烫地贴在他颈窝,低低说:“好看。有一张照片上还有精液的味道,我到现在都好像还能闻见。”

  军团长的洁癖有目共睹,手套几乎是皮肤的一部分。雪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悄声道:“那你是不是恶心坏了?”

  晏南沉默了好一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问道:“兰兰,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

  雪兰回说:“把照片烧了吧。”

  烧毁了照片,内心的阴霾却挥之不去。晏南每日神经质地查看黑市,没有再找到什么,心却时刻悬在半空。

  未来无法确定,令人心悸的消息随时将至,他无法做好准备,只能不断忧心下去,像在跑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

 

第153章 腿根的纹身

  几日后到了月底,按日子来算,已经一个月了——是他们说好的日子。

  晏南很早之前便订了餐厅,在塞巴下城区华贵的诺巴酒店,他动用了一些关系,获得了需要排号半年的主厨松久信幸的料理盛宴。

  诺巴酒店餐厅的布置华丽而宏大,大理石砌就的罗马石柱顶起穹顶,水晶吊灯晶莹闪烁,吧台前的钢琴师指尖流泻出优美的古典乐。一道道装点精致的美食被端来桌前,有泡在柚子醋里、上面摆着一个墨西哥绿辣椒圈的生黄尾鱼,有辣味蛋黄酱亮色的炸岩虾,还有甜如枫糖浆的味噌腌过的烤黑鳕鱼......即使雪兰去过很多高档餐厅,对美食挑剔而讲究,这顿饭也完美到令他挑不出任何毛病。

  侍应生将醒好的红酒倒入水晶杯,穿着考究西装的军团长举起酒杯,灰眸沉凝而温缱,蓝宝石的袖扣低调奢华。雪兰无法拒绝这样的晏南,心里憋着气也是同样。

  红酒被克制地饮下半瓶,他们携手返回,像一对恩爱的眷侣。

  自动驾驶的飞行器中,他们在后座语气平常地讨论餐点,交握的手心却发着烫。霓虹灯暧幻的暗光不断闪过,对望的眼眸中隐着相似的情绪,情欲在无人挑明的机舱内暗然攀升。

  飞行器落下停稳,一切无可掩饰,一进门便吻在一处,唇齿纠缠,酒香在唇间交换。欲望驾驭了夜晚,顾虑被抛到脑后,衣扣被迅速解开,扒开皮带拉下拉链,他们边脱边朝卧室去,手在彼此身上抚摸不去。

  被抱起放入柔软的大床,下半身已不知何时被褪尽,挂在肩头的衬衣也被脱去,眼角泛了泪,下方已硬得冒水。

  晏南顺着他精致的锁骨向下,一路温柔缱绻,吻至亟待关注的部位,启唇含住,垂着眼睫开始吞吐。

  手指插入发根中带着他动作,柔软的发丝被揉得碎乱,快感翻涌而至,雪兰无法抵御地低声呻吟,下意识挺腰埋得更深。他知道自己抵入了对方喉部,大概会有强烈的作呕感,但军官仍是安静受着,一次次深吞他的欲望。

  大脑空白的那刻,他松开手,听见了对方用胳膊遮掩的呛咳声。没有去吐出,一会后咽下便再次吻来。将残留在下体的浊液舔尽,对方温柔地亲了软下的顶端,直起身来抚摸他的腰胯。

  心中的喜欢满溢而出,身体的欲望无声叫嚣,军团长想用各种会令他叫出来的方式碰他,却仍是忍着,想温柔些,再温柔些。

  城市夜晚缱绻的灯火透过百叶窗的间隙投入室内,夜色变得温婉而多情。目光亲吻着他的身体,晏南跪在雪兰腿间,轻柔抬起膝窝,把着下体抵上窄穴。顺着膝窝抚向腿根,拉开压平,对方没有抗拒地将身体舒展开来。

  手指微陷在腿肉里,姿态、气氛都已就绪,目光却蓦地静住,凝在了先前并未注意的大腿根部。

  雪兰的皮肤素来干净,连颗痣都没有,完美得像一幅崭新的画布,可如今左腿腿根却出现了一片黑色,整齐的工体字,像是纹身——

  “ZIDU”。

  ……子都。

  -

  空气安静而滞涩,残余的情欲消退而去,雪兰在黑暗中凝视军官,等待他的反应。

  把着腿根的指温渐冷,一会竟冻得像冰。对方一动不动盯着那块皮肤,没有反应,没有动作,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像。

  迟迟等不到后文,雪兰观察着他,静声问道:“怎么了?”

  坏掉的机械一般,军团长极缓慢地抬头,视线停在他脸上,却没有聚焦,好一会轻飘问他,“为什么?”

  “他是我至今唯一想结婚的人,所以纹身留作纪念,”雪兰给出准备好的答案,又若无其事地反问,“只是个名字,你很在意吗?”

  这个问题落在了空中,沉入了泥里,没得到任何回应。那双灰眸凝视着他,目光压抑到令人心口发窒,静了几秒后,对方下床离开了。

  晏南进了卫生间,安静无声地待在里面,不知在做什么。雪兰侧卧看着从门缝中映出的光,心想对方会不会是偷偷在哭。可惜隔音太好,凝神静听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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