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
至于说鬼船。 这玩意儿就算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是不信。而且我一直坚信着。就算是粽子。也只是尸体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化学反应而已。 这条船一下撞到岸边。整个船身都晃动了一下。给人与它马上就支离破碎的感觉。 而我这时候竟然非常**的对船上大吼了一声。问道:
有人吗。
老朱一巴掌甩到我后脑勺上。骂道: 你个纯2bī。 我告诉你。这艘就是接我们哥儿几个阎王殿的。 你沒看到刚才这风。來的突然停的更突然。 你们沒发现什么奇怪的么。
二哥点头道: 发现了。 这阵风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把这条船chuī过來。 所以船一靠岸。这风就停了。
老朱一拍手道: 这就对了。 我现在怀疑在对面就有一群粽子在看着我们呢。 我们上了这条船。能不能活是一个问題。到了对面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題呢。 这事儿我老朱看。实在太邪乎了。
二哥一摆手。根本就不给我们考虑或者商量的时间。说了一声: 不管遇到什么qíng况。总之我们是沒有回头路的。 说其他的全都是废话。 上船。
大哥永远是二哥最为忠实的一个追随者。二哥上船之后。大哥火的跳上去。这个动作是十分的潇洒。但是因为他这个人体格太大。一脚落在甲板上。木质的甲板腐朽的相当厉害。 只听到他大骂了一声我去。 我低头用手电一扫。 就看到他的一只脚踏破了木板。掉了进去。
我看了一眼老朱。道: 算了老朱。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二哥说的对。 我们总不能回去不是。 上船吧。
老朱白了我一眼。哼道: 真是自作孽。 但是他说归说。还是跳了上去。 还帮着大哥把他的陷进甲板的一条腿给拉了上來。 我回头看了一眼。沒什么可犹豫的。 如果就我一个人停在这里。还不如上鬼船來的自在。 抬起一脚就跳到了鬼船上。
这条船还真他娘的邪xing。 我跳上船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因为它好像是长了眼睛看着我们的一样。 我前脚跳上船。它就自动启动了。害的我差点一个趔趄掉进水里。
我对他们三个说道: 如果是真有鬼能控制这条船。 我打死都不信。 我们仔细的找一找。 我怎么感觉这条船倒像是被人遥控着呢。
老朱却趴在chuáng上。手去摸下面血红色的水。 摸完之后。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面去闻。道: 相比于这条船。 我倒是更想知道这些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 你们闻闻。这么大的血腥味儿。难道是秦始皇杀了无数人放出來的血池子。
二哥摇头道: 不知道。 走。先进去看看。 这船我看不懂。
我心道你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一艘鬼船你说上就上了。这可是几条人命跟你绑在一起呢。 不过话我也沒说。既然上船了。那就既來之则安之。 只能猫着腰儿。 跟着二哥。一起往船舱的方向走去。
要说这个船也真的是腐朽的太严重了。 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走上去。 甲板上的木板嘎吱嘎吱的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我就对二哥他们说道: 要不我们趴着走。 别管这船上有沒有问題。 我们总不能把它踩烂了。
他们几个也感觉我说的有道理。 我们四个就趴下。开始匍匐前进。 一趴下我就发现我刚才是提了多么滑稽的一个建议。 因为这个木板不知道受了多少年的浸泡。 在上面匍匐着走。 全是那种黏糊的东西。一瞬间就搞了一身。 并且这种东西还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 但是我看他们三个都面色专注的爬。 我也不能说什么。总不能连这点苦头都受不了不是。
可是还沒爬几下。忽然一声咔嚓的响。船身不知道什么地方破裂了。吓的我们几个一动不敢动。 我们几个不动之后。 肯定场面就静了下來不是。 可是这时候却响起了非常古怪的声音。 老朱就问道: 小三两。 你大爷的你至于么。吓的心脏跳这么大声儿。
我被他这句话问的迷糊了。因为这样的声音真的像是一个心跳那样的。 砰砰砰的有规律的响。 但是哥们儿经历了这么多九死一生的时候之后。哪里还是当初的小菜鸟。 我就摸摸胸口。发现心跳还是挺正常的。就回骂道: 你放屁。 哥们儿现在八风不动心若磐石。 紧张你一脸狗屎。
二哥却忽然对我们俩嘘了一声。 他把整张脸全部贴在甲板上。 我也顾不上脏。 赶紧依样画葫芦趴在肮脏的甲板上去听。
这样听的话。声音好像是无限放大了一样。 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下面砰砰砰的。 像是心跳。又像是什么东西在跳动。
我想起來港台片里那个跳跃的僵尸。 这本我们平时见的粽子是不一样的。毕竟是经过了艺术的加工。 把真粽子的形象搬到电视里还不把人吓死了。
我就想。难道这个里面就是一只会跳跃的粽子不成。 二哥这时候。一把把刀抽了出來。 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别动。
他一个人。耳朵就那样贴在甲板上。 缓缓的循着声音前进。 忽然的。 说时迟那时快。 他举起刀。对着甲板就刺了下去。
同时响起的还有医生惨叫。 紧接着。 我放佛看到一条赤红的舌头。 冲破甲板的木板。一把缠住了二哥的手臂。 看起來是那么的势大力沉。一下子就拉破木板。把二哥拖入了船舱深处。
大哥的一句老二小心还憋在嘴巴边上刚刚脱口。立马换上一声:“cao。” 他身形就bào起。 提着刀就冲着二哥掉下去的地方冲了上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还沉寂在是什么玩意儿有那么长的舌头呢。 老朱踹了我一脚。 大叫道: 愣着gān什么。 赶紧上啊。
我们俩也提着刀。 这个时候用枪是不明智的。 误伤人倒是不怎么至于。 只是怕把船打裂。 腐朽成这样的船只。一枪上去绝对要碎一块木板。 我们谁也不想跑去血色的海洋里游泳。 但是我跟老朱沒有快的跟上去。 而是小心翼翼的靠近。
为什么呢。 一是甲板上的木板被这么一折腾随时会碎。 二就是船舱太小了。 容下我大哥二哥估计就够呛。 我们俩跳下去反倒添乱。
船舱里打斗声非常剧烈。 还伴随着大哥的喘息声粗口声。 这让我心里实在憋屈的不行。 但是我们现在踩的哪里是船。简直他娘的是泡沫。随时都可能分崩离析。 我就算再怎么着急。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我跟老朱靠近了二哥掉下去的那个黑dòng。 忽然听到二哥在里面的叫声: 别下來。 船底支撑不住。
他的话刚落音。 就响起大哥的惊呼声: 老三小心。 他上去了。
我听到大哥的提醒就是一步后退。 可是已经來不及了。还是那根舌头。电光火石般的冲了上來。一下就卷住了我的脖子。 qíng急之下我用手里的刀。一下就砍了上去。 可是他娘的这个舌头韧xing极好。 我一砍上去。舌头只是变了下形状。 这时候要是换做以前的我。脑袋绝对已经空白了。 但是现在的我哪里这么好对付。
我眼见着刀砍沒用。 就甩开了刀。 一把抓住了舌头。 顺势就往上面拉。 老朱看到我都把刀丢了。 也丢了刀过來抓住了这条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