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
我手忙脚乱的从背包里找出黑驴蹄子。 可是这个金发女郎死活都不配合。她紧闭着嘴我怎么塞。 好在哥们儿急生智。先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嘴巴前面佯装给她咬。 事实证明粽子的智商是完全无法跟我比的。 她张开嘴冲着我的手就啃了过來。 我却在那一瞬间。一把把黑驴蹄子塞到了她的嘴里。
成了。
金发女郎瞬间就定了下來。这要换个色láng她就惨了。 肯定是任人摆布。 大哥却在金发女郎被定的一瞬间就软在了地上。 我这才看到。他全身都基本上被冷汗打湿了。 脸色更是苍白的跟纸一样。
我赶紧扶住他。说道: 大哥。 你背上有伤。不要躺。 趴着我來给你上点消炎药。
大哥很配合的在我的帮助下转了一个身爬在了地上。 我一低头。 刚好听到甲板上二哥的叫声: 三两。 快闭上眼睛。
可是已经來不及了。 我已经看到了大哥的背上。正紧紧的贴着一张人皮。 这张人皮。好像还在对我笑。
这他妈不就是刚才那个白色的影子
我只看到这个白色的人皮对我诡异一笑。 我就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之后陷入了梦境之。这个梦來的极其的繁杂厄长。又非常的奇怪。 我梦到我变成了那只癞蛤蟆。我心里那个着急啊。心道哥们儿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变成一只血红色的癞蛤蟆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王子变青蛙。 然后哥们儿还要等一个公主过來亲我一口才能变回原形。
但是变癞蛤蟆有变癞蛤蟆的好处。 我发现我能控制这条鬼船了。 因为我本身是只癞蛤蟆。但是我这个蛤蟆还保留着我自己的思维的。 我在船上。就看到岸边來了一群人。指指点点的。 我就想去岸边看一下。 因为我知道我现在是在做梦。 那么我在梦里能不能见到我老爹他们呢。
我甚至有点陶醉这种感觉。 我是一只癞蛤蟆。但是我念力一动。 船就跟着动。 等到靠的近了。我才看清楚。岸边的这几个。是一群老外。他们看到我这条船飞的驶向岸边。 全部都是满脸的惊恐。
但是下一刻。我糙他大爷的。他们拿出了冲锋枪。 对着我就扫she了过來。子弹在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想对他们大叫一声: 老子是好人!但是可悲的是。 我他娘的现在是一只蛤蟆。我的叫声只是变出了两声蛤蟆叫。 他们一群人的装备非常jīng良。 我甚至看到了潜水的设备。 我估计着他们是要潜过这一条血海。不通过船而达到对面。
这一群人。有男有女。素质应该也不错。特别是枪法。 所以我这只蛤蟆不管怎样的上串下跳最后还是被流弹击不能动弹。 我看到他们欢呼雀跃的游到船上。 一群洋人笑的非常灿烂的朝我走來。
他们举起了刀。 开始对我解剖。 我想醒來。却根本不能。 我只能用我的蛤蟆眼看着他们一寸寸的切开我长满了红色疙瘩的皮肤。 在我的肚子里取出一个东西出來。
他们笑的更大声了。 而我。却感觉我越來越困。 因为我现在就是那只癞蛤蟆。 我感觉我的灵魂。就要脱离我的躯壳。
忽然。我害怕了起來。 因为我想起了我在临睡之前我看到的那张人皮对我的诡异一笑。 我知道了我在梦里。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要是现在在梦里睡了下去。我就再也起不來了。
这时候二哥大哥肯定在叫我。 可是为什么叫不醒我我不知道。 但是我清晰的感觉。我的意识越來越模糊。就要陷入一片混沌之。
我在梦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因为力大。让我本來就沒有好的伤口再次少了一块ròu。整个嘴巴里都充斥着血腥味。
可是这次。沒用了。 我还是无法睁开眼。 无法看到熟悉的几张脸。
关键时刻。 忽然一声龙吟声起。 平静的血红色海洋里顿时惊起滔天巨làng。 一条巨大的青龙蜿蜒千万丈腾空而起。
龙头上。一袭白衣仗剑而立。
白衣举剑。一剑断大江。 在那一瞬间。 我看到这个巨大的血色湖泊的下面。 全是秘密麻麻的尸体。 并且都沒有任何腐烂的痕迹。穿着各种古代的服侍。横七竖八的丢弃在那里。场面十分的悲惨。
这时候。那条青龙却朝着鬼船撞來。 我看到那些外国人无一不是兴奋夹杂着恐怖。 举着冲锋枪对着青龙疯狂的扫she。 却根本就不顶用。 转眼睛。 青龙一个摆尾。 就把本身就已经相当残破的鬼船撞的四分五裂。
我在一瞬间就惊醒。 睁开眼。 看到我平躺在船舱里。 大哥他们三个正在看着我。 在我的旁边。有一堆灰烬。正冒着青烟。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因为我感觉。他们似乎根本就不担心我的样子。 因为他们三个在那边拿着地图研究着什么。 这根本就和我想象的我躺在大哥怀里他泪眼婆娑的说着三弟啊你不能死啊不一样。 这根本就不像这么回事儿么。 甚至让我瞬间有点失落。
这是沒人关心我的死活了。
我一拍船板。叫道: 我次奥。你们三个至于这么沒心沒肺么。 知不知道刚才哥们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老朱偷偷的对我扮了个鬼脸儿。 还对着我二哥努了努嘴。 一切尽在不言。二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也对我笑了笑。 站起身。看着我道: 任何人都不需要为你担心。 我们谁都会死。 你想死都死不了。
这一句话。 更加的一切尽在不言。
二哥又问我。 你梦到了什么。 怎么在梦手舞足蹈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 梦到我被活剥了。 哦。 错了。梦到我变成了癞蛤蟆。然后被人活剥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一顿。 我是顿悟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老实。 你问我梦到了什么我就说什么。 就好像我问我二哥事qíng的时候他就能说这个说不得那个不能说。 我为什么不能。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除了我。这世界上沒有人知道我梦里的内容。 我完全可以拿他來进行jiāo换的。 不是么。
我就一转头。一本正经的对二哥道: 有些东西。 我不能说。 我说了你们也无法理解。 只能徒增你们的恐惧罢了。
我话一说完。 他飞起一脚就把我踹飞了。 黑着脸道: 什么时候了。 你还跟我开玩笑。
我次奥。 我真想说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我就不能隐瞒一点东西。既然这样你知道什么都说了吧。
可是我可悲的发现。 老朱跟大哥都在那边qiáng忍着笑。 这让我一瞬间就火大了。跳起來骂道: 你们俩叛徒。难道你们就不想从他嘴巴里套一点东西出來。
二哥听到这句话。 往前一步一跨就又准备动手。 哥们儿现在是孤家寡人啊。 老朱跟大哥都背叛了我。 我跟二哥打也纯粹是找死。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赶紧举手投降。道: 行。 我不玩了。 我说成不。
我就把我的梦境从头到尾都告诉了他们。 我这人就这样。不说就不说。 说了就不隐瞒。 而且我也不知道该隐瞒哪一点。 二哥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 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