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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黑

作者:王稼骏 时间:2022-12-10 14:21:30 标签:王稼骏

  首先,死在杀人狂手里的女人都是短头发,后备厢里的女人是长发,必须剪掉。杀人狂在劫持那几个受害女xing时,都使用了迷药,只要在口鼻处有残留的气味作为伪装就行了。杀人狂在每一个死者身上都捅了十几刀,大家都推测他是个极度憎恶女xing的人,否则不可能连刺那么多刀。咱不是杀人狂,要做到这一点还真不太容易,没有极qiáng的心理素质这事办不来。好在咱是个开黑车的,本来gān的就不是正经买卖,每天躲避警察造就了一颗qiáng壮的心脏,咬咬牙狠下心,捅尸体十几刀,也不是多大的事。最后抛尸垃圾场,那简直就是和咱专业对口,只不过咱通常拉活人去目的地,今天拉一会儿死尸罢了。

  就在这个充满邪恶的计划诞生以后,咱有条不紊地一一实施,开始了嫁祸杀人狂的行动。

  计划终归只是计划,世界上所有的事qíng都会和计划有不小的出入。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里,有卖剪刀但是没有刀,刀具店早就关门了,咱也不方便多问售货员,以免被人记住脸,反正剪刀也是刀,捅上十几刀没啥差别。兜了一晚上,咱还是没买到迷药,这玩意儿就算大白天也没人敢卖啊!估计网上可以买到,但现在商家肯定来不及送货,而且容易在网上留下jiāo易记录,咱打消了这个念头。

  曾经听拉过的KTV小姐讲过,她们那儿曾经有客人使用迷魂药下在酒里,那种药在成人用品店有售,而这种店铺到了晚上比银行还要多,咱很容易搞到了一瓶。

  要用到的工具都备齐,咱往东边一个废弃的化工厂开去,那里原来是咱的单位,可惜乱排污水被停业整顿,从而一蹶不振,留下一条恶臭发黑的河,最终倒闭破产。

  车一路开进无人看管的厂区内,咱熟门熟路来到曾经用来排放污水的深井前,把尸体搬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的尸体比刚才重了不少,咱连拖带拉好不容易才拉到了深井边。拿出剪刀,把女人后脑上的一把红发齐齐剪断,又把鬓角和刘海做了细心的修剪,这样一来,就不容易让人一眼拆穿这头伪造出来的短发。

  买来的迷药是颗粒状的,碾碎后拌了点儿水,用手帕涂在了女人的嘴唇上。计划完成了大半,就剩下弄出杀人狂在尸体上留下的标志xing特征了。由于只有一把剪刀,用起来不怎么顺手,朝着尸体扎了两下,竟然刺不进去。

  咱把剪刀的刀刃分开,抓住一边又试了试,这回结结实实扎进了尸体。

  于是,就这么继续gān吧。

  但不想抓在手里的刀刃划破了咱的手掌,因为紧张的缘故,等咱把尸体抛进深井里,回到车里后才发现手上的伤口。

  车门、方向盘、仪表盘上弄得全都是血,顾不得清理伤口,咱先离开此处。再过一会儿巡查队就该巡视至此了,明天的头版新闻应该是发现杀人狂的第七个受害人尸体吧。

  清理完伤口,咱找到块儿隔离墩,冲着它撞了上去,原本撞坏的部位,更加支离破碎了。

  第二天,打电话给汽车保险的调查员,告诉他昨晚因为疲劳驾驶撞在了隔离墩上,还给调查员看了事故现场拍的照片,他没有丝毫的怀疑,让咱把车开去了修理厂。

  技师做了个初步的检查后,罗列了一堆需要更换的配件,并算出了所需工时和人工费。

  修理厂的技师是个年轻人,烫了一个夸张的爆炸头,每次他把头伸进引擎盖的时候,咱都怕发动机的热度会烧掉他的头发。

  技师嚼着口香糖,对咱说道:“其他东西都能修好,但有一样东西我没办法。”

  “啥玩意儿?”咱白了他一眼,反正是保险公司赔钱,有啥修不好的?

  “喏!你自己看。”技师指了指车头的下方。

  悬挂在汽车前面的牌照竟然不见了。

  咱第一反应是丢在了昨晚撞人的地方,肯定是撞坏了车头,牌照脱落在事故现场了。

  “你先搞汽车,牌照咱去找找。”

  离开了修理厂,咱直奔发生事故的路口。

  要是牌照遗落在那个地方,不就等于把杀人的证据放在警察面前了吗?可是过去了一整天,环卫工人早就把马路扫了两三遍了,哪还有牌照的影子!转悠了一大圈,连环卫工人的垃圾车都翻找过了,就是不见咱那块儿牌照。

  真是急得咱都快把头皮挠破了,抬头猛然看见电线杆上一个摄像头正对着咱,看它的角度,一定拍下了昨晚整起事故的经过。

  冷汗从咱腋下滑落,冰冷冰冷的。

  好在咱发现这个摄像头另有蹊跷,连接摄像头的电源线一路通往路边的一家冲印店的屋顶,这是个私自安装的摄像头。

  既然电视上到现在还没有播报车祸的新闻,说明冲印店里的人还没有看见车祸,假如摄像头有备份录像,只要把它弄到手就行了,毁掉之前还能看看车牌掉在了哪里。

  那把用来剪女人头发的剪刀还在,咱找了个饭馆吃完晚饭,等夜幕降临,正要往冲印店走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先一步进去了。

  没办法,咱就靠着街对面的电线杆,等着冲印店里的客人离开。

  左等右等,过去了将近一小时,仍不见有人离开,走进去的男人会不会也是冲印店里的员工?

  怀着这种猜想,咱走进冲印店。

  出来接待咱的男人,脸上有几条抓痕,看着像是刚才走进来的那个男人。

  果然如咱所想,这人是冲印店里的人。

  “你是来印照片的吗?”男人凶巴巴地问道。

  “不是。”咱回答道。

  “那就赶快走!不做生意了。”男人转身要回房间。

  他一定不知道咱昨晚gān了什么,咱是随随便便被打发的人吗?

  咱平静地掏出剪刀,直直对准了男人的喉咙。

  “咱是来找东西的。”

  刚说完,男人的脸上出现了让人难以捉摸的表qíng。

  他居然张嘴露出牙齿,笑了起来。

  Chapter 4

  网络上的人都管偶们这代人叫脑残,就因为偶们的童年生活在幸福的年代,接受了更多新鲜事物,刻板的年长者就对偶们横挑鼻子竖挑眼,好像没吃过他们那个年代的苦,脑子就不会发育似的。

  尤其是那些比偶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大学毕业实习的时候,偶应聘了一家搞文化产业的大公司,公司里半数以上是女人,她们领着比偶高不了多少的薪水,却趾高气扬地命令偶做这做那,恨不得把手上所有的工作都推到偶身上来,功劳和奖金却一丁点儿也不会分给偶的。

  要是出了差池,那偶可就算惹了大麻烦了,非但不会记念偶的苦劳,还要承担分外的责任,最后背着黑锅,在一片早知道这家伙gān不长的眼光中,黯然退职。

  偶打定主意,在这个社会上无论gān什么职业,都要远离那些女人,偶现在gān的汽车维修工,就是女人gān不来的工作。

  手艺活刚开始学的时候比较苦,衣着邋遢,一身油腻,两只手上伤痕累累。师傅虽然严苛,但从没嫌弃过偶,也没朝偶泼过脏水,有什么话当面直说,比起那些女人容易相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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