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
“理沙子快回来了。”哲朗说道。
“放心,她说她早上才会回来。”
美月骑到他身上。这是,哲朗才知道她没穿内裤。她脱下T恤。一片昏暗中,浮现出婀娜的曲线。虽然有肌ròu,但那确实是女人的身体。
她稍微挪开身体,褪下哲朗的平口内裤。他感觉到勃起的yīnjīngbào露在空气中。
美月先将柳腰高高挺起,然后慢慢下降。哲朗的yīnjīng触碰到了什么。她想要继续往下坐,脸部却痛苦地扭曲,发出深呼吸的声音。
“可以吗?”
“别说话。”
哲朗想起了女xing朋友说过:太久没做的qíng况下会痛。更何况哲朗发现美月并没有湿。
美月一会儿改变角度,一会儿抹唾液,设法纳入他的硬物。她看起来甚至有些意气用事,慌乱的气息拂到哲朗耳畔。
“放弃吧。”
“不要。”
“你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呢?”
“因为我想要。”美月吼道,再度握着他的yīnjīng,想要往下坐。
但是下一秒钟,哲朗感觉自己的xingyù急速消退。被她握住的部位逐渐松软。她低呼一声。
她坐在哲朗的胯下一带,盯着他萎靡不振的下体。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她叹了一口气。“如果QB不想做的话就没办法了。”
“这样子到底还是不好。”
美月不发一语下了chuáng,捡起脱掉的T恤。“抱歉啦。”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离开房间。
哲朗被人从睡梦中摇醒,眼前出现的是理沙子的脸。她的眼神充满怒气。
“噢,什么事?”
“美月呢?”
“咦……?”哲朗一下子搞不清楚她在问什么。“她怎么了?”
“她不在。”
哲朗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理解之后,哲朗跳了起来。
美月的行李——她第一次到这里来时带的运动包——从和室消失了。哲朗到玄关一看,那双破旧的运动鞋也不见了。
哲朗回到寝室,急忙更衣。理沙子说了什么,但是他充耳不闻。他直接冲出家门。
他只想得到一个地方,那座公园。美月曾经两次想要离去,哲朗每次都在那座公园说服她,带她回家。但是第三次,公园里却不见她的身影。哲朗跑遍了公园四周,都没有看到她。
他低喃道:“漏接。”言下之意是他弄丢了好不容易到手的球。球属于捡到的选手。敌人如果捡到球,马上攻防易位。
哲朗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理沙子。她问道:“怎么样?”他闷不吭声地摇摇头。
“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看到他继续保持沉默,又再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哲朗环顾四周后答道:“我当然会找到她。”
“怎么找?”
“总会想出办法,我会设法找到她给你看。”哲朗在心中低喃:因为我是四分卫。
第五章
1
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闪闪发光。这栋西式建筑有许多凸窗,屋况很新,的确像是年轻家庭居住的房子。但是以稳重的毛笔字迹雕刻着“高城”两字的名牌,显示这间房子并非辛苦贷款而建的,而且附近是日本几位首屈一指的富豪聚居的地方。
名牌下方安装了对讲机。白色的主机没有一点污垢,这也说明了这家人崭新的生活。
哲朗一按下按钮,马上有人应门:“哪位?”是中尾的声音。哲朗原本以为会是他太太出来应门,感到有些意外。
“是我。”
“噢,我马上过去。”中尾沉稳地说。哲朗两小时前左右,打了电话告诉中尾要过来。
大门对面有一道向左上方攀升的楼梯,前方就是玄关。中尾打开门现身,身穿毛衣搭配棉裤的随兴打扮。“进来吧。”
哲朗举起一只手打招呼,打开门进屋。楼梯旁堆了好几个塑胶花盆,全都没有用过的痕迹。哲朗心想,如果将花排放在这道楼梯上,想必很美丽吧,花盆为何都闲置不用呢?
“假日还来打扰,失礼了。”哲朗说道。
“不,没关系。再说,你要商量的应该不是你的事吧?”
“是啊。”哲朗还没有告诉他详qíng,所以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中尾点头说道:“进来吧。”引他入内。
入口大厅大到堪称奢侈的地步,但却给人空dàngdàng的印象。哲朗总觉得少了什么。大鞋柜上放了一支花瓶,但里面没有花。墙壁上也没有挂画。
“大嫂呢?”
“她现在不在。”
“去买东西吗?”
“不,不是。”中尾在地上排好拖鞋。“唉,总之先进来再说吧。”
他领着哲朗到放了宽荧幕的大型电视的客厅。以ㄇ字形摆放的皮沙发围着大理石茶几。靠墙的电视柜中,排放着哲朗几乎都没看过的洋酒。
洋酒旁摆放着一个小相框,照片中是一栋白色洋房。大门旁还有座装有铁卷门的车库。
“这是?”哲朗问道。
“别墅。我岳父喜欢钓鱼,他并不喜欢别墅,但还是买了。”
“在哪?”
“三浦海岸。”
“真好。”这里也令哲朗感到好奇。电视柜里有不少空位,感觉先前摆过东西。
中尾先到厨房拿了两个马克杯,放在托盘上端回客厅。
“你随便坐。招待不周,我只有一堆咖啡。”
“不好意思。”哲朗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拿马克杯。香味似乎不同于自己平常喝的咖啡。他浅尝一口后问道:“我听说你有两个孩子,是儿子吗?”
“不,两个女儿。所以不能让她们打橄榄球。”
“又不是没有女子队。不过,现在好像没有就是了。她们和大嫂一起外出吗?”
“嗯,唉,也可以这么说啦。”中尾翘起二郎腿,搔了搔太阳xué。“老实说,我老婆带两个女儿回娘家了。”
哲朗将马克杯送到嘴边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一直没说,但是我们可能会离婚。”中尾慡快地说。
哲朗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仔细端详朋友的脸。“当真吗?”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不,不是……,我只是吓了一跳。”
“我想也是。不过,我认为自己没有在胡言乱语,这是我长久以来考虑的结果。”
“为什么?”
哲朗一问,中尾淡淡笑了。“你想知道原因吗?唉,人果然都有好奇心。”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我就不问了。”
“以后我会告诉你。唉,反正这种事你听了也不会开心。”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