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在路上,姜绍炎跟我们介绍一些事qíng。
首先,警方今天抓到了一个帮凶,是赵四的朋友,他昨晚煽动镇民,说坟场有人鞭尸。
另外,这一阵警方在对失踪孩童案分析调查时,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有两个失去孩子的家庭,在前几年都收到三封信,信内容很古怪,没有字,全是白纸。
只是这两个家庭对这个信并没在意,所以这一阵警方想重点跟进这个线索时,发现有一个家庭的三封信都不见了,据说被一个外来的二手贩子收去了,另一个家庭的三封信,警方找到了,也送到一个叫烟鬼的专人手里做破解。
而烟鬼今天下午把里面的猫腻破解出来了,我们这就去跟他见面,看看这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我猜烟鬼是一个代号,也应该是特警之类的人。
等到了修车厂,我们又去了一个修车间。我发现这只是打着修车的幌子罢了,里面被装修的跟老总办公室一样,有个老板台,上面放了一个笔记本电脑。
这笔记本还接了一个很特殊的天线,信号一闪一闪的,我知道霞光镇附近没网络,这天线应该接受卫星这类的信号吧?
这里只有一个椅子,我们仨挤在一起,坐上去。这笔记本系统很怪,我看不懂,姜绍炎倒挺熟练,cao作着点开一个视频软件。
那边很快接通了,那一瞬间,我心里稍微有点小兴奋,因为要见到烟鬼了,我特想知道这人长什么样?会不会是一身邋邋遢遢,蓬头污面,还叼了一根烟的小混混形象呢?
可那边画面里根本没有人,我咦了一声。
姜绍炎对着话筒喊了几句,问烟鬼在不在。
那边有人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没一会儿呢,出现一个挺文雅的老男人,手中夹着一根雪茄。
他对我们笑笑,并不说话,又自顾自的吸起烟来。
这形象跟我想的截然相反,而且让我不解的是,我们在视频呢,他咋不理我们呢?
我想说点啥,姜绍炎却给我使眼色,那意思等等。我们耐着xing子等了少说十分钟,他把雪茄吸完了,吐着最后一口烟圈,开口了,“乌鸦、老驴好久不见,另外坐在你们旁边的傻小子是谁?”
我心说这老烟鬼嘴太损了吧?头次见面就骂我傻?我有种跟他斗嘴的冲动。
姜绍炎暗地用手拍了拍我,我没法子,又忍住了。
姜绍炎初步介绍下我,闲聊几句,又问起正事来。
一涉及正题了,烟鬼变得严肃,拿出三张纸。我看纸张有点蜡huáng,上面更被药水沁过,也出现很多模模糊糊、歪歪扭扭的怪字。我觉得写这字的人,应该没读过几年书。
烟鬼说,“把纸上隐藏的字显现出来,这个并不难,只要用糙酸配合着漂白粉溶液就能做到,这也是你们现在看到的结果。而我把字也整理出来了,你们再看看这个。”
他又拿出一页纸,上面写得很多是上中下、人口手这类的。
我盯着屏幕大体浏览一遍,感觉根本没有逻辑可言,我突然有个很不好的想法,心说这些字不会就是乱写的吧?
姜绍炎倒是看出些门道来,问了句,“这是一种孪生的摩斯密码么?”
烟鬼咯咯笑了,赞姜绍炎一句,又特意盯着我鄙视的瞧了瞧。我估计自己刚才一定流露出啥迷茫的神态,被他捕捉到了。
烟鬼倒没损我啥的,往下说,“这是摩斯密码没错,但也做了三重加密,我用很多种方法试了试,得到下面的话。”
他又拿出一张纸,上面写得是一种行走路径。比如往北走了几个钟头,路上遇到什么东西,再往西南走几个小时,途径什么地方之类的。
这回我不迷茫了,有个猜测,这一定是被魔心罗汉掠去的孩童写得,这也是个聪明孩子,能用这种方式把魔心罗汉的另一个老窝记录下来,还给家里通风报信。
另外我也有个更大的疑问,真要是孩子写得,他才多大,怎么这么jīng通摩斯密码,还设了三重的加密呢?
☆、第三十二章 圣地之行
这次视频通话,并没因为我瞎琢磨事而耽误。姜绍炎问烟鬼,“这个行走路径,能不能还原出来?”
烟鬼拿出一副很自信的样,说他是谁?这路径虽难,却也难不倒他?
他又跟我们介绍一系列他当时怎么破解的过程,我听得有点云里雾里的,什么借助地图跟卫星拍摄,又借助电脑程序的逐一排除法等等的。
最后他下了个结论,直接打字告诉我们的,说最终地应该是长白山小瀑布。
我印象中只知道长白山有天池,但烟鬼的意思,长白山不仅有瀑布,还很复杂,有大小之分。
我是真没把这地方当回事,姜绍炎跟铁驴却特别古怪,脸都沉了下来。
烟鬼看着姜绍炎冷笑起来,问了句,“老乌鸦,这次你摊上大麻烦了吧?”
姜绍炎点点头,竟然不跟烟鬼聊天了,突然把视频关了,又往后一靠,闭目沉思起来。
铁驴的态度也差不多,低个头拿出一副思索状。
我不知道这哥俩咋了?打心里也合计着,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也装出低迷的样子,配合一下呢?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姜绍炎探口气,跟铁驴说,“三年前的大战,咱们知道还有圣地、尸国和鬼岛的存在,却一直带着消极态度对其不理不睬,而这次呢?”
铁驴呵了一声,接话说,“是祸躲不过,咱们还得去赌一把命!”
我头一次看姜绍炎面露恐怖之色,他还拿出一副更纠结的样子说,“我不喜欢老猫,但能把他请出来,我们能好过很多。”
铁驴也赞同,他俩还拿出一副当我不存在的样子,起身离开了。
能感觉出来,他们一定是联系老猫去了。我对老猫了解的太少,只知道这是个行踪不定的奇人,他们怎么才能联系上,我是想不明白了。
我也没跟出去,这屋子里就剩我自己了。我扭头看着笔记本电脑。
刚才旁观之下,我学会怎么使用这个视频软件了,我在想要不要擅自跟烟鬼通话呢?问问他关于老猫的qíng况,还有长白山小瀑布到底跟圣地和尸国这类地方有什么联系?
我都把视频软件打开了,正纠结点不点通话的按钮呢,屋门被打开了,铁驴对我摆手,那意思咋还不走么?
我绝对是做贼心虚,一下起身离开了,这次机会最终错过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们仨都在修车厂里度过的,姜绍炎跟铁驴也绝口不提老猫的事了,铁驴把更多jīng力都放在我身上。
我觉得他一定是心里有气,那次我们乔装线人打听qíng报,他被一群镇民催着磨菜刀,他一定心里不慡,这次索xing把“怨”气撒在我身上了。
他倒是没让我磨菜刀,却让我练起车来。
修车厂就这点好,车多,他坐在副驾驶,让我当司机,不断地倒车与错车。
要是寅寅遇到这事,肯定轻松应对,我就不行了,把好好一辆车弄的破破烂烂,但铁驴的意思,这也是特案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