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恋暴君
只有短短的几秒钟,泰勒本来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嘴角还出现了向上的弧度,他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门外传来了非常动听的钢琴声,尽管轻柔,但你还是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场。和出事前的阿诺的水平相比,现在的弹奏者明显属于琴技不错的一类。
见到泰勒机警的眼神,手下人迅速把镜头切到了钢琴前的脸上。正是阿诺,可这短短的受伤养伤的期间内,琴技怎么会有了如此大的进步呢。
泰勒看着阿诺指尖的动作,忽然领悟了什么,瞪大的眼睛张大的嘴巴,一时之间呆在那里。
还没等手下人想明白,一曲完毕,接着是一首熟悉的曲子,这首正是泰勒第一次听阿诺弹奏的曲子。
曲子的水平瞬间降落了不少,就像泰勒第一次听的一样。
泰勒把手轻轻地按在了眉心上,刚刚要确认的答案一时间又回到了原处,那么强烈的感觉,阿诺就是那个人,可现在又必须再次否认掉。
像着魔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的感觉,而且不止一次。除了自己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丝的理由去那样联系的。
“我还是太想他了。”泰勒对自己说,“如果有那个人在,尽管是敌人,可每次面对他自己总会想出千奇百怪的主意去迎接来自各方的敌对。”
也许只是自己太需要一个触动,毕竟自己现在的压力太大了,不由自主地把别人想象成他也是可能的。
泰勒冷静下来,他走出房间,很匆忙地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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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眼见着泰勒无视自己匆忙地离去,薄唇微突,竟然失望地停止了弹琴。坐了一会儿,阿诺起身,伴随着轻微的咳嗽,他走到了酒店外的水池旁边坐了下来。
手边的竹椅扶手还有些寒凉,他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将脸贴在了扶手上,孤寂无助的神情从空气中散播开来。
“阿诺——”
“泰勒先生。”阿诺惊奇地站直了身体,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灿若朝阳般的笑脸傻傻地晃了起来,“我,我看你刚才……”话说一半,阿诺赶忙捂住了嘴巴,脸颊还有些泛着桃花。
泰勒走到近前,微笑着说:“有些事要处理,我不会走远的。”
阿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答应着,“先生您先忙,我走了。”
刚刚转过三十度角,阿诺的胳膊被泰勒一把抓住了,那个极其低沉的声音悄声地说:“你不是来找我的吗,这么快就走?”
阿诺试图挣开泰勒的手,身体用力向后扬去,本以为成功在即,却被泰勒一下扯到了身边,“找我什么事?”
“没有啊,我只是来弹琴的,你刚走出去的时候我也正好结束,我来这里休息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巧啊。”阿诺说着迅速逃离了泰勒的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礼貌地站好了。
“阿诺——”泰勒站起身,附在阿诺耳边说:“此处凶险,跟我走,快。”
阿诺吓得赶忙向四周扫去,泰勒赶忙说到:“自然点,不许乱看。”
跟着泰勒走进了酒店,来到了泰勒的休息室,俩人迅速反手关上了门。
第9章 不缺女人,缺的是爱人
惊恐的阿诺想离开,却被泰勒死死地扣住了手腕,“别动——”
“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泰勒越来越用力的抓握让阿诺愤怒起来,挣脱了两下未果,脸上出现了怒意,“放开我——”
阿诺对泰勒的突然松手措不及防,身体向后倒退了一步,用手勾住了墙壁才算站住了身。看着泰勒一步步地逼近,阿诺不自觉地开始后退,紧张的氛围让他开始微微打颤,“你别过来。”
“你怕我吗?”泰勒说着停住了脚步,毫无表情地看着阿诺。
阿诺不知道怎么回答泰勒的话,还在继续后退着,直到后背重重地撞到了门上。看着泰勒的眼睛,阿诺发出了颤抖的声音,“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当然会害怕的。”
泰勒笑了起来,转身坐到沙发上,慢慢地说:“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不用怕。”
阿诺终于平静了下来,小奶狗的无助表现的淋漓尽致。
“什么是我不愿意做的事,入伙你的组织吗?”阿诺的话让泰勒又是一笑。
“入伙?”泰勒重复了一遍,抬起脸看着屋顶,轻声问到,“可以吗?”
“不可以。”阿诺的话脱口而出,语气无比坚定,“我可干不了那些打打杀杀的事。”
泰勒歪着头看向阿诺,招手让阿诺坐在自己的对面,问到:“你能干什么?”
阿诺翻着眼睛想了想,说:“能干的事情可多了,比如能吃饭。”
泰勒笑出了声,还把自己呛得咳嗽了一下,这样又蠢又萌的回答,对一个黑社会的头目来说简直是太要命了。
“笑什么,你这是在侮辱我的答案。”阿诺本来已经平静的脸上又泛起了红云。
“我也能吃。”泰勒说着指了指自己,继续说到:“来吧,我们一起吃点什么吧。”
阿诺在听到吃的字眼后快速地挑了挑眉毛,蹭地一下蹿到了泰勒身边,伸手搂住了泰勒的脖子,把头歪倒了泰勒的肩上,开心地说:“终于找到能和你一较高下的事情了,如果比赛,你肯定输的,所以我也就不用觉得你一直高高在上高攀不起了。”
泰勒任由阿诺半挂在自己身上,一转头,感觉阿诺细软的头发蹭的自己的脸阵阵发痒,他呼出的鼻息都带着无尽的诱惑。强迫自己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伸出手快速地摇了一下,问阿诺:“你怎么知道我会输?”
“因为我年轻啊。”阿诺说着,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对面晃动的手,猛地往下一扣,大笑起来,“怎么样,你老了,反映速度和力度都不行,通过这掰手腕就可以得出结论了。”
泰勒一皱眉,握住阿诺细长的手说:“你这是趁人不备,赢了也不算。”
阿诺一下站起身,说:“对付你这样的我只能智取,反正你现在输了,切,老男人。”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了泰勒,他竟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整个屋子里都响着回音,直到阿诺使劲推了泰勒的肩膀,泰勒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你又笑?”阿诺晃了晃拳头,“信不信我打掉你的大白牙。”
“信,信。”泰勒一边回答一边捂上了嘴,透过指缝传来了呜呜的声音,“手下留情,打掉牙还怎么吃饭。”
泰勒都已经忘记了上次和别人玩笑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似乎已经丧失了幽默的细胞,那种好勇斗狠的的感觉已经把他禁锢的太久了。
阿诺像得胜的将领一般,威武地收起了拳头,高傲地说:“那就放过你吧。”话刚一出口,阿诺就捂上了肚子,紧锁着眉头,把腰弯了个九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