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她从椅子上拿起她的三角裤,背对着渡边一只脚穿进去,渡边看到她背面的美好也一点不逊于前面。她的臀部是浑圆如球的,一点也不松垂。渡边不喜欢那些肥大到像两大袋方形的丐粉的臀部,她就没有这个缺点。
当她的另一只脚也穿进去的时候,灯突然熄了,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
“唏,怎么啦?”她怪叫起来。
“我改变了主意!”渡边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是灼热的。
“不!”她把他的手推开了:“我不是一个应召女郎,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应召女郎!”渡边一只手被推掉,另一只手又来了。这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胸部。
她柔软温暖的双乳可爱极了。
“不要!”她坚决地喝斥着,忽然一扭身子,一发力,渡边便整个离地飞起,“隆”一声跌在露台门口的地毡上。
加代忙把那三角裤拉起了,以免困住她的双脚,然后便匆匆跑过去拿地余下的衣服。
现在她的眼睛已习惯了那黑暗,而且其实也并不黑——窗外有月光的反射。她很容易拿齐衣服,匆匆走向门口。
渡边好像一只大青蛙般飞扑了过去,抱住她的双腿,加代哗叫一声,便向地毯上直扑,手上那堆衣服也飞开了。
她扑在地毯上,连忙转身,渡边已像蛇一般紧缠住了她。
“不!”她仍然抗议着,又要把他摔开,但是不行,太贴近了,而且是躺在地上,她的柔道施展不出,而且,渡边在这方面也是大行家,造诣无论如何都比她高,有了准备,她是难以脱身的。
“不!”她用拳头捶他的背,但没有用。她也不如道为什么,她总是不能尽力捶下去。如果要的话,她的拳头是可以把一个人击晕过去的,但是现在击在渡边宽宽的身上却是软而无力的,像按摩师的拳头。
她感觉他的下颔的须脚揩过她的腹部,带来了一阵难耐的酥痒。
但自尊心使她仍然用手去推他。
“不!”她叫道:“不!”
手更软弱了,而渡边好象骑师一样在驰骋着,隔着一层尼龙。
她忽然收集起面临崩溃的意志力,把气力集中在右拳上,向渡边的脸颊击过去。
但在最后一刻,渡边把她的拳头握住了,似乎猜到了这会是重重的一击。
“呀——”她不服气地叫着,便扭过身子,伏在地上,不让他接触到她的正面。
她感觉到他的那东西顶住了她的大腿,她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他也没有把她拉转过来,他就这样凶猛地向她进攻,使她难以反抗,而且反抗也太迟了,已经太近了。
“呀!”她呻吟地长叹一声。
渡边强烈的攻击,使她不想也不愿再反抗了。
他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加代瘫倒在地上,全身颤抖,任凭他去抚摸、接触、摩擦,也体会到了那种快感。
加代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渡边让她转过身来,他的承阴再度触及她那天鹅绒般们的阴道口,再度带着那种对肉体的欲望插入她体内,和她融为一体。
他开始前后抽动时,她能听见他的心跳。使她感到奇怪的是:他顶入是那么有力,那么沉着,插动也不停歇。
他仍然在她身上,稳健地插送着,她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臀部上下迎送他。
插送继续着,她发出一声呼叫,他的动作更快了,接着他抱紧她,他的身体在她身上摇动着、颤抖着,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爆发。
“噢。”她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睛再张开了:“你真会用力!”
“你的抵抗力也弱得可怜!”
她忽然又把他抱住,抱得紧紧的,就像当他是一件她心爱的宠物。
“渡边先生,你赢了,可以让我起来去洗一个澡吗?”
渡边把身子让开,她坐了起来:“你也要洗一洗!”
渡边微笑:“太疲倦了,不愿意再动,我现在受的是一根香烟!”
“我替你拿吧!”她的手温情地由胸到腹抚摸他一下,然后站起来。
渡边看着她那窈窕的黑影离开,到床头几那去寻找着,后来火光一亮,她在点燃一根香烟。
她把香烟拿回来,放在他的嘴上,他感激地深吸着,有事后的一根香烟,真是其味无穷呀。
她又摸摸他的身上:“唔,很多汗,你虽然懒,但也不能不洗一洗的!”
那窈窕的黑影又离开了,走进浴室,渡边听到水声在响,然后她又回来了。
一件冰凉而湿润的东西压在他的胸膛上,原来是一条温毛巾。
她用这条湿毛巾替他抹身子,正面揩过了以后又推他转过身来,使他伏着,揩抹背面。
渡边伏在那里,享受着那美妙的清凉,一面奇怪女人究竟是怎样一种动物,你在床上把她征服了,她就会像奴隶一样伺候你。
后来,她抹好了,便走进浴室去,自己洗澡。
渡边躺在地毯上,简直不愿起来。
躺在地上像是舒服过躺在床上,奇怪,为什么发明床呢?
当她出来时,渡边已经躺回床上,那根香烟也吸完了。她把地上的衣服收拾好,然后走到床边,小声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渡边耸耸肩:“随便你,只要能村角荣不反对!”
“他不会反对的。”
她微笑着:“他会觉得,这是我们合作圆满的表示!”
溜上了床,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揽着他的颈子,浴后的身子是清凉的。
他们暂时已经没有了绮念,而且渡边也实在很累了,所以他很快坠入了梦乡。
渡边签了名,付了钱,和那航空公司的职员交谈着,等着那职员把飞机票交给他。由于那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职员,所以渡边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工作做得慢。美丽的女人是权慢的,因为男人决不反感。她在填写那些表格的时候,渡边从头到脚打量着她,把她与在酒店等着他的加代作一个比较。
但是很难分出谁好一点,因为都是八十分以上的身才。
但以个人嗜好而言,渡边还是稍为偏向加代,因为加代身上的肉多一点,渡边是不喜欢骨头的。
她案头的电话响了,她拿起听筒。也许是情郎打来的,又可以放慢她的工作。但渡边不介意。
她皱起眉头,转过头来看他。
“好吧,请等一等。”她终于说,然后用话筒对他:“先生,你的电话。”
“哦?”渡边的眉间诧异地扬起来:“我的电话?”
“是的,你的电话。”那女人把听筒递给他。
渡边把听筒凑到耳边:“喂?”
“你这人真难找,”一个声音说:“我打电话到你的酒店,一个女人说你上这儿来打票了。”
“你是谁?”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马其。”那人说:“我是马其,你连老朋友的声音都不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