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根岛
“那之后我们开始发现自己渐渐异于常人,获得的能力让我们非常兴奋,可复砚开忠告我们要妥善运用不能伤害别人也不要被轻易发现而这种神迹也让我们色个位置疯狂成了虔诚的鞭身教一员。回去后我们按部就班的发展自己的事业一切顺风顺水好比我发明的香水根本不知道如何想到的如同有人在睡梦中告诉我配方一样。朱远山的书和电影也让读者与观众为之疯狂还有董越然的饮食和崔以德音乐这些东西似乎带有魔力一样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这些是我们的能力所致。”刘裕的话让我非常吃惊,虽然我知道所谓的流行产物大都带有极强的心理暗示和大众随流效应,可是如果是制造者有一时的去引导的话那就相当恐怖了。这让我想起苏洛所说的人与人之间的纽带联系理论这些感官享受如瘟疫一样迅速传播下去,在现代信息传播如此高速的今天那数字会成几何指数的增长。所谓的思维和想法其实都是在对客观事物从不同角度观察后得到的不同理解,如果所有人都对同一样东西热衷的话好比一个人支持一种食物这对大脑的发展是很不利的,正如苏洛所说大脑好比胃外界信息如果是食物终有一天会消化不良从而无法接受任何外界的消息源。
我的心里掠过一丝畏惧,如果如我所设想的那大部分的脑子就会瘫痪,自身世界的崩溃与坍塌就会导致所有人变成疯子、精神病患者。
“当佳明他们出现变异的时候我想找朱远山联系复砚开并想让他为孩子们治病,可是朱远山拒绝了。我不知道这是否与他老婆十年前失踪有关他说不想再和复砚开和鞭身教扯上任何关系,无奈我只好自己去找复砚开。”
难关朱远山要请我们来处理这事,或许妻子失踪儿子自残已经让朱远山感觉那里不对了,他决定绕过复砚开开调查。
“你见到他了?”我问道。
“是的,准确的说只是一种精神上的通话,每当我执行鞭笞自己达到痛苦顶端时,我就能看见他。”
原来刚才他正在进行与复砚开交流的意识,那我所看到的白发长袍者必定就是复砚开现在的形象了。
“他告诉我,很快神将惩治众人,紫色的雨会将所有生物淹没,所有人会如同行尸走肉般或者,只有找到六把钥匙,完成方舟,带着五芒星印记的天玄之人才是这个时代的诺亚,才是可以逃避灾祸的人。”刘裕神色严肃的说道。
“所以你就听从他的吩咐,去寻找钥匙?好友博士的女儿米莉亚?”我这才明白原来刘裕先我们一步赶到农场,是为了在我们之前找到复砚开和修士,完成所谓的甚于、
刘裕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关于安德烈博士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复砚开提过一些,我想你们从杨修饰那里也应该知道了,不过复砚开一再坚持米莉亚没有死,并且说她是圣母,只有她才可以重新孕育新的洁净的生命。”
复砚开为什么要找米莉亚,到底他、杨伯来、安德烈直接按是什么关系?如果那本画册上呗搞个黑发男人虐杀的人是米莉亚,她或许早就死了,就算活着,算算也该六十多岁了,一个老太太怎么可能去孕育什么新生命啊。
我和苏洛陷入了相同的思维困境,刘裕已经说完了知道的一切,很显然他也不过是复砚开的马前卒而已。
“你手上也有那标记,也有着神赐予的能力,把钥匙交给我,和我一起去大雾赵博士的女儿米莉亚吧,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啊。”刘裕见我们沉默许久,苦苦央求道。
我和苏洛对视一眼,笑了笑。
“很遗憾,我们拒绝。鞭身教也好,末日审判什么的也罢,我们都不在乎,对我而言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我听了下来,刘裕奇怪的望着我,等我说下去。
“那就是完成朱远山的委托,拿到佣金,然后请我身边的大白痴大吃一顿,接着好好的享受阳光和生活。”我值了只苏洛,笑嘻嘻的说。
“喂喂,还有我的工钱!你这吝啬老板。”苏洛皱着眉头抗议道。
刘裕呆呆地看着我们两个脸上忽然呈现一种放松的表情。
“或许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在面对恐惧的时候想的是如何逃避,但你们想的却是如何去战胜它。”刘裕顿了顿,验了口口水。
“复砚开是要你找到米莉亚,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先一步找到博士的女儿那一切不久清楚了么?”我望着被绑起来坐在眼前的利于,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似乎想说什么。
忽然他的眼睛泛着明亮闪烁的蓝色。
刘裕仰起头大张着嘴,O形的嘴巴黑洞洞的,如同梵高化作《呐喊》里的人物一样,他的下巴几乎撑到令人无法置信的地步,让我觉得几乎脱臼了,几乎是自身无法办到的,这种能力只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蛇可以在进食的时候让自己下颚脱臼,几乎张大到接近一百八十度。
流域的喉结上下蠕动着,从喉咙深处仿佛传来一阵呆着空旷山谷里回音的喊叫声。
他的嘴巴丝毫没有动,我和苏洛却清晰的听到了大风穿过山间缝隙发出来的尖细刺耳的声音,同时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米莉亚,米莉亚。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喊出这个名字的是一个清晰的少女的声音,那种声带尚未变声的同音,二随后的几声,声音越来越高亢、尖锐,仿佛一个人在可以调高自己的音调,到了最后我们已经听不清楚那三个字了,只觉得眼睛刺痛。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头胀痛的厉害,方夫人被倒吊了起来,身体的血液都被压进了颅内一样。
等疼痛过后,我睁眼一看,利于保持着那种姿势跪在前面,他的嘴巴再也无法闭合了,刘裕就保持着那种姿势犹如雕塑一样动也不动。
苏洛小心的朝刘裕靠过去,用手探了探刘裕的鼻息,接着转过来对我摇了摇头。
“他死了。”
“见鬼!”我喊了一声,刘裕显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包括朱远山的妻子以及米莉亚。
苏洛叹了口气,将刘裕的尸体放平,出乎我的意料,刚刚死去的刘裕身体非常僵硬,就好像死了很久一样。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肌肉,感觉如同被晒干的牛皮纸,非常粗糙,他身上的毛发全部脱落了,用手轻轻一抹便如同附在身体上的灰尘一样全被擦掉了,我仔细一看,他皮肤的毛孔变大了许多,这种死法在我的工作生涯里从未见过。
“刚才听到的声音太刺耳了。”苏洛说,“而且似乎是逐渐提高的音调。”
“是的,超过85分贝的声音实际上就会对人耳造成伤害,但是并没有太大察觉,而超过150分贝就相当于一把军用步枪开过发出的声音,奇妙的是,人类喉咙可以发出的高音极限却是149分贝,虽然也有超过的,但却都是无限接近150。”我觉得刚才我们听到的绝对不止150分贝。
“你的意思是说人不可能发出那种高分贝声音?”
“理论上是的,可我不确定我们面对的是否还算是人。”我站起身,看着刘裕临死前惊恐的脸,忍不住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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