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弃子靠算卦爆红阴阳两界
“妈的!”孙成志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无人诉说,面对着巨大的公司亏空焦头烂额,虽然不觉得白鹤归有什么本事能扳倒苏天池,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发泄情绪,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转运的方法我也听他的了,结果呢!”
“结果害死了一个无辜初中生,你们还没拿到运势,明显被苏天池摆了一道。”
白鹤归这个人精子联系前因后果,就分析出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具体!”孙成志明显慌了!
“做人啊,可以贪点,钱啊权啊名利啊,都可以,但是要是害死人,那可真的是挺缺德。”白鹤归的底线就是绝对不会弄出人命!其他……看情况为自己谋利益。
“你要报警抓我?”孙成志暴躁地揉着头发,然后拿出抽屉里的一把铜质匕首,双目赤红,疯狂朝着白鹤归比划。
白鹤归也不是白给的,学道之人哪能不会功夫,几下夺过匕首,把人给踹椅子上,贴了张符给定住不能动了。
不过让他始料不及的是,那匕首忽然化作一条黑色小蛇,吐着信子喷射了一口毒液!要不是白鹤归反应快,一双眼睛铁定要瞎了!
他跟苏见深说到这儿的时候,苏见深手机上的小狐狸挂坠晃了晃。
白鹤归没在意,准备继续说那天的事,就见飘飘忽忽出现了一直毛发蓬松洁白的小狐狸,窜到苏见深肩膀上,甩着三条尾巴不安极了。
“主人主人,是我朋友!”
“那条大黑蟒蛇?”苏见深问,“怎么这么肯定?”
白鹤归不可思议地盯着小狐狸,“我滴个乖乖,苏道长您还会御兽呢?还教他说话!太牛掰了吧!”
苏见深不让他喊帝后,这个称呼在阳间没法叫。
于是白鹤归就喊他苏道长。
小灵狐一爪子拍在白鹤归脑门上,他的大脑门竟然浮现出来几个奇怪的符号。
符号一闪而过,小灵狐低声告诉苏见深:“主人,这是蟒蛇一组修炼出灵智后,用来传递信息的符号。当年它教过我认识一些常用的符号。”
原来蟒蛇喷毒液是假,留记号才是目的。
白鹤归摸摸自己脑门,好奇道:“你朋友怎么会给苏天池卖命。那匕首听孙成志说,是苏天池卖给他用来转运的。”
“它……”小灵狐有些沮丧,“主人,这符号只是说了相信它。没有别的信息了。”
“它应该是被迫的,并不想给归墟教卖命,它不想你生他的气。”毕竟上次它俩在海底见面十分不愉快。
苏见深说,“我想,那个时候它也许是感知到了大帝的神魂找到了白鹤归,才想办法跟你联系。”
“哦,也就是说,那蛇是故意没有把毒液喷到我眼睛里的。”白鹤归双手合十对着小灵狐感激,“多谢你朋友!”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他岂能打不过一条蟒蛇,但是他得哄着苏见深开心,所以对小灵狐也得客客气气。
“苏道长,”他继续说道,“苏天池那家伙真的很狡猾。我本以为杀死方书宁的恶鬼是苏天池找来的,但是孙成志告诉我,苏天池让他去找了一个别的道士,买了一只恶鬼。然后苏天池在恶鬼害死方书宁后,把鬼收了,说是替天行道。”
“这什么玩意儿这是!”白鹤归一百个瞧不上这种行径,“合着坏事都让其他道士做,他出了恶毒主意后,还把铲除恶鬼的功劳给抢了,里外里都是他的好处。”
既收了钱还没有做下坏事,反而还借着别的道士的缺德事积攒自身功德。
这是真会算!
“是挺缺德。”苏见深也跟着骂了一句。
这事说完了,时间到了晚上五点半。
孙家的宴会晚上七点在自家开的高级酒楼举行。
班长已经准备好豪车来接他们了。
前几天,苏见深和班长家人见过一次。
商量好,白鹤归就用道士身份参加邀请。
孙成志有心和苏天池搞对立,很痛快地给白鹤归一份和苏天池等级一样的邀请函。
并且大肆放出去消息,声称孙家被白道士指点过后,前段时间突然生病的母亲,病好了。
这消息让苏天池颇为不满意。
他看起来年余约二十出头,眉目锋利,透着一股子狠烈气质,但一双眼睛却显得老成沧桑。
他看着身边待命的黑袍,气势沉沉,一口一口慢慢抿着茶,眼睛里透着寒冷的光。
“孙成志这个白痴,竟然打乱我的计划!他还真以为白鹤归有什么本事,还不是靠着苏见深,而苏见深更是不要脸的依靠着酆都大帝!”
黑袍冷哼一声:“他酆都大帝算个屁!”
“没错,他迟早会死在玉帝的手里。呵呵呵。”苏天池放下青色茶杯,起身给高大的神像上了三炷香。
那是一尊头顶带着鸢尾花的女神像,半阖着眼睛,手里捏着一柄玉如意。她浅浅微笑,仿佛在俯瞰众生。
上完香,苏天池问黑袍人:“你最近跟盛涯聊得如何?他答应给你属于玉帝赐给他的灵力了吗?”
“属下诱着他睡了几次,但是他很防备,我不能在双修中窥探到玉帝赐给他的灵力。”黑袍不解,“咱们归墟教属于玉帝的灵力已经很多了,为什么还要拿到盛涯的那一部分?”
“从玉帝那争取到的灵力动了一分,他都会知道,只要我们有一丁点的挪用,他都会马上收回所有灵力。所以我们只能从盛涯那边动手。”苏天池拍拍黑袍的肩膀,“你要努力,尽快搞定盛涯!”
黑袍的下巴若隐若现,他重重点头。
苏天池整整衣衫,准备去参加孙成志的晚宴。
“鸿门宴,多有意思。”他凶狠笑着。
那边班长派来的车上,白鹤归这个话痨停不住嘴:“苏道长,你说孙成志被苏天池摆了一道,还要乖乖地在私生子生日宴上,隆重邀请苏天池做重要宾客,也真是憋屈。”
“不光憋屈,还有害怕。”苏见深说,“苏天池一定是很厉害的道士,孙成志也知道。他甩不掉苏天池的控制,他甚至都心知肚明,得罪了苏天池他们孙家可能连几年都撑不下去,稍微忤逆一下,也许第二天就会破产流落街头。”
“其实只要孙成志乖乖听话,苏天池就可以让他一直维持这种半死不活的生意状态,然后一直操控他接触更多的富豪。”司栖尘插了一句。
他眼巴巴地望着好几天没搭理他的苏见深,至今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为什么是孙家?”苏见深终于理他一次。
司栖尘像只大狗狗一样挤开马屁精白鹤归,马上汇报:“我让阎王查了孙家,他家跟海关那边能通上话,很多富豪的生意都要做国外贸易,只要跟孙家打好关系,海关那边卡货的事就会减少概率。”
这也是为什么孙家自己的生意其实已经走下坡路,但是很多心知肚明的圈里人还愿意跟孙家人维持良好关系的原因。
“哦,所以苏天池是看中了他的人脉。”孙家也是有够倒霉的,苏见深想着。
不过要是孙成志不做有损家族运势的缺德事,他们也不会衰败,也就不会被苏天池画饼吸引,从而踏入了被利用还要替人卖命的道路。
这件事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双方都得收拾。
很快他们驱车到达孙氏企业的酒楼,地下停车场里各种豪车眼花缭乱,从车里走下来的名门贵族个个精神抖擞。大家跟着引导小姐上了专用电梯后,互相寒暄着分批次进入酒店空中楼阁。
苏见深跟着班长家族算是比较晚到的那一批。
贵族圈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越是有权势的家族,越是要姗姗来迟,以彰显众人等候笑脸相迎的仪式感。
所以当他以班长贴身保镖的身份进入这高级酒店内部后,看到了早就到场的许多豪门贵族。
他们带着假情假意的笑脸,举杯畅聊。看到班长的父母后更是把脸笑得更加僵硬,围上来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