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弃子靠算卦爆红阴阳两界
慢慢的,这些专业道士聚拢在一起, 少说也有五六个。
“这个苏天池下手挺黑啊。”
“那个没听过什么名字的白鹤归, 分明招招扛不住,但怎么都能化险为夷?”
“怕不是有真神护佑?”
“他身上功德金光道士不少,是不是老道我道行不够, 看不到是哪路神仙帮衬白鹤归啊。”
“诶,我说, 道友们不要光看白鹤归啊。刚才苏天池那一阵铃声, 诸位有没中招的吗?”
几个道士互相看几眼,然后面露羞愧之色, 齐齐低声开口:“中招了。”
“我也中招了。话说, 苏天池这路子不对,正经道士能赶着夺人运势的事?”
他揣着手说:“这场子里, 有高人。那个白鹤归是被那边那个小年轻帮着呢。”
说着他手悄悄一指。
五六个道士目光一同望过去。
多人已经围观在苏天池那边, 宴会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两个身穿保镖衣服,带着墨镜的高挑年轻男子并肩腻在一起。
个子稍高的那个, 遮挡着半张脸依然显露出制霸天地的威风气势。而个子稍微低一头的保镖, 唇角带着不屑笑意,也显得春风温柔般的的美好气质。
两个气质大相庭径的人站在一起, 却莫名让几位道士有种磕到了的感觉。
“很般配。”
“两人金光都很强, 一看就不是普通保镖。”
“保镖什么啊!一看就是高人混进来要打压吃人血馒头的苏天池。苏天池接一单富豪们的生意你们知道最低价位是多少吗?”他比划着手, “8位数起步。”
“啥?”
“这也太黑了。”
“所以总有比苏天池更厉害的高人看他不爽,其实我也早就看苏天池不爽了。半年前他来了,抢走了我很多忠诚的富豪客户。”
“嘿,道友们,我看到了。”一个道士拉拉几个看着苏见深的道士们,指了指苏天池的方向。
虽然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挺多看戏的富豪,但不妨碍道士们可以透视,看得清楚。
“苏天池刚才被收拾了!刚才低一点的那个高人手插兜里,稍微动了动,我就看到苏天池本来想下狠手伤白鹤归的动作被拦截了。”
“诶诶诶,苏天池好像受伤了!”一个道士忍不住惊呼,朝着苏见深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
“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鹤归本来已经处于下风,在扛下去说不定会受很严重的内伤,就在他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就发现苏天池招招被人破解。他甚至还听到了苏天池一节手指咔嚓一声断裂的声音。
而大帝神魂已经不在移动,他明白了是苏见深在暗中帮他收拾苏天池。
“呵。”白鹤归的气势瞬间就翻了几倍。
“苏大师这一杯酒喝了半天了,怎么,不胜酒力?怕喝多了不小心说出点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哦?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苏天池看着自己的断指,吹了一口气,骨头登时就接上了。
引得周围富豪们连连惊叹。
“你的秘密怕不是在场曾经找过你的先生夫人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白鹤归也蛮惊讶这苏天池竟然可以瞬间接上骨头,他们道士是有些灵力在身上的,但是还不至于这么神。
他不知道这个苏天池到底修的是哪一路。
苏天池不想跟他废话:“你背后的那个人,怎么这么喜欢做缩头乌……唔!!”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极快闪身过来的黑影,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又听咔嚓一声,苏天池的下巴脱臼了。
司栖尘又以大家根本看不到速度回到苏见深身边,弹了个响指:“找揍——”
那五六个道士一直关注着两边情况,这快到几乎看不清的动作把他们镇震到了。
“太强了!”
“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班长张大嘴巴,惊得蛋糕差点掉了。
方书宁那张冷冷酷酷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讶。
“我本来想低调点。”苏见深对司栖尘说,“但是归墟教的人一直知道我的存在,甚至有时候能知道我在做什么。看来苏天池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也不是为了对付白鹤归。他只不过想通过给白鹤归下马威把我逼出来。”
“那你今天想怎么玩。”司栖尘无条件支持他老婆出来露露脸。
“当然是文武都玩。”说着,苏见深摘下大黑墨镜,单手解开保镖制服的纽扣,迈着长腿走向人群。
“苏天池苏道长站了这么久也累了。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给孙家小公子庆生,吃吃喝喝岂不是浪费了苏道长的一身本事。我今天第一个想请苏道长给我算点事,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呢。”
此话一出,很多都跃跃欲试。
有钱人都不差那点千八百万的小钱。
苏见深从人群中开出一条路,大家看着这个年轻漂亮的男孩一路走来,纷纷感叹这是谁家孩子,基因是真好。有好多个名媛都在心里暗暗尖叫了,都在想着待会怎么引起这位气质温柔却还带着积分凌冽的美男子注意了。
司栖尘看着众人都对自己老婆投去饥渴的目光,得意的很。
苏见深,我的!
苏天池自然是人的苏见深这张脸,从他给楚铭算卦,毁了归墟教一处利用双瞳夺运的阵法后,归墟教就已经锁定了这个可恶的家伙。
本来一开始归墟教不想与这个强大到他们要耗费许多精力对付的道士,而是加速在其他地方设立法阵继续吸取他人运势。但苏见深偏要追查归墟教到底,且处处拆毁他们的阵法。
简直欺人太甚,归墟教忍无可忍,苏天池今天就是要会一会他。
两人都是一张绝对年轻的面容。
目光拧在一起,都令周围的气氛十分压迫。
苏天池阴阴一笑:“不知道苏先生想问些什么?本道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悉数告知。”
“这位小先生也姓苏?苏道长是怎么知道的?”有宾客觉得奇怪。
“人家以前认识吧。”有人猜测。
“素未谋面,道长却是把鄙人算了个清楚。能掐会算么,知道我姓苏,不过是道长稍微动一动功力的事。”苏见深明着夸他一嘴,言下之意却是在嘲讽归墟教的人行为下作,早就盯上他了。
“对啊,苏道长很会算的,这是算出来人家也姓苏。”有人深信不疑。
苏天池:“多谢谬赞。”
白鹤归「哕」了一声,真不要脸。
苏见深也不跟苏天池废话,他走进一个西装革履但面色发菜的六十来岁满头花白的老者身边,快速塞给他一块玉石,紧着一些画面传入苏见深脑海。
他说:“苏道长告诉这位白先生,生意如果想要维持不衰败,就要每星期一的凌晨三点,用乌鸦血画一个符阵,然后准备三千万,埋在地下三尺的地方,星期三凌晨三点再拿出来拿给你苏天池,白家的生意就会维持不赔不赚的状态三年,三年后才可以转运,是吗?”
“天呐……”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士惊讶,“三年,每一个星期都要给苏天池三千万吗?那谁给得起啊!再有钱也没必要把!”
“我怎么听着这维持的法子不靠谱呢?”他的好闺蜜想苏天池投去了不友善的目光。
百先生很惊讶这位漂亮的小男孩怎么会知道他和苏天池之间发生的事,他激动的握着苏见深的手,趁机把那枚玉块还回,他颤着声音问:“您可有不用花这么多钱就能让我转运的方式?白家,白家不能毁在我手里啊!”
“苏天池道长对此有什么花想说吗?”苏见深反而问苏天池。
苏天池面色非常傲慢,“苏先生不是找我算卦,怎么关起来白家的闲事。”
“原来苏道长没算出来我是要问白家老先生的事啊,这也……不是很会算么。”苏见深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