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
我听罢,心里一惊,嘴上只能说好奇后续发展让她明天继续告诉我。
大力虽然奇怪我的态度,但却对今天的结果相当不满意,并发誓一定会吓到我。
挂了电话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事情越发看不透,女鬼自从昨天晚上消失后再也没出现过,这让我隐隐不安,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困得睡着。
半夜,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关门声,我身子乏得动弹不得,眯开眼睛只看得一道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过来,随后身上一凉,睡衣被扒开了,一双大手紧紧贴上,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我浑身一紧,下意识挣扎:“别……”
“呵。”男人冷笑一声,重重的压下,床跟着一颤,我用力挣扎不仅发现动不得分毫,就连身上的衣服也利索的被彻底扒下。
我瞳孔不由自主瞪大,这冷笑的音色不就是那晚夺了我贞操的男人!
“是你!”我使劲儿扭头,试图看清男人的脸。
下一瞬男人的唇却落在背上,凉得我不由自主颤栗,屈辱和兴奋感一股脑充斥开来:“放开我,不要!”
“呵!”男人冷笑,同时身子挑衅般下沉抵住那里,大手横行,猛然一刺,不停的运律起来,陌生的兴奋感充斥着全身,男人摩擦着将唇挪到我耳后,喑哑低沉:“你身体明明很喜欢。”
我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羞人的声音,这句话如鱼刺般刺入我心里,忍受着屈辱,这一宿清晰而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翻身而下,我已经累的精疲力尽,昏睡之际只记得他模糊的五官和在夜里黑绿得发亮的眼睛。
第二天早晨清醒,我蹭得坐起来,四下检查,脑子发懵。
我还能清晰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但与上次同样的,我身上没有任何痕迹,甚至连睡衣都好好的穿着,床单没有褶皱。
这种事情,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如果说他是鬼,我如今却不信了,因为我看不清楚他的脸,而且通过黑绿发亮的眼睛和他说话的声音我能确定是他无疑。
那么,既然不是鬼,这种事情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正想着,突然门开了,迎面走来身材瘦削的男人,穿着卡其短裤和T恤,肤色偏小麦:“回得晚了。”
男人说话也是低沉,但却是虚弱所致,看不清楚长相,只听得脚步虚浮,呼吸不是很均匀,应该是沈峥回来了。
第五章 温雅沈峥,狼牙眼现
“我身体不好,结婚那天发生意外,转天又忙生意,所以没顾上你。”沈峥走到床边坐下,语气真诚,“抱歉。”
我瞪大了眼睛,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这是神马情况?
本来我已经接受了不被沈家重视现状,突然这个‘丈夫’来和我道歉。
觉得,这番道歉还真是……
喜感。
我压根不想接受,干咳两声:“事业重要,你没错,王妈把我照顾的很好。”
提到王妈沈峥嗯了一声,又问我昨晚是不是去了后院。
我意识到来了正题,只说眼睛看不清楚所以走错路。
沈峥气息不稳,扶床站起来:“后院不详,以后别走错了,我是为了你好。”
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扭头告诉我说吃完饭去库房,中午还要去趟毛料市场。
我怔怔的看他把门关上,一头雾水,他这是和我报备?
这他丫的到底什么情况?
我心里对沈家是抵触的,包括沈峥。
虽然捉摸不透,但今天总算确定了一点:男人和沈峥不是一个人。
尽管我看不清楚人脸,整体外形和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这是我第一次和沈峥开口交流,他比新婚当晚要温雅。
可是我想不明白,这样一个男人,连续死了两人妻子到底什么原因?毕竟像王妈所说绝对不会是因为冲喜。
但如果说是意外,那沈家上下对后院的态度又如何解释……
正想着,突然手机响了,是大力来电,接通后传来一串爆豆子般的咆哮:“卧槽,这女人死了至少25天了,暴露在空气里,还能保持这么完整,老法都嚷嚷着要提取防腐剂材料了。”
25天?也就是说那女人没死几天我就嫁进来了!
我一阵恶寒,对沈家做事风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且那个天价翡翠也找到主了,是思源路毛料市场入口的小摊位。”大力说因为警察打听到思源路附近是有一家毛料市场的,既然抛尸案发生在思源路,那么很有可能案发地点在毛料市场,去了之后细打听才直到天价翡翠丢失案,一核对就对上了,“只是案件更复杂了,这是属于偷盗案和杀人案,之前富豪的说法也被打击了。”
说着大力突然停住,电话那端有人喊景爽,唏嘘两声吓吓唧唧的挂了电话。
我挑眉嗤笑,这世界上也有景爽怕的人!
不过说到毛料市场,我到是想起来沈峥说中午要去的,赶紧换洗下楼,沈峥正在吃早饭,我坐下边吃边和他熟络,问他下午能不能带我去。
沈峥明显诧异,没有拒绝,只说那里鱼龙复杂,不是干净的地方。
我佯装太闷只是去看看。
沈峥犹豫,王妈笑了起来:“大小伙子怎么还扭捏了,没看出来少奶奶是在约你?小年轻多出去约约会有什么不好,你俩还在新婚期,这些日子可把这孩子憋坏了。”
沈峥笑了笑,只说怕我不习惯,若是愿意跟着就跟着。
我一听连忙谢谢王妈,虽然王妈真的想多了……
沈峥忙过中午才带我出了抵触的沈家,闻到自由的空气周身说不出的舒畅。
沈家:水深,冰冷,惊悚,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便是沈峥。
一路上也在尽力扮演丈夫的角色,有说有笑的逗我开心,除了是沈家人和一身病态,到真是个不错的男人。
他说得大多都是自己出差囧事,但听多了就能发现,沈鹰似乎只是将他带过去很少让他出宾馆。
问到他的身体,他神色略暗,说每次出差都是他先回家,沈鹰善后,如果不是他身体不好,这岁数早就该挑大梁了,沈鹰也不至于这么些年孤苦一个人奔波。
我忍不住打探接亲男人:“不是还有个表哥帮衬?”
沈峥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表哥?你说的是万辉吧,我爸朋友的儿子,老邻居了,万叔叔破产后跳楼自杀了,他母亲远嫁墨尔本,万辉从十六跟着我家,一直到他大学毕业才独立。”
万辉,听身世也是个可怜人。
还真是,他妈的活该!
对于万辉,我没有一丝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心里正骂的过瘾,司机突然插话:“独立个啥,现在还不是赖着不走。”
问声望去,是个瘦小枯干的个人物,带着弄得化不开的山东口音,满是嫌弃,“他妈也要回来,当年的事儿您又不是不知道!”
“别说了!”沈峥大声喝斥,因为急促一阵猛咳,随后靠着车背大口喘着气,涌动的怒气让司机立时闭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