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阴夫
这是人间最污秽之物,就等于把晦气直接塞过来了,想破掉也容易,缓缓就好了,可是时间也是个关键问题,有些时候,还真没时间缓。
“你知道这意思,那你给他解了吧。”她笑道:“我还等着我们珠联璧合呢。”
我不会,但她那眼神,真让我没办法。然后她转身去说:“这是我师妹,让她给你解,我还有事,找她也一样。”
喂,这就把我一个人留这儿了?真当我是神童啊,都不怎么教的就说我会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开车离开,临走还给我一个笑脸。
这酒店的老板竟然是个女的,她立刻就过来说:“左姑娘,里面请,我这店,还承蒙您多帮忙。”
赶鸭子上架有没有,到这份上我也不能说不会,那砸招牌的事,不能干。我跟着她一边走一边想,除秽祛污,相生相克,用木。
“别喷那个,用水。”我过门口的时候被一股子香气熏了一下,看还有人要喷,摆手说了一句。
“听到没有?用水,继续冲。”她皱眉,鼻子高耸,有动过的痕迹。
走到里面,我看了一眼大厅,此时的酒店里面除了工作人员,没客人,也是,这么大的事,有客人就怪了。
她见我看客厅,很知趣的没说话,给我端了被水。
“你这客厅,谁给你看的?”我接住水杯,装出一副很高深样子。没办法啊,到这会儿了,样子必须装出来,不然我这么年轻,说不过去。
“王大师给看的,有问题?”她顺着我的眼光看了一下,疑惑道。
我看了一眼周围,人都在忙:“你觉得,看着舒服吗?”
“我……我看着还行。”她陪笑:“我不懂这个,左姑娘有话直说吧。”
“风水有那么难懂吗?简单的说,就是让在这个环境下的人觉得舒服,那就是好风水,这是一门科学,就跟小学生学的自然是一样的。”我失笑,我就问问,有那么难懂吗?
“额,这个,我真看不出来。”她再次赔笑,让我无语。
“门口那边多冲水,下午……两点二十四,放一挂鞭炮,最好是长一点,绿色植物,茂盛一点的,在门口摆满,过几个时辰就会好些,看到植物叶子卷就换新鲜的。”我不说这大厅了,只说门口。
“好,那个大堂经理,立刻去买绿色盆景,多买点。”
“要真盆景。”我又交代一句,她这边假盆景也挺多:“我多说一句,算好意提醒,你自己随意,这大堂的时间,有点突兀。”
那个大壁钟,估计没谁直接挂在窗面墙上的吧?且不说吉利不吉利,看着都不舒服,时间久了,能好到哪去。
我说完就准备出去看看她的招牌,她却拦住我:“左姑娘请再等等,我怕他们买的不对。”
就算她不说,我也不到走的时候,看要给人家看完,看一半留一半那是小人作风,会遭报应的。
看着那些都人冲干净了门,我多嘴问一句:“美女姐姐,你是得罪什么人了?这手段真下流。”
一句话把人惹哭了,她似乎之前是在忍着,然后被我说到哪儿了,直接就流泪了。
我递过去纸巾,心里有些懊恼,何苦多问一句,早知道处理好就完了。看她哭的凄惨,我又不能不劝,可是劝人我就说不出来什么了。
“美女姐姐,别哭了,就算只有自己,也要美美哒,妆花了呢,要不你说说出出气?”我给她抽纸,看她委屈的样子,替她叹了口气。
“我前夫,找了个三流演员和我离婚了,还想要孩子,我不给,就各种闹。”她抽了抽鼻子:“昨天我们又吵架了,今天就出这事,不用想,就是他干的。”
“离婚了,孩子一般都是判给母亲的啊,”我不解:“他不是又结婚了吗?怎么还来要孩子?”
“他老婆不能生。”
这种人也有?现任不能生竟然要前妻的孩子,我听着都气的慌:“简直禽兽啊。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她哭过之后也就好了,擦了泪补了妆:“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我摇头,这种人之常情在所难免:“那种不上台面的男人,还真是最头疼,这样,你多养几盆石兰,他曾经住的屋里,土木之气,虽然不太明显,但多少会好一些的。”
她再三道谢,封了个大红包给我,门口买来的盆景多半都是节节高,看样子不说清楚是执行不到位了:“绿萝,再买二十盆,我先走了,有事打事务所电话。”
我说的顺溜,这个没办法,先入为主一贯认为事务所才是最好的。她确实知道,送我到门外,我直接回去。
在外面耽误这么久,不知道粟匀会怎么给我安排呢,样画给她好几次都不满意,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为别人的事烦心,我自己的事也一堆,还都烂摊子,于蓝这么一闹,我不太好做人了。别人评价虽然不关紧,但是有个好名声是最好的。
一回办公室粟匀就把我手机扔桌子上,一脸不满:“赶紧的吧,你电话响几十遍了,说了两三次等你回来回复都不行。”
私自接我电话?我扁嘴,真没礼貌,是不是还翻我包了,我直接就去拿自己的包,她不屑的说:“不就是个LV嘛,谁稀罕。”
不稀罕别翻呢,明显翻过,好在内袋是死扣,而放在外面的八卦镜她也看不懂,我这才想起,似乎,青葙的所有包包都改装过。
正犹豫着,手机响了,是安泽的。
“你没事吧,那个疯女人去闹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他柔声说:“我早点处理完,不让你堵心。”
“没事,她也没占着便宜。”我真不在意,她爱的和爱我的根本不是一个人,不过就是机缘巧合混一起了,我分的清楚,不会给自己添气儿。
第二十一章 斩桃花
虽然不用他道歉,但他这么做,我还是很开心的,至少说明,我在他心里的分量。有一句现在的话来说,遇到这种男人,你就嫁了吧。
和他住一起久了,我都要忘记他是个鬼了,晚上青葙约我一起吃饭,我答应了,还让安泽也去。
在一家西餐厅,做在双人座的对面,青葙伸手拉我:“你坐我身边吧,面对面怎么感觉像百合,”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安泽一眼,恍悟原来她也不是随时都能看见阿飘的。
“坐过来啊。”她执意邀请,我又不好明说,就坐了过去。
她把靠走廊的位子让我坐,自己坐在里侧,趁着菜还没上,低声说:“今天那家酒店的老板给我打电话问你年纪呢,夸你嘴甜,我笑抽了。”
说起这个,我还生气:“这都多久了,我都没正面见过师父一次,真不知道是他忙还是我忙,有这么当师父的吗?你那个时候也是这样?自学成才啊。”
“这不是因为你是天才吗?别这么说,我那个时候,还有师叔呢。对了,你在他那儿上班,这几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