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桃符
刚吸了两口,我就看见屋门开了——暗处看明处,看的特别清楚——是娇娇出来了。
她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灯光映着她的脸和脖子,皮肤像羊脂玉一样温润无暇,嫩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娇娇的个头不是很高,但发育的非常好,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玲珑有致,丰满圆润,只看了两眼,我小腹里便是一股邪火猛蹿。
她只站了片刻时间,就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她怎么看见我蹲在这里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暗骂了一声自己是个傻子,抽着烟,烟头一亮一亮的,就是个近视眼儿,也看见了。
“三哥。”娇娇走到我跟前,笑嘻嘻道:“你在这里方便?”
我脸一红,说:“姑娘家家,说这话也不嫌害臊。”
“你为什么不愿意听爸爸讲那些事儿?”娇娇搬了块砖头,坐在我旁边,说:“挺有意思的,老大和老二都听入迷了。”
我“哼”了一声,说:“那你怎么出来了?”
“我见你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对。”娇娇说:“怕你是真生了什么病。”
娇娇这话让我心中一阵感动,师傅对我好,但是师傅是个大男人,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哪里还能顾得好我?至于大师兄和二师兄就更不用提了,都是吃独食的主。
一直以来,只有娇娇这个姑娘家知冷知热,心细的像根头发丝儿,常常关心我,我们俩的年岁也最接近,平时里话也最多,我是打心眼里早就喜欢她了,只是不敢吐口。
现在我有胆了,爹都同意了,女儿还能不从吗?
我扭头去看娇娇,她也正仰着小脸看我,一双大眼睛在夜里异常明亮,四目相对,我一阵心虚,再加上娇娇浑身上下都有股香味,乱往我鼻子里钻,我就有些意乱情迷,不由得目光一垂,落在了娇娇的胸口——天气不冷,娇娇只穿了一件秋衣,她身子前仰着,两团雪白浑圆的胸脯被我一下子瞅见了!
一股气直往上冲,却憋在了心头,浑身发热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人都是感觉很敏锐的动物,娇娇立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满脸通红地拉了拉衣领,嗔怪道:“不正经!”
“是你那里太鼓了。”我听娇娇没有生气,胆子更大了,索性也开了句玩笑。
娇娇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不理你了!”
“哎!”我急了,也赶紧起身,一把拽住娇娇的手,拉回来,脸红脖子粗地说:“娇娇,你爹把你许给我了!你是我的女人了!”
娇娇怔怔地看着我,突然“扑哧”一笑,说:“现在什么社会了?我爸把我许给你又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女人,得我自己说了算!”
我焦躁的说:“那你说,你愿不愿意?”
“愿意什么?”
“跟我好!”
“不愿意!”
“为什么?”
“你胆小!”娇娇仰着脸,撅着嘴说:“你心里头想我,你不敢跟我说!”
“我,我——”我被激怒了,看着娇娇那红润的嘴唇,我把心一横,猛地就啄了上去!
一片湿润柔软,只一口,我就醉醺醺的,像喝了两瓶白酒。
“呀!”
娇娇挣扎了一下:“你这个死人!”
常在工地上混,不知道听过多少荤段子,我就是个雏儿,我就是再笨,也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半推半就,更何况尝到了甜头以后,哪里舍得就此罢手?
我一手搂着娇娇的小细腰,一手捧着娇娇的脸,狠命的亲,狠命的吸,狠命的把舌头往她嘴里钻!
娇娇先是挣扎,然后就哼哼起来,哼着哼着闭上了眼睛,牙齿一松,我的舌头就滑了进去,一股甘甜进口,浑身都舒坦。
娇娇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后来直接倒在我的怀里了。
“我还胆小不胆小?”我亲的头晕,喘气的时候,挑衅似的问了她一句。
娇娇眼神迷离:“你还是没说你心里头想我。”
“我心里头想你。”
“怎么想?”
“半夜里起来撒尿的时候,我就想摸到你床上去。”
娇娇吃吃的笑了起来:“只要你有胆子!”
“你等着!”我说:“今天夜里,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胆子!”
我和娇娇在外面腻歪了一阵,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走回去的时候,还美的冒泡。
师傅还在讲,嘴角冒泡,嘴唇都发白了,大师兄和二师兄听得眼睛直勾勾的,更作怪的是,我居然看见大师兄弄了一个本子,在记笔记。
我说:“大师兄,要是你上学的时候这么用功,现在也不会跟俺们混到一起了吧?”
“少卖嘴。”大师兄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漏听了许多,回头看看我记的东西,就能补上了。”
我扫了一眼大师兄的本子,那上面的字歪歪扭扭,跟鬼画符一样,而且记的是东一句,西一段,除了他本人,谁也看不懂。
这个老油条!
师傅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都洗洗睡去。”
二师兄盯着我和娇娇看了半天,娇娇受不住,转身回了自己的屋,二师兄阴沉的一笑,说:“老三,你是出去屙屎了,还是干别的了?”
我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他。
睡觉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心等着大家都熟睡了,我才偷偷摸摸爬起来,悄悄往娇娇那屋里钻,我一拧门,开了,心里头又惊又喜,娇娇没有反锁!我浑身发颤,抖着腿进去,又抖着手把门反锁了……
第二天,起床,大师兄看了看我,说:“咦,你还在这里睡啊?”
我脸一热,说:“我不在这里睡,在哪里谁?”
“谁知道。”大师兄说:“半夜里,咱这屋里头嘎吱嘎吱乱响,吵醒我了好几回,没瞅见你,是不是屋子里闹老鼠,你去逮老鼠了?”
“我去撒尿了。”说着,我赶紧出去了。
大师兄在我背后“嘿嘿”笑了起来。
这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们仍旧和往常一样去上工,一抽空师傅就讲木工厌胜,我总是以各种理由逃脱,大师兄也总是拿个本子记。
我和娇娇越来越大胆,当着师傅和大师兄、二师兄的面也敢腻歪,几乎每天半夜,我都摸进她的屋里去睡,早上又悄悄出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不说破罢了。
只是二师兄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话也越来越少,尤其是看我的时候,眼里总有一种异样的神情。
我想这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终于到了快完工的这一天,死胖子要来验看工程,然后结工钱,他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和他同来的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死胖子说:“这是我的远房亲戚,开封县里,有名的老木匠马乂星老师傅!我不懂行,得让他来替我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