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闻录
“我慌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果然见一个老妇人正在啼哭,她衣衫褴褛,形容枯槁,蓬头垢面。我仔细一看,就是我奶奶。我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奶奶,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奶奶哭着说:‘我没房子住,也没吃的穿的。’我说,奶奶你放心,我给你弄。”
他妻子听了安慰他说:“这是你想她想的。”
起床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姐姐打电话,要她尽快地到花圈店买冥用的房子、衣服等一切属于生活用品的东西,特别是要多买冥币,拿到奶奶的坟上去烧。
他姐姐说:“现在又不是节。”
他说:“不要管它,你就去办。”
两个小时后,他姐姐给他来
说,她已经按他说的办了。他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对梦中的事也就不再想了。
当晚他睡的很甜,在临天明的时候他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奶奶欢天喜地,神采飞动,他笑了。
他笑醒之后一直在想:连着两天我做了同一个人的梦,是情感萌生的结果呢?还是另有其因?
第167章 智犬
山东某地六旬老者养一狗,狗可根据人的语言指令,进行二十以内的加减乘除运算。他制造出一个小型杠杆设施,一端狗可以用爪子踩到,另一端翘起时能击打到一面小铜锣。他每叫狗运算,就先报出一道算术题,狗认为得值是多少,就按动杠杆敲打几下铜锣。不仅老者能这样做,观者也可以这样做。比如有人说:“三乘以四等于几?”狗就敲打十二下;有人说:“十五除三等于几?”狗就敲打五下;有人再说:“九减六等于几?”狗就敲打三下,且屡试屡对。即使偶尔出现错误,狗也能根据提示纠正。比如,在敲打的数少于得数时,老者只要对狗说:“可少吗?”狗就会把少的数再补敲上;在敲打的数多于得数时,老者只要说:“可错吗?”狗就会再作一次正确的运算。我作为观者之一,也出了几道题考过狗后,问老者:“你用多长时间训练的呢?”他说:“难得很,花了有三四年的时间。开始不行,就是这两年才上路。”我又问:“你怎么想起这样训练它的呢?”他说:“这狗自小就和别的狗不一样。我用锤子敲东西,我敲几下,它就用爪子在地上拍几下。”接着他又拿出两家地方报纸刊登的有关他和这狗的文字及图片的报道给我看。我看了,不仅嗟叹这狗的聪颖,也钦佩老者的别出心裁。
第168章 飞车
某男,一天早上四时从淮北相山骑自行车去单位上班。半小时后,他到了郊区的一座大桥。桥长五十米左右,两边水泥护栏高约一米,桥下水面宽近四十米。时雾大若堵,他行至桥上时,不知怎么如同飞的一样,一下子就连人带车落到了河中心。所幸河水只深及腰部,他没挣扎几下,就扛着自行车上了岸。到岸上试试自行车,居然还管骑。他一身湿漉漉地到了单位,在灯光下检查了身体和自行车,发现不仅自己毛发无损,自行车也无被撞被剐的地方。他大惑不解:人和车翻过桥的栏杆落入河中,怎么会都没伤着呢?为了弄清这个问题,到了白天,他专门来到桥上,察看桥的护栏有无被拉被碰处。在找遍桥的两边,也没发现哪里有时,他断定:既然桥和人车都无伤,就说明人车在腾起落到河里时,并未碰撞到桥的护栏。可果若如此,那让人车高高飞起的巨力,又来自何处?至今事过已二十余年了,他还是大惑不解。
第169章 拍古
一个周末的阳光明媚的上午,淮北市某高校的一位教师领着儿子来到校园的一处山坡上。在山坡的一角有一块美石,美石旁有一棵美树,在石和树的后面是一小片平地。他让儿子坐在石头上给他拍了照。
三天后,当照片出来时他惊呆了。拍照时儿子身后的小平地是一无所有的,但在照片上却出现了众多人物。这些人物身着宋时服装,围成圈,在津津有味地看杂技。杂技的表演者正舞刀弄枪。多出的这些人物图像清晰,清晰到了可以看清人物的表情和衣服上的镶边。
第170章 红毯子
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夜间,宿州司机高某从山东驱车往回赶。在车要通过某地的一座桥时,始终在路中心行驶的他,因见桥的分道线凸出路面,就把方向盘向右打。就在这时,他看到桥西北角的边上背向路站着一个人。人一动不动,头上蒙条红毯子。因下着小雨,毯子成紫色。毯子顺着那人身体搭拉下来,高司机清楚地看到他没被毯子和裤子遮住的小腿肚。他骇得转过脸来时,看到表上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零一分。
第171章 逃犬归群羊
在淮北老汪湖边的冲疃庄西头有户李姓人家,不仅养牛、养羊,还养狗。这一年的冬季,当地政府因养狗成风导致养狗成灾,决定开展一次打狗活动,捕杀所辖范围内的所有家犬。李家养的这条狗不仅体魄健壮,且聪明乖巧,通晓人性,颇受李家人喜爱,李家就决定设法保住它。经过一番思索,终于有了妙法:他们将喂牛的石槽的底板掀开,在下面挖了一个能容下狗的洞,把狗藏在洞中后,再把槽底板盖好。说起来这个法子也真管用,竟成功地躲过了打狗队的几次搜捕。那狗似乎也深知自己面临的危险,懂得主人的用意,平时信马由缰的它,竟一连数日躺在洞中一动不动。但是好景不长,由于很多家犬已被捕杀,他家已成了“重点户”。更为严峻的是,类似的藏狗方法在其他村庄已被识破。在李家得知第二天打狗队就要来他家拆槽彻底搜查时,夜间,他们把狗放了出来,给它喂饱了食,然后对它说:“我们保不住你了,你吃饱就走吧,走得越远,越没有人的地方越好。等过了这风头,你再回来。”
那狗也真是聪明,听了这席话,在吃饱喝足之后就出了家门,往直向庄西头湖的中心方向跑去,瞬间就消失在夜幕中。过了两天,这家人趁打狗队不备,果然在湖心的一个偏僻处找到了它,给了它一些食物。这样一晃过了七八天,打狗队去他家扑了几次空后,渐渐地也松懈了。李家暗自祈愿他们的爱犬能躲过这一劫。他们隔三叉五地去给狗送些吃的,专等着打狗令的解除,好接它回来。
又过了几天,这家人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他们天天在河滩上放牧的羊群不见了。平时这群羊一到傍晚的时候,既使主人没能及时把它们赶回家来,它们也会聚集在一个老地方等候着主人。但这一次它们不见了,这家家主找遍了上游和下游的河滩,都没找着。天黑了,又请几位邻居去找,也是没找着。他忧心忡忡地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一个拥有十几只羊的羊群,对于普通农家来说不是个小数。他虽是躺在床上,却是转辗反侧,不能入睡,一直在盘算着天亮后如何去找羊。约莫到三更天,鸡都叫了,他忽听门外有噪杂之声。细细地听听,似乎有羊叫。他腾地起身,披衣打开院子的大门一看,一群羊成扇形正整齐地站在门外,羊群的后面是他的狗。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跑上前去抱住他的爱犬,深情地抚摸它一阵后,去给它弄了吃的,等它吃饱之后,他生怕被人发现,又赶快让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