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闻录
[恐怖灵异] 《诡闻录(出书版)》作者:李东礼【完结】
编辑推荐
黑鱼王国 大树的买命钱 野坟地里的演出 收藏枪支的野猪 通天柱 老鳖听戏……
不可思议的精彩故事;匪夷所思的诡异经历;扣人心弦的情节变化;发人深思的离奇结局。
内容简介
《诡闻录》是李东礼先生历尽十年走访,搜集国内各种灵异事件,精心整理而成,是李先生心血的结晶。透过文字,我们眼前不由闪现各种诡异的画面:一群黑鱼竟然建立起一个等级森严的王国,百年老树为保性命三次散下重金,野坟地惊现幽灵们奇特的演出,凶恶的野猪杀人无数却是为了收藏枪支,千年老鳖诚然一副戏迷模样,带领子孙像模像样听起大戏……各种诡闻奇事,看似荒诞离奇却又的确存在,令人不可思议却又真实发生。谜团重重,尽在《诡闻录》。
作者简介
李东礼,安徽宿州人,安徽作协会员,灵异事件研究者。自上世纪八十年代起,边“坐”机关边从事文学创作。以其多才多艺,涉猎各种文体。已发表小说、散文、电影剧本、古体诗歌和报告文学等百万余字。近年来开始着手于民间灵异事件的搜集和整理工作。《诡闻录》为其搜集整理的灵异事件簿第一辑。曾在《今古传奇》等国内大型刊物连载,并引起巨大轰动,被誉为“现代版《聊斋志异》”。
前言
本书完稿时,有朋友说这又是一部《聊斋志异》。我说它只类似于《聊斋志异》的纪实部分。书中所叙述的故事,既是不可思议的,又都是在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这里没有我的虚构,也虚构不了。我所做的,只是把它们搜集出来,再力求原态原状地把它们记录出来。仅此而已。
在写作本书中,承蒙张纯杰先生、吕松先生、李炳顺先生、余自强先生、孙伟先生、范永海先生、吴乐森先生、夏茂伦先生、耿汉东先生、赵怀帧先生、乔保富先生、胡永军先生等人的鼓励和支持,在此谨致以诚挚的谢意。
李东礼
2007年10月于淮北相山
第1章 黑鱼王国
这是安徽北部黄河故道旁的一口古潭。约五千平方米的它清澈、深邃。鸟瞰过去,就像镶嵌在一望无际的碧绿原野上的一块蓝宝石。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一个初秋的日子。这天正午,天高云淡,阳光灿烂,风轻气爽,阒寂无声。在距潭边十米的地方搭建的一个瓜棚旁,一位看瓜的老汉靠着瓜棚的柱子蹲着,一边享受这静谧、平和的气息,一边抽着旱烟。眼前的潭面平滑如镜,映衬着天光云影。
这景、这潭、这天、这静,对于经常居住在野外的老汉也是不太常见。像是怕惊动这面前的世界,他一动不动地蹲着,听凭这酥酥的、甜甜的时光从身边流过。
突然间,他瞪大了眼睛,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目光紧盯着潭面。两条约有七八斤重的黑鱼,将半截身子高高地探出水面四下张望,足足过了有一分钟时间,才同时慢慢沉回水中。他正在奇怪之时,不一会,又看见两条有水桶粗的硕大无比的黑鱼无声地浮到水面。紧跟着八条略小的黑鱼护卫般地浮到这两条大黑鱼的前后左右。随后不断地有一批小于一批的黑鱼先后浮上来,依照渐远渐小的规则,排列在两条大黑鱼的周围。很快,就形成了黑压压的一大片鱼群。那阵势,俨然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黑鱼王国,煞是壮观。鱼群静止不动,似乎同老汉一样,在享受着这美妙的好天气。
老汉惊讶地目睹着这全过程。约莫过了一刻钟,他才渐渐醒过神来。他想:给它们开个玩笑看看。于是他顺手从地上拾起一个土块,向潭里扔去。
顷刻间,刚才还是纹丝不动的潭面,就像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水花高溅,泡沫飞旋。整个潭,像是被一台巨大的机器所搅动。这个状况持续了约有五分钟。之后,一切又风平浪静,恢复如初。
被惊呆了的老汉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潭面。又过了约五分钟,他看见两条遍体鳞伤的死黑鱼漂了上来。从个头上看,像是最早探身四望的那两条。
“你们一定是侦察兵。”老汉心疼地望着死鱼难过地想,“一定是我的玩笑让鱼王认为你们侦察有误,把你们判了死刑。我这里说声对不起了。”
第2章 水鬼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一个秋八月,濉溪古饶一带暴雨连降,河水猛涨。紧靠巴河的王湾村村民自发巡堤时,在堤内一棵临水的大树边发现一不明动物。不明动物盘成圆状,有普通磨盘般大小,遍身密密生长着光彩油亮的土黄色毛发。它像刺猬样地缩着,一动不动,因此看不清它的头和嘴、鼻、眼。几人用树枝将它捞到岸上,它还是一动不动。大家都不知道它是什么。看了一会后,其中一人说可能是水鬼,力主要把它杀掉,就去家拿来了菜刀。他举刀向那不明动物身上砍,但一砍就滑,怎么也砍不动。另一村民见状,回家拿来了斧头,交给他们中一个力气最大者砍。那人用尽平生之力一斧头朝那不明动物劈下去,也只在它身上划出一道白印,且白印看着看着就没了。他又抡起斧头连砍几下,也是如此。那东西被砍后还是没事似地一动不动。这更坚定了村民们要杀死它的决心。他们商量一下,决定用火烧。于是就分头在河堤上找来了几抱树枝,在堤上点起一堆火。火烧旺后,他们把那东西抬起来扔进火里。那东西被扔进火里后,“吱”的叫了一声,接着就如弹簧般凌空腾跃出火堆,落到地上后,又就势顺着河堤滚入到滔滔河水中。
第3章 验证女儿的秘密
“爸,你不是俺爸。”
一天晚饭后,在机械研究所工作的赵先生领着他九岁的女儿田田散步时,他听她这样说。
“傻孩子,我不是你爸,谁是你爸?”他不把女儿的话当回事。
“爸,我说的是真的。”田田像是在追忆往事,“俺爸在济南,俺妈也在济南。俺家住在大明湖附近,小时候俺爸经常领俺我在湖边玩。”
听女儿这么说,他才警觉地认真起来。他摸摸女儿的头,不热;他看着她的神色,无异常。他感到蹊跷。凭他对女儿的了解,心智健全的她不可能说出不着边际的话。于是他追问道:“你是说你在济南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家?”
“是的,爸。我早就想告诉你了。”田田肯定地。
“这怎么可能呢?”他像是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爸,这确实是真的。”田田见爸爸不相信,有点着急地说。
谈话到此中断了。他带着奇怪与疑惑,领着女儿回到家中。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虽然谁也没再提过这个话题,但他的心里一直不静:一个从未离开过出生地的孩子,怎么说她远在几百里路之外的济南还有个家呢?此事太非同寻常了。他决心弄个究竟。
转眼暑假就到了,他决定借出差的机会,带女儿去济南一趟。“我倒要看看你在大明湖哪里玩。”一天,他心里这么想着,领着田田踏上了去济南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