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祭司先生
“啪”的一声,那人狠狠的打了储家君一巴掌,看来力度不轻。
“MD,跟你老子一样硬”那人似乎生气了“我看你算个男人,所以到现在没杀你,别不识相!”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零无…..”
“MD,你们俩,做了他”那人对那两个大汉说道。
我刚想动手,只见储家君整个身体向后一撤,便逃出了两个大汉的控制,随后轻轻一推,其中一个大汉便倒在地上,另一个大汉赶忙拔出刀,储家君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夺过了刀,这时候周围人都拔出刀,只见他快速跑到墨镜男身后,一把抓住墨镜男的头发,刀架在其脖子上,大喊一声“都TM别过来!”
墨镜男则用发抖的声音说道“都….都别过来…..君…君爷…咱有话..好好说…成么…”
这时候,另外一个墨镜男,看上去像是头目的人说道“别管阿发!都给我上,做了储家君!”
我一看情势不妙,赶紧朝凌天他们打了个手势,然后迅速跳了下去,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储家君,储家君反而看到了我们,于是一刀割破阿发喉咙,挥刀向前砍去我们于是就在后面和储家君里应外合,这时候,我余光看见那个发号施令的墨镜男正往外跑,我迅速追了过去,他跑到门口的时候,被kern撞到了,kern朝他肚子上狠狠一拳,用极快的速度朝他脖子上回了一刀,然后揪住头发扔了回来。Kern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回头一看,一个人拿刀朝我砍来,我左手用腕刀一挡,然后用右手一刀砍断了其右臂,顿时鲜血散了我一身。那人倒在地上惨叫着。我抬起头来看时,满地的鲜血,地上到处都是残肢和倒在地上缺了右手倒在地上惨叫的人。而我们五个则依旧站着,只是家君的右臂被割了个口子,鲜血慢慢的从伤口中流出。
“你没事吧?”我问道
“没事,小伤口而已”储家君微笑着说道。
“没事就好,快走吧,一会儿等他们援兵来了就不好办了”凌天如是说
于是我们一行五人往仓库外面走去,就在这时候,四个忍者模样的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满脸杀气。我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弹出镰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个忍者迅速冲到我面前,下一秒的时候,我就感到肚子上一阵剧痛,连人带刀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后面的墙壁上。我忍着痛抬起头来,那个忍者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说道“把我的朋友们当菜砍,不太合适吧?”说完,便缓缓拔出背后的刀,慢慢向我走过来。我看了一眼其他人,跟我的处境也差不多,看来这伙人不是以前遇到的小角色了。就在他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借着旁边的墙壁,猛地一跃跳起来,挥刀向他砍去,他右手横刀一挡,左手抓住我的衣裳重重一摔,我再一次狠狠地跌在地上,身上一阵剧痛。他缓缓的把刀举过头顶,一边有点得意的说“祭司…也不过如此”。就在这时候,我抓准了时机,向右边一撤,然后迅速一刀横着砍去,他敏捷地拿刀一挡,再向上轻轻一挑,我手中的刀就飞了出去,横插在旁边的柱子上面。忍者笑了笑,没有说话,虽然他蒙着脸,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在笑。就在我考虑接下来是拿腕刀挡住还是向后撤拔出镰刀的时候,我用余光看见从仓库的问口从进来几个穿着灰色背心的陌生人,手里拿着黑虎砍刀。我想这下糟糕了,眼前这麻烦事还没有解决完,又来几个对手,这让老夫如何是好。面前的忍者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再一次举起手中的刀,迅速砍过来,我本能的伸出手一挡,但我手上并没有感觉到力度--------一把黑虎砍刀帮我挡住了眼前的日本刀。我定睛看了看,拿着黑虎砍刀的,是一个身穿灰色背心,皮肤黝黑的青年,寸板头,个子比我稍高,眼睛充满着杀气。我本能的向后一撤迅速拔出插在柱子上的镰刀,再向前一看,忍者疯了似的挥着手中的刀,灰衣青年双手持刀,稳稳地挡着。我看准时机,迅速跑过去,横砍一刀,忍者下意识拿刀挡了一下,灰衣青年迅速持刀狠狠地刺过去,两秒钟之后,忍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一共进来了四个灰衣青年,两个留着较长的头发,一个留着刺头,还有一个就是我眼前的寸板头,均手持黑虎砍刀,刀上隐约能看到刻着花纹,花纹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凌天遍体鳞伤,由凌岩和另一个灰衣青年搀扶着缓缓走过来,凌岩自己也满脸是血,说不清是忍者的还是自己的。再看储家君和kern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满脸是血,身上还有血痕,两个灰衣青年搀扶着他们,缓缓走过来。
储家君由一个灰衣青年扶着走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对着我跟前的这个灰衣青年苦涩的笑了笑,喊了一声“大哥…”
“大哥”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什么都别说了,跟我回森蓝吧”随后吩咐其后面的两个灰衣青年说道“你们两个,送他们回公馆去”
Kern有点好强的说道“不用了,我们自己能走”。说完便甩开一个灰衣青年的手,缓缓地向门口走去,凌岩见状,也扶着凌天向着门口走去。我一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对“大哥”说“多谢兄弟出手相救,后会有期”,说完,我把镰刀收起来挂在背上,朝门口走了过去…………
☆、第五节
冬日的清晨时候,太阳正慢慢的滑上地平线,冬日的朝阳,无疑是四季中最美的,可是在这朝阳的周围,却偏偏有那么几朵不太和谐的乌云,让太阳镶上了一丝金边。
朝阳的余晖就撒在这装饰华丽的大厅里。大厅四壁都是艺术画,大厅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两个人,默默地抽着烟,还有一个人战战兢兢的站在这两个人的身旁,身体有点发抖。
“这么说,你手上的伤是那个叫做嘉成的人弄得咯?”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人说。
“是…是,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这小子太嚣张…”站在一旁的人说
“NTM知不知道他是谁啊!我都不敢明着惹他你活腻歪了?”坐在沙发上的人突然有点激动
“二弟别激动,小德虽然闯了祸,但这或许正是除掉那个人的好机会…”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人说道
“曾哥,可是上面有命令…暂时不能动他….”“二弟”有点害怕的说道
“上头?呵,哪门子的上头,不就是一群吃狗粮不办事官儿么,怕他们干甚,哼”曾哥很不屑的说“听说你女朋友是那小子的旧情人?”“曾哥”说完,看了看黄德
“是曾哥…那小子欺人太甚…..”黄德声音有点发抖
“这样,你……………..”“曾哥”的嘴巴一张一合,黄德则不停的点着头…..
------与此同时----零无公馆医务室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旁边床位上躺着的kern杀猪似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