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婴的秘密
此时脖子被绳子勒住的虎子猛的一震,喉咙里就发出呃呃呃的怪叫,听他还有气我也没墨迹,连忙跑到他边上,托起他脚想给他松开,刚碰到虎子呢,那女尸怪凶的,一下推开希姐,嗷嗷的叫的可凄惨了,给我吓的又给虎子松开了。
希姐抓住女尸的头发就往地上扯,但是尸体头皮都没了血,头发一扯就掉一大把,女尸挥手就打在希姐身上,一下子给她拍出老远,我寻思这可不行,咱仨都得给小命交代在这啊!
虎子还在那蹬脚,我就往树上爬,用水果刀割绳子,得亏我买的刀质量不错,绳子也有些腐烂,没费啥力气就给切断了,虎子一落地摔的他忍不住的惨叫,我跳下树就脱着他跑,都没敢看女尸有没有追过来。
跑了大概有十几米吧,我听见身后希姐“啊”的一声,我心说糟糕,希姐也不是那怪物的对手,虎子双手捂着脖子,脸上都没了人气,我转身想回去帮忙,林子里突然起了风,怪大的,寒碜的厉害,跟着我就听见极其诡异的叫声,仔细一听,我就明白了希姐之前说的话,她真不是疯子。
我打了个寒颤,四周看起来都是黑影绰绰,阴森森的吓人,风声里还夹着若有若无的异响,听起来像是小孩咿呀呀的哭,小虎一把就给我扯住,他咳嗽了两声问我有没有看见女尸的脸?
我摇头说没啊,天这么黑,我哪敢看啊,小虎喘气都还不利索,有气无力的说:“我刚瞅见了,跟你那小辣妈一个模样,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小虎见我不信,他继续说:“我瞅着像啊,那脸,那身材……”
没等他说完,我就让他打住,天这么黑而且小虎刚才自个都没了意识,能不看错才怪,但是小虎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忍不住冒冷汗了,他说:“是希姐带我上女尸那的。”
“希姐带你过去的?”我楞了下,整路走过来希姐可是一直走在我前边,她啥时候跑到咱后边了,给虎子带到吊颈女尸那儿干啥呢?
虎子摇头说不知道,我心里更郁闷了,这事咋整的越来越复杂,我丁点儿头绪都没有,虎子寻思会问我有没有觉得天变凉了?
我身子也是哆嗦,确实冷了很多,这会也没听见希姐那边有声音,咱俩神经都绷的紧紧的,这荒郊野林大半夜的指不定有啥过路的,自然就朝那方面想,虎子瞄着眼赶紧朝身后望了望,扯着我说回去,我说咋回去啊,回去的路都看不见了。
突然的一声鸟叫,勾着声音老长,虎子啪的下坐到了地上,我就四下瞄,不知道是眼花还是怎么了,前边林子像是有光,一闪一闪的正朝我这边走,我拍了拍虎子肩膀,让他镇定点,我俩缩着身子蹲在草丛里,没一会那闪光就上下晃动飘忽了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傻了眼,寻思不会这么邪门吧!
虎子轻声问我那该不是鬼火吧,我说不像,这么冷的天哪来的鬼火呢,没文化真可怕,但那光也鬼的很,距离有点远看起来像是一团,我仔细一瞅看清楚了,那是个黑影提着灯笼呢。
我跟虎子说:“你瞅,那是个人呢!”
☆、第004章:灵棚遗像
小虎说是啊,但是前边那人提着灯笼,后边还跟着个黑影,向前走一步我就听见一声铁链的声响,我吸了口冷气,小时候听老人说过,这玩意好像是牵魂呢,就是给鬼魂带进地狱里,没一会那俩黑影就走到我前边,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这会我感觉脖子上有些火辣辣的疼,起先像是被虫子咬了一样,慢慢的就像是落了个火炭在皮肤上,我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那俩黑影听声立马杵在原地不动,我咬牙抬头一看,心里就骂了出来,操,提灯笼的人不就是白天遇到的兜帽男嘛!
兜帽男也认出了我,虎子立马就站了起来,很亲切的喊了句九哥,就跟喊亲爹一样,我知道他是吓尿了,兜帽男问我俩咋在这,虎子说趁天黑出来打个野,我也说不上话,捂着脖子心里就直打颤,没一会我就憋不出气了,眼一花就没了知觉。
等我醒来后天已经亮了,脖子也不是很痛,我迷糊坐了起来,虎子睡的直打鼾,我也没喊他,没瞧见兜帽男,点了根烟我就琢磨昨晚上的事儿,这会我就怀疑希姐到底是不是个人了,昨晚上虎子说女尸就是希姐,我虽然没看见那女尸啥样,但希姐要是活人也不会喂养一具干尸小孩吧?
而且平日里希姐白天出门都带鸭舌帽,像是给自己隐藏一样,越想我就越觉得有可能,抽了两根烟我琢磨着那屋是不能呆了,我也受够了这股邪乎劲,趁着白天我得回去收拾行李搬家。
中午虎子总算睡醒了,我问他九哥呢,虎子说走了,我问他上哪了,虎子翻了个白眼,说我哪知道,瞧他挺精神的寻思这小子恢复的挺快,只是他脖子上还有一圈勒痕,请他吃了午饭,我们就打车回家,整路上我都心绪不宁,总觉得还会有事情发生。
洗了个澡浑身舒坦了点,心里搁着事怎么都踏实不下来,我问虎子是不是得回去给行李拿过来,虎子有些惊恐,说还想回那屋啊,真不怕死啊你?我想着也是,我试着给希姐打电话,提示都是不在服务区,寻思打不通也好,就当是个梦,醒了就没事了。
下午的时候我却收到了希姐短信,说了句奇怪的话,问我孩子在哪?
寻思我哪知道孩子在哪,我就给电话回拨了过去,没想到对方直接挂断,我问她干啥不接电话,我就又打了个,对方还是给挂了,给我回短信说:“别装,我知道你在哪!”
我就郁闷了,连续打了三四个电话都不接,完事直接给关机了,我火不打一处来,这逼娘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我也不管她,想着明早去收拾东西,衣服可以不要还有些证件得拿回来。
晚上跟虎子在外边玩了会,大概9点钟回的家,推门进屋还没等开灯呢,我后腰猛的被踹了脚,一个趔趄我就撞到桌子上,虎子比我好不到哪去,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吼你妈谁啊?
还没站直腰一只脚就踩到他后背心,我也被人抓着头发按在桌子上,静下来后我才看清楚大厅沙发上坐着个人,背着窗外的光看不见脸,不阴不阳的说了句:“最后问句,孩子在哪?”
我说孩你妈比呢,老子单身20多年,我话刚出口刷的下脸就火辣辣的疼,那逼又问:“孩子藏哪了?”
寻思这家伙肯定是那晚偷孩子的人,我楞了两秒没说话,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巴掌抽的我眼里都是星光,我问他是不是希姐的孩子,那逼说对,本来我想问那死孩子有啥作用呢,看到按着我的人举起了手,我又不敢问了,直说我真不知道孩子在哪。
虎子被踩在地上翻不了身,坐在沙发上的人也不吭气,过了会他站起身到了我边上,从兜里拿出把弹簧刀对着我脖子,说不想死就赶紧说那女人在哪,我都差点吓哭了,刀子在我脖子上划出个小口子,我疼的心口一颤,说大哥,杀了我也不知道啊!
那逼不信我的话,跟着踹了我一脚,疼的我感觉肠子都断了,躺地上直抽冷气,那逼抬脚想给我再来一脚的时候,虎子冷不丁说:“那女的被兜帽男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