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婴的秘密
听虎子这么说,那逼问上哪了,虎子说不知道,这会那几个家伙才放开我们,摔门就走了,我问虎子啥叫牵走了?
虎子说昨晚兜帽男铁链拴着的人就是希姐,不过虎子不清楚为什么,兜帽男也没给他解释,这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消息,希姐被兜帽男带走,她屋里肯定没人,明早我回去拿东西就不怕遇上她了,至于希姐现在怎么样,我也顾不上。
躺床上我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虽然跟希姐相处时间不长,但我知道她并不是坏人,这会倒是挺想她的,总的感觉还是怪我自个多管闲事惹的祸,如果我听希姐的话,在外边玩七天再回去,说不定也不会有昨晚的事,想着我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昨晚希姐给我说坏了大事,寻思应该就是后来发生的事吧……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起床点了根烟,抽了半截我觉得不行,穿上衣服我就下楼了,虎子问我上哪,我说出去透气,打车回了希姐小区,下车我都是小心翼翼的,刚走进小区门口,我就看见楼下围着一堆人,点着一排蜡烛,走进了我才看见是个灵棚,听着哀乐我头皮就麻了,战战兢兢的有些犹豫要不要上楼。
最后一咬牙还是决定上,路过灵棚我好奇看了眼遗像,就这一眼差点给我吓的躺地上打颤,遗像上的人不就是跟我处了好久的希姐么!
我疯了一样往楼上跑,心想不可能啊,昨晚我还见到她了呢,咋今晚就死了,而且这些给她守灵的人是谁,我记得希姐在这是没朋友的,寻思可能是这几天心里太紧张看走眼了,喘了两口气就到了六楼,掏钥匙开门我捅了好几下都没捅进去,抖的不行。
好不容易对准了锁芯,刚用力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自个开了,屋里一股冷气就飘了出来,我缩了缩脖子还是进了屋,可没敢关门,寻思待会万一有个好歹,我也好跑不是。
希姐房间的门是关着的,我溜到自个房间给毕业证啊啥的收拾了,出了门我就呆了,不知道啥时候希姐房门成了半掩样,窗户照进来的光给她房间打的挺亮敞,我瞅见她电脑桌上摆这个东西,咽了口唾沫我没忍住好奇走了进去。
到了边上我看见是A4纸,上边压着一部手机,我给手机打开,上边有条短信,第一句话是迅哥儿,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我一看这话寻思不废话么,我东西还在这儿呢,跟着后面一句是让我看A4纸,看完A4纸再看手机里的相片,这会我也不敢开灯,胆战心惊的左右看了眼,我收起这俩东西就下了楼,经过灵棚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这下得看仔细了那遗像。
点了根烟死命抽了两口,一步步向灵棚那边走,总感觉那群人阴森的很,虽然是背对着我,但是看他们跪在地上的样,我就觉得他们低着头在偷偷的看我。
憋了口气我就到了遗像的正对面,那相片确实是个女人,而且挺漂亮,不过还好并不是希姐,不仔细看还挺像的,我松了口气,这会路过跳广场舞回来的大妈,我问了句说:“妈,不是,大妈,这谁家的闺女去世了啊?”
大妈瞄了我眼,说你不住这儿吧,她是六楼的闺女,前几天离家出走了,昨儿个在魂头沟发现上吊死了,哎哟我的妈呀,可惨了呢,头发都不知道被啥拽了一大把,脚上穿的红鞋少了只,你是没瞅见啊,死样可不比恐怖片吓人,我还跟你说啊……
我瞅她说上瘾了,赶紧问了句说哪个六楼的闺女啊?
大妈给我指了栋楼,我一瞅,擦,就是我住的这栋啊!
☆、第005章:线索
我有点说不上话,这栋楼六层只有两个屋,除了我和希姐,另外一间是外地来的夫妇,年纪有点大平日里不常接触,那大妈说的遗像上人,不还是指向了希姐么?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了,告别了大妈我就打车回虎子那。
路上我就给希姐留的手机打开了看,直接翻到相册,里面差不多有十几张相片,打开第一张我就傻眼,相片是情侣自拍,女的自然是希姐,但抱着她的男人我咋看都像是我,给相片放大,仔细看男的左边眉头,我就确信这男的是我自个了,因为我们在同一个位置有条微微不显眼的伤痕。
相片上还有日期,是2013年5月份,我有点不敢相信,去年我哪认识希姐啊,记忆里根本就没这个人,接着我看第二、三张,连续七八张都是跟希姐合照,背景都在不同的地方,有室外也有室内,有床上的,也有浴室里,跟着翻了五六张是希姐挺着大肚子,最后三张是希姐抱着孩子和我一起,还有我单独抱着婴儿的自拍,等我看完惊的合不拢嘴了,心说难道希姐喂养的孩子是我的种?
我后颈脖又开始火辣辣的疼,死磕着牙让的哥快点,摸着脖子踉跄爬上楼,不知道是我刚出门没锁门还是咋,这会门没锁上,我推门就进去了,前脚刚跨进来,我就听见虎子像是在跟谁说话,声音很小,我只听见他说什么这样下去会给他吓死的,咱还是换个方法好了,希姐死了也就够了,咱这么折磨迅哥我也不忍心啊……
我听他这话,心里就沉不住气了,一脚就给房门踹开了,小虎拿着手机没挂,我扑过去就去抢手机,想知道他跟谁电话呢,但小虎身体比我强悍,我干不过他自然抢不到手机,他很利索的给手机挂断然后删了号码,我气昏了头,轮拳头就打,小虎也不还手愣着不动。
小虎被我揍的靠在墙上,我蹲地上都没了力气,脖子那片疼的要死,好像白毛又长出来了,这玩意我看着心里就瘆的慌,我指了指小虎说你等会,老子先把毛刮了,小虎跟我一起进了卫生间,给我点了根烟说:“迅哥,我那啥……”
我瞪了他眼,说行了,你就直说吧,我不怪你骗我,小虎脸色变了样,貌似有些纠结,他说:“哥,我不能说!”
咋地还不能说了,我冷笑了下,说不说行,咱兄弟就撂这吧,刮了脖子上白毛,又给老爷子开的药敷上,我这才缓过了劲,小虎脸色很不好看,死命的抽烟,也不知道是第几根了,他才开口:“迅哥,你真不知道那辣妈是谁吗?”
我摇头郁闷的看着他,小虎又点了根烟,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得,“希姐他根本就不是个人!”
我也不管她是不是人了,这会我就想知道怎么回事,我问他希姐是我马子啊?小虎点头说是,我又问跟希姐是不是有个儿子啊?小虎点头说是的,不过他马上又摇头说算不上,这给我闹糊涂,啥叫算不上呢?
寻思难道我是喜当爹了?
我就盯着小虎瞅,让他告诉我,小虎摇头说他讲不清楚,反正不是喜当爹,而那个儿子呢准确的说也不是我儿子,我真被他弄晕了头,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小虎一拍脑门说我哪知道啊!
我一想也是,换个问题,刚才跟谁通电话呢?小虎这下就成哑巴了,一句话都不吭,我说咋啦,咱不是兄弟了啊,小虎挺为难的,说迅哥,我真不能再说了,我他样子确实有难言之隐,倒也不是在唬我,不过那时候我心急啊,就问是不是跟偷孩子的人通电话,这下小虎点点头算是肯定了。
跟小虎这么一聊,我心里也有了数,最关键的还是那个孩子,想不通一个死婴有那么重要吗?小虎掐了烟说不早了睡觉,我可就睡不着了,回了大厅给兜里希姐留的A4纸拿了出来,不知道她给我写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