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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饵

作者:崖生 时间:2023-03-29 04:05:22 标签:人鱼 年下 师徒 玄幻

  “嗯.....嗯。”闻得他这温柔魅惑的情话,北溟耳热心跳,脊骨都是一片酥麻。他是真的倾心于他......兴许在转世为惑心前便已为他所动,不过碍于师徒禁忌......今时今日竟才敢承认。
  可清楚意识到自己恋慕自己的弟子,实在令他羞臊得很。
  之前伤心焦灼,尚不觉得,眼下面对沧渊,瞧着心上人神态,听着他声音,他都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活似个情窦初开的半大小子,转眸四顾道:“这是......在何处?”
  沧渊拥紧了他,嘴唇摩挲着他颈耳:“魔界。我.......无法带你去神界.......师父可会介意我.......又恢复了魔族之身?”
  北溟摇摇头:“无妨......往后你是神是魔,为师都不介意。”
  沧渊心头一烫:“当真?”
  “嗯,当真。”北溟伸手回抱住他劲瘦腰身。水下二人身躯甫一紧密相贴,他便见沧渊眼神微微一暗,朝他身上扫去。
  见他周身虫噬的伤痕在注了鲛血的浴池中已然尽数愈合,仅留下浅浅红痕,他方敢以手抚触,心仍是疼得喘不上气。
  见他神色痛楚,北溟握住他手腕,温言安慰:“我已无事了,渊儿。”
  “你总说无事,其实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从不愿与我说实话。”沧渊覆住他手背,将灵力输入他灵脉之中,为他疗愈内伤,却只觉他灵脉就像个漏风的破庙,四面八风都是窟窿眼,教他补哪也不是,只得用灵力先一一封住。
  “渊儿,我魂焰归体,灵脉中破损之处会慢慢自行修复,你灵力与我不同,补也补不上的,便别白费灵力了。”见他神色紧张,北溟忍不住挠了挠他下巴,“乖,听话,啊。”
  喉结处一片痒意,沧渊呼吸一凝,盯着他,眼神危险起来。
  北溟愣了一愣,顿生一种要糟的预感。
  沧渊磨了磨尖牙。他想他想的都快疯了,他顾及他魂焰初归,身子尚虚,便不敢过分,他却敢如此撩拨他。
  “这可是你自己招的。”
  说罢,沧渊便一把扣住他腰身,将人捞出了水,以法术将二人化出一身婚服,走向那悬着红帐的蚌榻。
  “你.......”北溟心下一慌。
  只听沧渊低头在他耳畔道:“师父,你我结了姻契,行过婚典,尚未洞房,你便离我而去,是不是该补一个给我?”
  听得他“离我而去”四字,嗓音嘶哑哽咽,北溟心下一颤,哪里狠得下心拒绝他,可眼下恢复了记忆,那点身为上神为人师者的羞耻心又开始作梗,只抿着唇,一时没有作声。
  谁说没有洞房?明明就........在修罗道中那一次不算么?
  见他耳根泛红,沧渊没能忍住,在那红晕处落下一吻。
  颈侧一片战栗,一路麻到了脊骨。北溟浑身发软,人被他轻柔放下,落在了一张榻上。霞红鲛绡垂在脸前,他抬眸望去,朦胧瞧着青年俊美面庞,恍然觉得自己是个新嫁娘。
  今夜,他们是真正成婚了。心甘情愿,色授魂与。
  沧渊定定站在那里,看着眼前之人,心一下下沉急跳动着。是太过不易,太多波折,几生几世,生死数回,才换得了此时此刻,他激动得神魂颠倒,却又害怕至极,怕良宵苦短,怕彩云易散,怕此时此刻美梦乍破,只是一场虚妄幻景。
  “师父。”他低唤。
  “嗯?”北溟轻轻应道。
  “我是不是在做梦?”
  北溟呼吸一促,蓦地一阵心疼。
  “傻子。”他顾不得羞耻,颤颤伸出手去,攥住了他的手,穿过红纱,覆在了自己脸上,低低道,“这像是梦吗?”
  “像。”沧渊抚着他的脸,缓缓将红纱掀落,扣住他的后颈,将人放倒在榻上,落下双唇,紧密深重地将他吻住。
  北溟血液逆流,手指不知所措地攥紧青年身上婚服,未有设防的唇齿轻易便为他撬开,纳他舌尖温柔而强势的探入。
  唇舌再次交缠,沧渊方才觉得,此刻变得真实可触起来。
  他贪婪的细细品尝着他唇间每一寸滋味,连他舌齿间每一丝间隙,每一缕呼吸亦不放过,似一尾游鱼在他池间觅食游曳,缠绵到了极致,也侵略到了极致,是不留余地的占有与温存。
  北溟给他吻得浑身发抖,睫羽轻颤,不自禁渗出泪来,身骨却已是一片酥软,唯有一处,竟是硬得生疼。
  只是一个吻而已,便已令他动情得不能自已。
  他这清修万年的上神,算是彻底堕于红尘了。


第108章 洞房花烛
  他羞耻地屈起双腿,生恐被沧渊察觉,膝盖却触到同样坚硬如铁的一物,便听沧渊闷哼一声,攥住了他一边小腿。
  “师父.......”他挪开嘴唇,声音已然潮湿喑哑,性感难言,一只手朝他腿上缓缓抚来,“你已然等不及想我要你了么?”
  这话暧昧蚀骨,北溟霎时满脸通红,抬眸便对上近处一双幽暗眼眸,见他垂眸盯着自己,心底又是一颤,不禁抬起手,覆住了他双眼,沙哑道:“你......莫这样看我。”
  手腕被攥住,按在一旁,手指嵌入指缝之间。
  “七百年不见,我自然要看你,”沧渊盯着身下之人,连眼也舍不得眨,低道,“师父,我要看你,看遍你全身每一处,舔遍你身上每处为我所受之伤。”
  这话又痴又野,北溟羞得无地自容,他却已探手去他腰间,将他腰带慢条斯理地解散抽落,扯开了他的衣衫。
  “沧渊......重渊……”他血液灼烧,闭上双眼,任沧渊捞起腰身,一层层剥开了婚服外袍、内衫、亵裤,似剥开一颗鲜嫩果实,最终寸缕不挂,全身赤裸地躺在了榻上,呈露在自家徒弟眼下。沧渊的目光一寸寸爬过身下之人的身躯,喉结滚动。
  他埋首下去,捉起他的一足,在足背上落下一吻。
  酥麻痒意自小腿血脉一路窜入丹田,北溟闷哼一声,半抬眼皮,见他沿着小腿一路细密舔上,舌尖照拂过的每一处伤痕皆迅速愈合无痕,取而代之的是,是一个个斑驳暧昧的吻痕,仿似落花洒过。这情景委实太过撩人热辣,令他只看一眼,便羞得用手背覆了双眼,扯过衣袍想掩,却觉他已然抵达腿间。
  “啊!”
  柔软舌尖蓦然探入,北溟身躯一震,不自觉地一声低叫。
  他竟......
  舌尖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弄,顷刻要搅碎他的神智,他拗起腰身,双腿绷紧,发软的脊骨拉成一张断弦的弓,颤抖不已。
  垂眸望去,便见沧渊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却是在干着亵渎神袛之事,而他也为之甘愿堕落。
  “嗯.......”
  待得沧渊抬首,他股间已是湿若泥沼,玉茎更高高翘起,顶端渗出了一点露珠,摇摇欲坠。见重渊双唇微张,盯着他,伸出舌尖........北溟倏然闭眼,将头扭到一边,不敢再看。
  柔软舌尖徘徊一番,宛如一条灵蛇自欲望末梢沿路舔上,北溟仰起脖颈,颈根拉成一条直线,喉结滚颤不止,喘息不可抑制地断促起来,更夹杂着些许轻哑隐忍的呻吟。
  “渊......渊儿......嗯........”
  情欲渐渐攀高,他已然快受不住了,沧渊却似打定主意要细细品尝他,缓缓舔上他的胸腹,鲛人青年紧致的躯体与发丝,似有若无地掠过他已湿漉漉的玉茎,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
  北溟手指蜷缩,扣紧覆着他的双手,脚趾也不禁勾曲起来。
  “渊儿.......”他沙哑哀求,心口却是一烫,被他双唇覆住,将那朱砂痣叼在齿间,轻啄重吻。北溟心跳剧烈,只觉沧渊似透过皮骨,一下下径直吻在了他心尖上,简直要了他的命。
  到底是何时对他动了情?
  何时对他萌生出了超乎师徒情谊的爱意?
  他无从得知,无从找寻,或许始自某一次心软,某一次不忍,某一次被撩拨,某一次被试探,某一次被引诱,或许始自对这深入他骨髓之间依恋的习惯包容,或许始自辗转反侧、难以释怀的心疼怜惜,或许始自分离日久的夙寐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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