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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饵

作者:崖生 时间:2023-03-29 04:05:22 标签:人鱼 年下 师徒 玄幻

  可缘自何时何因,已然不再重要。
  情不知所起,已一往而深。
  “沧渊......”他忍不住唤他,双眸潮湿一片,“我.....”
  沧渊呼吸一重,唇自他胸间挪上来,沿路如雨吻过他的乳尖、锁骨、颈项,最终落到他的耳畔,低唤了声:“溟儿。”
  这一声煽情蚀骨,北溟耳根一麻,睁大眼:“你.......”
  他竟如此唤他.......
  “师父.......”得他如此反应,沧渊咬着他耳垂,竟是轻轻笑了,“师父身为上神,天尊也敬三分,尚未有人如此唤过师父罢?往后,师父便是我一人的溟儿,可好?”
  说着他又唤了一声,愈发动情:“溟儿。”
  “溟儿。”
  “溟儿。”
  北溟脊骨都给他唤化了,忍无可忍地颤声道:“沧渊!”
  “我在,溟儿。”沧渊吻着他嫣红的眼尾,攥住他一手,落到自己腰带上,“洞房花烛,溟儿请为夫君宽衣解带罢?”
  北溟面红如血。
  他已然被他扒得一丝不挂,他倒穿得齐齐整整,竟要等他亲手为他.......见他抿唇不语,重渊又变了法子诱哄:“师父......劳烦,为弟子宽衣解带罢?弟子......已经忍不得了。”
  “........”
  无论是哪种称呼,落在耳里,皆是旖旎情色,不忍卒听。
  北溟垂着眼眸,颤抖着手,为他解开腰带,婚袍才松开一道窄缝,里边早已剑拔弩张的凶器便已弹跳出来,蓄势待发。适才发现,此物竟是如此雄伟,真不知他之前是如何......
  见他匆匆瞧了一眼,便敛回目光,重渊低笑一声,竟攥着他的手不放,按在了自己身下,覆在了那勃发之物上。
  北溟如遭火灼,便要收手,却给他死死按着,蹭了一蹭:“师父又不是第一次品尝这物滋味了,为何还如此害羞?”
  暴涨青筋在手心窜跳,北溟又惊又羞,他一次是神志不清,一次是为救他,一次是遭邪祟附体,皆是慌乱无措之中给他索求,又何曾如此时此刻,这般清醒的与他赤诚相对过?
  他自然羞耻,甚于初次。
  瞧着他光着身子此般神态,沧渊愈发情欲澎湃,伸手一捞,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在二人四目相对之际,猝不及防地一挺,顶入北溟早已濡湿酥软的股间,惹得他颤叫一声。
  “啊!”
  “师父......”沧渊盯着他潮湿双目,扣紧他的腰身,浅浅磨着,“凡世你答应为我还俗,可是因为心悦我?”
  北溟身子战栗,心也战栗,恍惚想起他身为西海领主之时问他的那一句,脑中蓦地一闪。对了,当时他误以为他心有他属,是拿他当个替身慰藉,心下失落不已,此时却才意识到,他身为惑心时,梦中所见,救下少年沉妄的神仙,不是别人.......
  是他与烛溟同归于尽之时,渡给沧渊的魂焰啊。
  所以在沧渊遇险时,他会陷入昏迷,实则是因与魂焰共感,无意识地护住了沧渊,所以,那梦中仙人才说不了话......魂焰又哪里有声音?他竟是......自己吃了自己的醋。
  只是,那时出现的那自称北溟的散修......是谁冒充的?
  不会又是禹疆罢?
  “发什么呆呢?”沧渊有些恼怒地咬着他耳垂,“师父如何能在此刻走神?在想什么?”
  “我.......”北溟回过神来,有些窘迫,“我......自然。”
  “自然什么?”沧渊深吸一口气,声音微颤,魅惑而低沉,“溟儿,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我.......”北溟心口如燎,可此般说出口来,仍是十分羞耻。重渊下面磨着他,上面吻着他,口吻煽惑,“嗯?你什么?”
  “我.......”北溟长睫轻颤,给他逼哄得几乎泫然欲泣,“我......我.......我心悦你。”
  沧渊血液倒流,心口地动山摇,重重一挺,深深嵌入他体内。
  “嗯!”
  北溟身子一抖,给他撞得仰倒在榻上,又给捞起腰身,竟抱着他起身下了榻。这站姿令北溟身子一沉,霎时被他顶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二人直是严丝合缝得长在了一起一般。
  “啊......重渊.......”
  身子如被彻底贯穿,他受不住,手指攀着他的脊背,双腿无意识地颤紧他的腰,目光游离间,不经意瞥到了侧方的镜台。
  他猝不及防便清楚瞧见了,自己与沧渊紧密结合的模样。
  眼尾殷红潮湿,身上也泛着一片绯色,一双腿勾缠在青年劲瘦腰间,没有半点上神之态,倒似个坠入情网的妖孽。
  他慌乱羞耻地挪开眼,却给沧渊放倒在镜台上,拉开了双腿。
  “师父......睁开眼,看着我,看我是如何要你的。”
  “啊......!”
  沧渊攥着他一边脚踝,挂在胳膊上,数浅一深地徐徐顶撞起来。他似是刻意忍耐着,要得很慢很缓,令丝丝快意绵密地蓄积起来,北溟仰着脖颈,双手发软地撑着镜台,手心一片潮湿,整个人渐渐汗液淋漓,似溺了水一般。
  “师父,睁眼啊。”见他蹙着眉心,睫毛低垂,沧渊一面在他耳畔轻哄,一面以退为进,顶得愈发慢了。
  一丝丝摄人心魄的快意被无限拉长,宛如将断未断的糖丝,悬在北溟唇上。体内渐渐蔓延出浓烈的焦渴之意,他身子不住轻颤,亦觉腹部一阵阵收缩起来,竟是分外折磨。
  “你.......混账东西.......”心知他是故意使坏,北溟颤颤睁眼,便被他趁机抱翻过去,压在镜台之上,从后一把紧拥入怀。
  下一刻,他便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他猛然嵌了进来。
  “啊.......”强烈的快意与羞耻令他刹那失声,沧渊却不予他本分喘息,一下接着一下又深又重,疾风暴雨般地猛烈挺送起来,直将他撞得跪倒在镜台上,一时抖如风中残叶。
  镜中二人交合之态,清晰分明,俱映入他眼底,自家弟子的凶器宛如攻城之锤般肆无忌惮地在他禁地中攻城掠地,将他捣得丢盔弃甲,城池湿如泥泞,一片狼藉。
  不过乍然瞧了一眼,北溟便觉脑中一轰,身下登时一泄如柱,双腿一抖,整个人软了下去,险些滑下镜台,却被重渊一把捞抱起来,放倒在镜台上,四目相对地深深嵌入。
  “嗯!渊......渊儿!”他方才泄身,身子正极为敏感,发抖酥软的双腿不禁一紧,将青年腰身紧紧缠住,被他又是一番又深又重、又密又急地顶撞捣弄,整个人似被抛上云霄,又坠入情潮欲海的漩涡中去,神魂俱散地吟泣出声来。
  “啊......嗯....嗯!渊儿......啊......慢,慢些!”
  沧渊又哪里慢得下来?见朝思暮想的清冷谪仙已被他全然操开,不能自已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便是愈发忘情痴狂,宛如野兽一般在自家师父身上驰骋起伏,进进出出,只似要在这一夜之间将这几生几世的渴望尽数发泄出来才够。
  北溟如何经得住他如此疯狂索求,生死不能之际,一口咬住了他颈窝,不多时便在他的猛烈攻势下颤颤泄了身。
  头晕目眩间,腿间已是淋漓一片,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沧渊却无半分要停的意思,抱着已酥软成泥的人上了榻。
  上神洁净的身躯此时已尽是二人欢好的汗液体液,散发着一股浓烈情香,白发散乱,肌肤潮红,无力仰卧在二人褪下的婚袍之上,便连在春梦里他也未曾梦见过此般美景。
  沧渊攥着他一双清瘦脚踝,又是一番猛烈挺送,直将北溟榨得气力全无,一滴不剩,方才将自己送上巅峰,将这七百年汹涌思念,低吼一声尽数释放在他体内深处。
  一股洪流激入丹田,北溟小腹一阵痉挛,双腿不由自主地将他绞紧,只觉他将自己猛然拥紧,埋首在他胸口。心尖处一片濡湿,他下意识地抬手搂住青年的颈项,十指嵌入他发间,无力喘息着:“沧渊……我在此呢……”
  “嗯.....溟儿。”沧渊沙哑应道,吻着他颈侧,喃喃唤道。
  如此耳鬓厮磨了一番,便又感到埋在他体内之物又起了动静,不安分地磨蹭起来。他哀叫一声:“渊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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