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人类
屋子里有一张古朴的床,我俩倒在床上互相抱着,我要弄她,她不让,说以后再说吧。我说这都硬了,她说要不我给你吸吧。我说那也行。然后我就把裤子褪下去了,她刚坐起来,白琳就进来了,说不早了,秦炎,你要不先回去吧。
我说白琳,你老赶我走干啥?白天的时候你假装不认识我,到了晚上你就赶我走。你知道我多想白玫吗?她说我困了,我要睡觉。我说你睡你的,我又没拦着你睡觉。她说秦炎,我家就这一张床,你躺在上面我咋睡?
我其实挺生她的气了,我往旁边一挪说:“你就睡这边好了。”
我赌气,白琳也赌气,竟然脱了鞋就上来了,然后把牛仔裤一脱,就这样躺下了。我心说你爱咋就咋,管我屁事,十四岁就生孩子,也不会是个啥好玩意。
白琳关了灯,我搂着白玫躺着也不说话。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白玫小声说:“挤挤吧,我妈也不容易。”
我嗯了一声说没事儿。她的手开始玩我的老弟,几下就玩硬了,然后主动缩下去趴在我的腿上给我吸。床还不结实,她一动一动的床吱嘎响,我听到白琳的呼吸急促了,她一定是装睡呢。
于是我就故意哼哼了两声,白玫掐了我大腿一把,然后钻出来说:“你要是哼哼,我就不给你弄了,把我妈吵醒了咋整?”
她气呼呼地倒下就睡了,我用手摸她,她把我的手推开,说睡吧,也不早了。我就这样被夹在中间,里面是白玫,外面是白琳。我怎么睡得着啊!
我一动,不经意就用脚碰了下白琳的脚,滑溜溜热乎乎的,我赶快就缩了回来。我这时候平躺着,想抽根烟,但是在床中间,又那么的不方便,憋得难受。偏偏这时候白琳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胸脯上,妈蛋的,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啊!
我拿着这只手的手腕慢慢放下去,她的腿又骑到了我的身上,我用脚慢慢把她踹下去。接着,她竟然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一只手贴在了我的小腹上,然后竟然往下伸了进去,在我的那里揉了几下。
这他妈的能是在睡觉吗?这要是被白玫知道了还了得?说实在的,我都快吓死了。白琳突然在我耳边说话了:“怕了?怕了就别吱声!不然我说你要欺负我。”
她开始撸我,弄得我又怕又期待什么一样,这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白琳突然把手撤了回去,然后转过身,鼓捣了几下把屁股挺了过来。她已经脱掉了内裤,我激动的要死,但是想想旁边的白玫我还是忍住了,但是白琳不放过我,小声说:“胆小鬼,你怕什么?”
“白琳你太骚了。”我说。
“你不喜欢吗?”她咯咯笑了两声。
我没说话,她笑着说:“没人会怪你的,白玫希望我俩在一起。”
我还是没有行动,而是紧紧抓住了白玫的手。她的手冰凉,而且湿透了,而白琳的身体滚烫,我感觉得到,她是活生生的人,而且在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接着,白琳的屁股顶着我动了几下,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间。白琳小声说,白玫睡着了,没事的。我慢慢放开了白玫的手,刚刚抱住白琳的腰,她突然跳了起来,然后喊了句:“白玫快起来,山上那白脸老道来了。”
白玫就像是兔子一样跳了起来,开始穿衣服,白琳也开始穿衣服。然后打开门跑了出去。果然,外面有车响了,接着,大门打开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山上的老道,此时这老家伙手里一把桃木剑,左手捏着一把黄纸,穿着道袍就进来了。他进来就说:“两个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我一听心说妈逼,这是什么情况?我喊:“老道你疯了吧!”
老道身后跟着芳芳,她喊了句:“秦炎快回来,你被鬼迷住了。”
我说芳芳,这是你请来的逗比吗?你在搞什么鬼!老道不容分说,手里的符咒洒了出来,落地的时候化作了一个个的天兵,手里拿着长枪,朝着我们就扑了过来。
☆、第十五章 高科技药物
白玫直接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失去了任何的生气,而白琳则朝着一旁跑了出去,我看到她化作了一道影子,直接上了三米高的围墙,之后在月色里一跃而下跑掉了。
这时候,鸡叫了第一遍,天空突然就亮了起来,而我周围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院子就像是烟雾一样没有了,屋子也没有了,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白玫的坟前。
老道过来看看我说:“以后不要来这里了,这里野得很!”
他一伸手,那些天兵噗地一声就化作了纸片碎了一地。我看着他说:“道长,为什么?白玫真的死了吗?”
道长点点头说:“一切都是你的幻觉,白玫真的死了。”
我问:“那么你说,这世界有鬼吗?”
道长看着我点点头说:“有,鬼在每个人的心中。”
我在心里骂了句装逼,然后看向了远方,白琳跑去哪里了呢?我忍不住问:“为什么白琳会那么对我?这不公平,她在骗我。”
老道摇摇头叹息道:“你见到的只是白琳的身体,并非白琳的灵魂。白琳只是在睡觉罢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我有缘,我们会见面的。因果循环,我也该报答你了。”
他说完摘了帽子擦了把脸,然后转过身走了。我看着芳芳说:“到底怎么了?你也见到了,是不是白玫还活着?白琳是不是可以跳上三米的墙?我没疯,对吗?”
芳芳这时候擦了把眼泪,哭着说:“你没疯,妈的我疯了还不行吗?!”
我看看地上的白玫,她倒在地上,身体上都是水珠子,看来是开化导致的水汽凝结。我过去抱着她的肩膀说:“过来帮忙!”
“我,我不敢,你,你找别人吧!”她往后退了两步说,一双腿开始哆嗦,然后又说:“我去尿尿。”
之后她竟然这么跑开了,我大声说:“你不敢就没有人敢了,你是法医知道吗?你快来。”
墓门开着,那把锁就挂在墓门上,我推开门,那个冰柜的盖子掀开着,就像是一张大嘴一样。我也不指望芳芳了,过来将白玫抱了起来,放进了冰柜,恋恋不舍地将盖子盖上了。
我出来后锁了墓门,然后朝着我的车走过去,看到芳芳正趴在方向盘上哭。我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擦了把眼泪,发动汽车往回走。我突然说:“你说白玫死了吗?”
她很不错正常地尖叫了起来,朝着我喊叫道:“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件事了?难道就当是我做了一场梦不行吗?你知道一个公务人员、一个科学工作者突然见到尸体可以和你谈情说爱是什么感觉吗?”
我揉揉眼睛说:“去找白琳,妈的这老娘们,我倒是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我后妈打来的,她上来就说:“你大舅在美国找人给我弄了一些药给我邮寄回来了,她去首都机场去取一下,让我去别墅等着。我说美国有啥药啊,美国能治疗痴呆症?她说这是新药,国防部长特批才拿到的,据说是改造大脑增强战斗力训练超级战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