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土捡老公
“两针都不够吗……”庆源拿起抑制剂,皱眉道,“我得提前和你说明,按临床试验效果,这种抑制剂Omega打一针,半个小时内发情状况就会完全消退。如果注射过多,可能会有很大的副作用。”
南丧抓着他的手:“没关系……”
至少让他先度过了今天。
注射一针后,南丧又感觉自己能够说话了,可两分钟之后便失效,甚至比之前还要更难以忍耐。
他隔着被子按住格外敏感的部位,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不行……”
庆源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走,再给他注射了一针,然后打电话给夏维颐:“夏博士,你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五分钟后,夏维颐带着防毒面罩跑进来,他低头数了数注射器,皱眉:“你给他打了五针了?”
庆源瞥见夏维颐腺体处贴了两层抑制贴,讶异于Omega发情期信息素的强大。
可周拙送南丧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饥渴的模样。
这超过他作为一个Beta的认知了。
“是的,可是抑制剂都不起效果。”庆源问,“还要继续打吗?”
“没用的……”夏维颐叹了口气,“他的发情期不是抑制剂能解决的。”
庆源不理解,他是有听说过顶级的Omega发情时信息素非常强大,同时也非常难以满足。但目前没有一例超过抑制剂的控制范围。
“你去给他找点解决的工具来。”夏维颐喉结滚了滚,“再给阮北去个电话,问问周拙的情况,能不能及时回来。”
他擦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冷藏库里取出镇定剂,注射完以后才敢多吸两口气。
按照生育机器人的工作原理,停止发情状态只需要一个开关。
但作为安全模式下的南丧,过着属于正常Omega的发情期,已经不再是开关可以控制的。
夏维颐还没有研究出南丧的原理,他所想到的最优解法是让A1出现,然后在A1状态下,关闭发情状态。
可难就难在,他要怎么让A1出现。
难道真要把南丧逼到必死无疑的情境下,A1才有可能出手吗。
“夏博士,阮上校没和周上将在一起……”庆源进来,送上一大箱的情趣用品,“军方那边刚才来电,让您过去盯着生物药剂填装的事情,看来我们的东西是有效果的。”
夏维颐按着额角,心里一团乱麻。
“你去,你帮我去盯着生物药剂填装,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一定不能掉链子。”夏维颐接过那一箱东西,有些骑虎难下。
庆源走后,夏维颐给周拙响了一个电话,那边竟然很快就接了。
听筒里有猎猎风声,周拙开口便是:“南丧怎么样了?”
“情况很不好,他的母机是生育机器,抑制剂对他效用非常小。”夏维颐问,“上面情况怎么样,你能回来吗?”
通讯器中静默了几秒,周拙说:“还有两个区。”
“……”夏维颐向他请示,“要么让A1出来,但我估计得把南丧给弄个半死不活,要么南丧就这么熬着。当然,还有第三种方法,我给他找个Alpha……”
“滚……”周拙言简意赅。
夏维颐:“事不宜迟,你选吧。”
他告诉夏维颐第四种办法:“我会回来。”
夏维颐扯扯嘴角:“你最好是真的会回来,不然你这是要让南丧去死。”
他挂了电话,手指在南丧额心碰了碰,在光屏弹出后,试图再一次解除南丧的发情状态,无果后叹了口气,把那一箱子东西拿出来。
镇定剂效用只稍微比抑制剂好些,半个小时后南丧便悠悠转醒,趴在床上不停地蹭动床单。
“靠,我老人家是真的见不得这个。”夏维颐叫了南丧好几声,终于把他从情欲中唤醒。
南丧以为是周拙,抓着他的手臂:“周拙……我好难受……”
“我不是周拙……”夏维颐帮他把衣服袖子放下去,“周拙就快来了,很快,你等等他。”
南丧被磨地发抖,声音细弱地说:“夏夏……帮帮我……”
夏维颐从箱子里挑了两个形状不那么可怖的,放到他手里,贴心地帮他按了开关,霎时间研究室里响起了嗡嗡的震动声。
“会用吗?”夏维颐问。
南丧喘着气,用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向他。
夏维颐咬咬牙,好歹曾经也是对南丧动过心的,眼前这场面未免过于考验他的意志力。
再呆下去,抑制贴都挡不住他要受影响的腺体了。
“这……你哪儿不舒服就塞哪儿,懂吗?”夏维颐拿起床边另外一个,“这个外面有根绳子,又不太一样,你根据自己喜欢,都主要是,后面,后面。”
他确定了一遍:“懂吗?”
南丧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很像懂了。
夏维颐站起来:“我就在外面,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按床头这个红色按钮,我会过来。”
他逃似的离开,边走边开始骂周拙,奉劝他最好立刻回来。
南丧握着那东西,费力地看了看,大约是因为夏维颐的精心挑选,这一支脱离了真实性,让南丧一时间没有看出到底是什么。
夏维颐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他压根没听清。反正最后就只获得了这么一根会自己抖动的巨型中指。
他快要发疯了,一只手随意拿着夏维颐留下的东西,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在几个翻滚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些缓解的办法。
那一簇温热落下时,南丧贴着墙面大口喘气,可这一切似乎都只是个开始,南丧的手向另一个位置放去,身后研究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一掌推开。
周拙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面。
他最爱的人犹如困兽般蜷缩着身体,将一切暴露在空气中,难堪地抬着手,蓄满了满目的泪水,迷茫又无助地看着他。
“周……拙……”南丧喃喃道。
周拙用被子盖住他的身体,搂他在怀里,手臂紧得微微发抖,他的声音仿佛带着砂砾,涩滞不堪:“对不起,我来晚了。”
南丧摸到他作战服上湿漉漉的血液,再仰头看他的脸,竟然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你怎么……你怎么才来……”
“对不起……”
“打完了吗……”南丧蹭着他的下巴,低声问,“都死了吗……”
周拙没有答他,将散落的被子盖住他的肩头,再单手将自己的作战服脱了。
内里的黑衣还算干净,周拙放心让南丧靠在自己肩头。可惜南丧并没有老实靠多久,便攀着爬上来,贴到了信息素最浓烈的腺体处。
他在周拙的颈窝里毫无章法地拱来拱去。
整个房间中弥漫着朱丽叶的香气,周拙垂眸看着床边发出嗡嗡声响的事物,气息愈发乱得毫无分寸。
“南丧……”周拙按着他后颈,“对不起,我没有办法陪你……”
南丧咬着周拙的颈肉顿了顿,闻言气得捶了周拙的胸口三四下。
“对不起……”周拙托着他下颌,吻住他被烧的发红的嘴唇。
他原想抚慰南丧,却毫无抵抗地深陷进去,将南丧压在枕头上,与他热吻。
气息交杂,桃花般姣好的面容微微仰起,鼻尖双颊皆是扑簌簌落下的粉红,发丝灵性地缠住周拙的指尖,仿佛拦着不让他离开。
南丧用力地吻他,像讨要食物的可爱小狗。
搂住南丧的腰的手放进被子里。
南丧被周拙咬了一口。
周拙双目发红,隐忍的汗珠滴进布料,他深吸了口气,松开手拿过那一直兀自工作的事物。
外面仍旧动荡不堪,他潦草处理了剩下两区的事务,又让白墨乾代替他顶在前线,才得这一点时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