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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秘玺

作者:周寻 时间:2023-04-24 21:41:20 标签:周寻

  [悬疑惊悚] 《消失的秘玺(出书版)》 作者:周寻【完结】

  编辑推荐

  失传千年的传国玉玺,埋藏了什么巨大谜团?被诅咒的古老村落,隐匿着怎样的致命阴谋。

  内容简介

  《消失的秘玺》在上海郊区蹬三轮的周寻,偶尔搭救了一个受伤的神秘人吴飞,吴飞伤好后,留下一封信和一个神秘的玉板指,卷了周寻财物逃之夭夭。周寻一怒之下追到吴飞老家,不料却卷入一场耸人听闻的阴谋……

  神出鬼没的守墓老人、面目可憎的“钩子脸”、神秘的“鬼婆婆”、怨气横生的水泥台、暗藏玄机的鸟兽古画。

  失传千年的传国玉玺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这是一代帝王和传国玉玺,也是和尚与石头,更是佛法与世间法的一段纠缠不清的故事,时光、命运奇特地交织在一起。人性隐秘处充满着不尽的迷惘和险滩,一幕幕地上演着。

  作者简介

  周寻,男,八二年生,祖籍山东,喜读书,大学文化。毕业后曾步行去藏区,在丛林隐修处度过半年时光。曾任报社记者、电视剧编剧。

  引 子

  《联合早报》6月11日讯中国传国玉玺近日在蒙古国被发现,今日现身纽约。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以北200英里的地方,美蒙联合考古队发现疑似成吉思汗墓地,出土大量文物,其中以中国传国玉玺最为珍贵。今日,此中国传国玉玺在美国纽约一展览会上现身。

  据东亚考古学家史提芬介绍,成吉思汗在1227年去世,生前曾下令不许任何人知道他的墓陵所在地,有上千名士兵在墓陵完工后遭到灭口,另有800名士兵在返回蒙古时被屠杀,随后数千匹马被驱赶,将墓地的痕迹完全踏平。

  1368年,朱元璋推翻元朝,元顺帝北逃,或许是在此时把中国秦时就有的传国玉玺放入了成吉思汗墓中。据介绍,此传国玉玺之前有中国专家估价大约50亿人民币左右,约合7亿多美元。

  中新社宁德9月15日电在福建宁德市的金涵畲族乡,海拔三百五十米的上金贝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畲族村落。村中有一座古墓,上刻“御赐金佛日圆明大师第三代沧海珠禅师之塔”,从碑文看,塔主应为僧人,但僧人历来有塔无墓,此墓却是三层六阔格局,墓壁用青石条砌成,交椅状,圆弧形,前面还有拜亭,实非僧侣所能。顶有一处莲花座托着的火龙珠雕刻,与安徽凤阳明皇陵完全一致,透露出墓主身份的不凡。经过为期一周的实地研究考证,中国明史研究专家认定,福建宁德市上金贝村的古墓是建文帝陵寝。

  第一章 追杀

  1

  那年我二十七岁,在老家经营着一家小杂货店,烟、酒、农药、大裤衩,什么都卖,虽说赚钱不多,倒也能维持生活。女友是邻村的,体格粗壮,膀大腰圆,是干农活的好把势。我们从小认识,青梅竹马。

  我盘算着等攒够五万块钱,盖座独门独院的房子再结婚。我不想靠父母,他们年龄大了,母亲还有风湿性关节炎,两手蜷曲如鸡爪,能供我读到高中已属不易。

  可天有不测风云,也怪我发财心切,被一个卖假文物的骗了。

  那家伙和村长沾点亲,刚来我们这儿时,完全是一位解甲归田的隐士,整日穿着身飘逸的唐装,布袜青鞋,留着尺长的黑胡子,说话也文绉绉的。

  这副架势把好多人都唬住了。

  后来他不知怎么瞄上我了,每日都到我店里闲聊,谈他在外面的种种见闻。一日似乎喝多了酒,他透露了他的身份,一个被国际通缉的文物大盗,身负数条命案,他让我发毒誓别说出去。

  他还说目前有一批货急需找个地方暂存,村长他信不过,他看我忠厚老实,想先放我这里,等风头过了再来取。

  不需要什么,十万块钱就够了,这批货至少能值两百万,如果到了约定时间他未来取,我可以自行处理。

  他给了我一块样品,让我去县城检验。我还真去了,纯正的鸡血石。

  我头脑一发热,花八万八千换了一堆破石头(本来凑了十万,交钱时他豪气大发,说凑个吉利数字,退了我一万二)。这下我几年积蓄花光不算,还欠了一屁股债。

  然后他就人间蒸发了,约定时间过了一个多月了,他还没回来,我意识到上当,又拿了几块石头去县城检验,果然假的。

  我去找村长,村长说:“想不起来了,他在我家吃过几次饭吧,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又跟村长说那家伙骗我钱的事,这么一提醒,村长更想不起来了,连吃几次饭都否认掉了,又反问我听谁说那人是他亲戚。

  除了那骗子外,还真没人说过。

  接下来的日子完全是一场噩梦。每天都有追债的拿菜刀砍我家门,女友跟我大吵了几架后也分手了,父母看我不顺眼,经常摔锅砸碗,指桑骂槐。

  后来我实在没脸再待下去,就跟着一个做蔬菜生意的朋友的货车到了上海,在松江九亭镇租了间民房。四处找工作无果后,我用身上仅剩下来的一点钱买了辆旧三轮车,每日靠蹬车拉客过活。

  九亭有个挺大的公共汽车站,一般我都是在出口处等人。那天夜里下大雨,又刮着风,同行们都没来。我披着破雨衣斜靠在车上,看着水从天而降,在路灯的笼罩下,地面起了一阵阵迷雾。

  十一点多的时候,最后一班车到了,稀稀拉拉下来几个乘客。

  我凑上去,但没一个要坐三轮的。又等了一会儿,见实在没人,我也准备撤,一辆卡车鸣着笛停在不远处,司机跳下来到通宵营业的小餐馆吃饭。我去墙角撒了泡尿,等转身回来,见一个穿黑衣服的汉子已经坐在车上了。

  “去旅馆。”他声音嘶哑,讲完又紧张地四处张望。

  “旅馆很多,哪家啊?”

  “最近的。”他说,又低下头,把车帘子拉了下来。

  镇西头就有一家招待所,我带他去了那儿。他没带伞,挎着个黑包从车上下来后踉踉跄跄地进了招待所的门。我突然想起他还没给钱呢,正要追过去,见他又出来了。

  “我没带身份证。”他非常尴尬。

  “哦,车费。”

  “这边住店是不是都得要身份证?”

  “哪儿住都得要,大上海,不是一般地方,你第一次来吧?五块。”我打了个哈欠,想着别跟这人废话了,赶紧回去睡觉。雨下得越来越大,像无数条线从天上垂下来,打在脸上,又冷又疼。

  “小兄弟,我去你那里休息行不行?我出钱。”还没等我回话,他蹚着店前的积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来,就要上车。

  我骂了声“你有病啊”,跳下来使劲推了他一把,手碰到他身上时发现有些不对劲,黏糊糊的,似乎不是水,我怔住了。他呻吟了声,一下子坐在地上了,身子缩成一团,像是非常痛苦,他头发贴在前额上,看不清表情。

  招待所的营业员阿姨抱着手站在门檐下,看戏一样,冷淡地打量着。

  是遇到敲诈的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冲着那个营业员喊:“大姐,你可看清楚了啊,是他自己蹲下的,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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