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
但是,陪审团并不相信乔丹的话。陪审团的基本作用是认定案件事实。在有陪审团的诉讼中,法官不认定事实,法官的基本作用是控制诉讼程序,根据陪审团认定的事实适用法律。
陪审员是由电脑从一个由符合条件的人组成的“后备军”里随机抽中的,这跟彩票一样。当陪审员与选举不同的是:选举是自愿的,愿不愿投票悉听尊便。但当陪审员是义务,一旦抽中,除非特殊情况(需提出证明),休想“蒙混过关”,否则以违法论处。违者将受到从罚款到被起诉的惩罚。被抽中当大陪审员的几率比审判陪审员低,当一次大陪审员要当四个星期。
大陪审团是专听刑事案的。所有刑事案件在进入审判之前得先进行大陪审团听证。当一个人控告另一个人涉嫌刑事犯罪,检察官认为可以立案,就要马上收集各种证据。但是,检察官不能决定该案件证据是否足够进入审判,这个决定必须由大陪审团做出。
大陪审团由23人组成,其中包括正负“头人”和两位自愿担任的书记。听证时必须有至少16人在场,听完后必须12人投票同意方可通过。如果通过,该嫌疑人即被正式起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或她有罪。如果案件进入审判,则由另一个陪审团——由12人组成的审判陪审团在听完双方律师的辩论后,决定该人被控的罪名是否成立。也就是说,一个犯罪嫌疑人要经过两个陪审团共35人的听证才能被定罪,而民事案件则不必经过大陪审团这道程序。
乔丹最后因涉嫌两起恶性谋杀案件被判处死刑。
历时三年的案件终于告破,我在总结时对同事们这样说:“这起案件的最后破获,要归功于从不丢弃任何东西的当铺老板安妮特,以及根据物证推测了犯罪经过的刑侦专家们。”
第六卷 孽恋危情
前言
大多数犯罪嫌疑人都会为否认自己涉案而说谎,在聆讯中,警方有的时候会对他们进行测谎。准确地讲,“测谎”,不是测“谎言”的本身,而是测验嫌疑人心理受到刺激以后引起的生理参量的变化,就是以生物电子学和心理学相结合、借助计算机手段来完成的对人心理的分析。所以,“测谎”科学的准确叫法是“多参量心理测试”,而“测谎仪”应叫做“多参量心理测试仪”。它由传感器、主机和微机组成,当传感器与人的体表连接时,它会采集到人体生理参量的变化信息,如呼吸频率的改变,脉搏和血压的变化,而主机则将传感器所采集到的模拟信号经过处理转换成数字信号,微机负责将输入的数字信号进行存储、分析,并得出测谎结果。
我叫罗杰·博豪斯,是个法医,供职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伊斯顿市警察局。我和许多穷凶极恶的罪犯打过交道,破获过许多疑难的案件。但从来没有一个案子像我将要讲述的故事一样,既迷雾重重,其中又掺杂着难以让人启齿的复杂关系。我想,在我有生之年,都不会愿意再遇到这样的罪犯和相同的案件。
第一章
如果一名法医告诉你,他最讨厌看到死人和残尸,请不要奇怪。那并不代表他懦弱胆小,对工作不称职,而只能说明他是真的不愿意世界上发生那样惨烈的凶杀。
我从业已经12年,一直是秉承着这个思想,但很遗憾的是,在这12年中,我接触了无数的凶杀和暴力案件。
因此,6月17日那天,当我接到报警说伊斯顿市火车站附近一个废弃停车场内发现了女子德文·吉兹曼的尸体时,心里甭提有多么难过了。
我到达现场的时候,正看到德文·吉兹曼被从她新买的车里抬出来,她的喉咙处有一条深深的刀口。
但现在,我们面临一个棘手的难题,这个年轻女子到底是自杀身亡还是死于他杀?在停车场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宠物必须托管。那么,已经来到这里的这位女子的死亡该由谁来托管呢?
这里已经被划为犯罪现场了,我们拉起了“严禁入内”的警戒线。我开始工作,希望随着我们的调查不断深入,能破获这个案子。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有两名女子在警方还没有到来以前,就已经找到了这里,是她们先发现德文这辆车还有德文的尸体的,于是她们报了警。这两名报警的女子听说是德文生前的好朋友,一个叫凯瑞,另一个叫米歇尔。她们当时很悲伤,是的,当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死亡的时候,如果一点悲伤都没有,那就很不正常。她们流着眼泪说:“再过四个月就是鬼节,听德文曾经说过,要站在南瓜堆里拍一张照片(因为每年的10月31日是西方的传统节日万圣节。制作南瓜灯笼是万圣节的传统习俗之一。),可是现在,她却已经不在了。”
我递过去一张纸巾,然后说:“好吧,那就请两位女士配合我们一起调查。”
凯瑞和米歇尔在警察到来之前就在停车场发现了德文新买的那辆车,当她们走到车前时才发现德文的嘴唇和眉毛都变成了紫色,已经死去很久了。
那太可怕了,她们两个人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她们用力地摇德文,喊她的名字,但她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她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喊大叫,当时她们的头脑中是一片空白。
这对我们来说显然不是好消息,这说明死者的现场有人动过了。所以,我们勘查的时候需要特别小心,要把所有的痕迹都带回去进行一一排查,从中排除一些与案子毫无关联的东西,剩下的或许就是罪犯留下的证据了。
我的同事们在现场发现德文腰部插了一个注射器,从尸体的表面分析,好像这个叫德文的女人是因吸毒死亡。毒品这东西可不是好玩的,当你染上它的时候,如果想要戒掉,那就非常非常的难,并且戒起来很痛苦。
不过,德文腰部的注射器是空的。在德文的手中,握有一把小刀,刀刃上并没有血迹。而且,刀的尺寸也能够说明这把刀并非作案凶器。而死亡现场也没有发现血迹,德文的裤子上却沾满了泥土和杂草,这些都进一步证实了我的推测。德文并不是在这里死亡的,因此这里只是第二犯罪现场,而且,她绝对是被别人放入车内的。显然,罪犯这样做是在有意误导警方,转移他们的视线。这里离火车站很近,但是四周却很空旷,或许大家都知道这里是一个被废弃的停车站,所以,平时就很少有人会光顾。这里长着一些乱草,还堆着泥土和一些碎砖,土路也有高有低,并且四周还有东西围着,这样,就可以把这里和其他地方区别开了。
因此,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一起谋杀案。德文身上还盖着她自己的外套,这一点倒是启发了我们。我们不知道是谁为她盖上这件外套的,但是,这个人把这件外套盖得很细心,外套从死者的脖子开始遮起,一直平铺延续而下,外套的最下端就到死者的膝盖位置。这种盖的方法,好像不是在慌乱中毫无体贴关怀的那种。我想,罪犯应该是轻轻的、带着一点点眷恋的那一种盖法。那么,就是说为死者盖这件外套的人,对死者一定很熟悉,而且,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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