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猫咪后我被吸了
“喵——”(有没有想念我的小猫咪形态——)
俞深连忙把小煤气罐猫抱了起来:“又变回小猫了,还能变回来?”
小猫点了下脑袋,现在已经没问题啦,可以随心所欲变变变。
小猫咪歪着小脑袋去蹭俞深的脸。
俞深放下心,看
着小猫享受的样子挠了挠它的小下巴颏,小猫最喜欢被挠下巴颏了,爽的猫尾巴都翘了起来。
发出哼哼唧唧的猫猫叫。
之前他还是小猫时,俞深没怎么撸过小猫,那个时候他还比较理智。
现在他把小猫放到腿上,挠完小猫的下巴颏,就开始挠小猫圆滚滚的小肚子,挠得小猫的肉肉晃晃悠悠,毛毛炸了起来又顺回去。
俞深瞧着翘上来挡着的猫尾巴,伸手把猫尾巴扒拉开。
他手刚拿开,猫尾巴就又挡了上来。
一人一猫一个往下扒,一个往上挡,你来我往的玩儿了好一会儿,小猫爪子拍到俞深身上去了。
俞深转过视线,一双蓝色的可爱的大眼睛。
“喵喵——”(俞汪汪,大变态,居然扒小猫尾巴。)
俞深放过了小猫尾巴又抓住猫爪爪,一下下捏着猫爪上的粉红肉垫,只是捏还不够,还要凑到嘴边去亲亲,去嘬嘬。
小猫脸看不出红不红,但是小猫一定是害羞了,大眼睛躲闪着,俞深这个家伙一副真的要吃猫的架势。
俞深把四个猫爪子都亲亲了一遍,又把小猫咪翻过去,开始擀皮似的给它按摩后背。
从圆咕隆咚的小脑袋瓜开始一点点的往下去,小猫咪胖的实成,一抓一手的肉肉,俞深化身专业按摩师傅,开始给小猫咪做马杀鸡。
爽得小猫咪尾巴翘的高高的。
“喵——”(没错,就是那!再使劲抓抓!)
俞深来回给小猫擀皮擀了好几个来回,舒服的小猫咪从喵喵叫变成哼唧哼唧。
就在俞深准备最后再按摩下猫尾巴时,小猫咪突然变回了岑念,软乎乎的起来靠在他怀里。
他刚转过头,岑念热乎乎的小嘴巴就已经贴了过来,大眼睛有些晕晕乎乎的主动亲着他。
小猫真是被按摩到位了,但又没到位,还差点什么。
书桌上的东西被俞深向一旁清了清,给岑念让出地方后,把他抱了上去。
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了,每一晚都会上演一场吃小猫。
举报风波很快就过去了,不过岑念和俞深是恋人的这件事情,还是叫大家觉得稀奇。
别的部门的人也就只能
好奇好奇,那搜证组的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韩东和刘姐,刘姐是长辈,知道岑念脸皮薄,就没怎么说这事。
再者说了,和副队谈恋爱,她放心。
要是换别的人,她还真得仔细打听打听,给把把关,以免单纯的小岑被人骗了。
但是韩东可就不一样了。
“之前我说你谈恋爱了,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和副队好了,别的我不好奇,我就好奇一件事。”
韩东特别的正经真诚。
岑念见他不是要打趣,也就很认真的等着他的问题。
韩东:“你怎么敢得啊?你不害怕吗?天天看到副队那张脸!”
岑念小猫脸一下就垮了,自己就不该以为他会认真。
“他的脸怎么了?”多帅啊,就是警局第一帅,不对,是全世界第一帅!哼!
韩东嘿嘿笑了下:“我不是说副队的脸不好看,我的意思是副队整天板着脸,看着那么凶你不害怕啊?你还敢和副队亲……”
听他越说越不正经,岑念拿脚踢了他一下:“俞深才不凶呢!”
俞深对他可好了,即使他们没在一起时,也从来不凶自己。
韩东只是凡夫俗子,不懂他的俞深的好,哼,同情他。
小猫仰着下巴骄傲的睇着韩东。
韩东看他这样:“呦呦呦护上了,行了行了,不说了,副队不凶行了吧。”
中午吃饭,岑念刚坐下没多久,就感觉听到了八卦的声音,一抬眼果然是俞深坐了过来,就在他对面。
他是真的一点不在意别人的视线。
小猫也要向他一样,这次没有再低头把自己缩起来,笑得甜甜的:“你来啦。”
俞深扒着虾:“嗯,我今天有个任务,下午和晚上都不再局里,你不用等我,打车回去。”
说完,把扒好的虾放到了岑念餐盘里。
附近偷瞄他们的人一个个瞪大眼珠,眼神交流着,哇!原来俞副队是可以这么温柔贴心的!
岑念夹起俞深给他扒的虾,立刻吃光:“这虾真好吃,我觉得除了师傅做得好外,一定是因为扒虾的人厉害,没有损害虾的口感。”
小猫的彩虹屁那不是说来就来,吃虾的人高兴,扒虾的人也高兴。
岑念:“我下午也要和韩东出去,不知道几点能结束呢,那今晚我们就在外面解决晚饭吧。”
俞深:“好,出任务小心一点。”
岑念把自己餐盘里的排骨放到俞深餐盘里,俞深可是排骨杀手:“知道啦,你也要小心。”
俩人的饭吃得是和谐又甜蜜。
旁边的人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冷脸副队,面带笑容的拿着纸巾给岑念擦了嘴,把汤用勺子搅凉了递过去。
没想到啊,副队居然还有两副面孔。
大家对俞深的看法也有了些改观,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冷酷。
下午岑念和韩东出任务时遇到个意外,有群众在现场受伤了,当时他们的人员较少,且都有自己的重要工作。
所以搜证组的两个人分出去了一个,岑念被派了出去,带那个人去了医院。
把那个人都安排好后,正要从医院离开的岑念意外的碰到了高展博。只不过高展博贴着墙壁,垂头不断抹着眼泪。
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一想到这可是医院,岑念虽然和他在画展之后并没有过联系,但是遇都遇到了,还是过去问了句:“你怎么了?”
高展博抬起头,眼睛都哭肿了,看到岑念时也有些意外。
岑念看得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眼泪憋回去,装作没事儿的。
但是没有憋住,反而哭出了声。
岑念心有点慌,不会年纪轻轻得什么绝症了吧。
他从兜里掏出纸递过去,高展博接过来擦了擦眼泪,还在不停抽噎着:“对、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啊,你哪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怎么了?你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高展博这次哭得稍微收了些,他现在的确很需要对一个人倾诉。
“我、我爸爸肺癌晚期,已经,已经……”
他说不下去了。
岑念也猜出来了,估计是已经治不好了,他对他爸爸还是有印象的。因为后来俞深还特意调查过高山桥的资料。
只是没想到那时候看着还那么精神的人,居然就肺癌晚期了。
高展博不愿接受的捂着脑袋:“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早在三年前我爸他就病了……我居然不知道……”
岑念被他哭的鼻头一酸,他这个人就是太容易被别人的情绪感染。
“叔叔一定是不想你担心,故意瞒着你的,你也别太自责。”
高展博哭的眼神都有些直了,就在这时穿着病号服的高山桥找了过来。
岑念看过去,只觉得高山桥的脸色和那天比起来一子就灰败了。
而和高山桥对上视线的瞬间,岑念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高山桥来到他们跟前:“是岑念吧,我可还记着呢,我记得上次还有一个叫俞深的是吧,我听我家展博说,你是俞深的男朋友。”
岑念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浓了,就感觉他说的话不大符合他们的关系,以及现在的地点和情况。
高展博站了起来,扶住高山桥:“爸,你怎么出来了,我扶你回去吧。”
高山桥:“我出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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